從來沒有想過這麼一天,我會有連續三個禮拜沒寫一篇文章,對我而言,這真的真的是完全無法想像的事情。而且更悲觀地說,或許三個禮拜還不會是最長的乾涸期,以後或許會變成了常態了也說不一定。

 

即使之前在無名小站時代,決定不寫部落格後,每天坐在電腦前面也是都會打打幾個字,就算是寫點少少的、不發表的文章也好,從來沒有像最近這樣,連續三個禮拜沒有寫過一篇文章,連私人的書信也幾乎是沒有。

 

手指的功能好像就只剩下打手機簡訊、挖鼻孔、然後對著鏡頭比「耶」的功能了吧。

 

雖然怎麼寫都覺得有點無聊,但是我卻是想談談最近為什麼這麼忙的原因。

 

從義大利回到深圳的那一刻起,加諸在我肩膀上的重量似乎又重了許多。在這個環境做事情,其實很深刻的幾個感想就是「做人比做事重要」又或者是「趴著趴著比較不會中槍」,是的,或許我選對了職業入對了行,但是中國人說的,生辰有八字、而且你想想不管是農耕嫁娶入土祭祀,也都要選時候,很不幸地,我或許入對了行選了一個我熱愛的行業,但是進來的時間卻是怎麼樣都不對;簡單舉個例來說,大概就是我打開了一個漂亮的大門、走進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客廳,所有的家具設施都供我一個人使用,但是一關上門,門外敲敲打打的、不讓你一夜好眠的,就是那幾個因為這間房子他們標不到、或是貸款繳不出來、被趕出去的、在你新家門口擺豬頭潑油漆的不甘心的那些,前屋主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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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就寫寫幾篇文章,一眨眼,這次的歐洲之旅就要劃下句點了。現在我義大利GENOVA的山上某一間飯店裡面,再整理一下明天要托運的行李、把電腦PSP充電充好,以應付十幾個小時的飛行,當然順便也整理一下心情,畢竟出差這件事情雖然常常做,但是唯一不會變的是,不管是出差期間或是回去之後,尤其是回去之後,真的是忙到無法置信的地步。

 

或許很多人以為出差就是拎著一個公事包、然後逍遙在外、用公司的錢大吃大喝、住五星級飯店、然後順便可以到處玩耍,是好差事。當然這樣的以為我們不能夠說不對,確實有這樣的成份在,當然是指某些人啦,絕對不是我!(眼神非常堅定),我在之前的許多文章裡面都有提到所謂出差的苦楚和不便,這些事情大概不是經歷過的人很難理解的。既然都要結束了,那麼就讓我說說這次出差所經歷的一些事情吧,其實很多的辛苦之前都已經提過了,不過人生嘛,總是有很多重複的事情,只是你表達的方式會隨著年齡的歷練變得不一樣。

 

只能說:這十四天,我受益良多。

說起來也很羞愧,做國貿這一行這幾年來,這好像還是我第一次自己安排所有的行程、自己買所有的機票和車票、訂所有的飯店、然後在預算之內把一切都完成,總覺得明天如果可以順順利利回到深圳,就是功德圓滿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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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100692.JPG 

(柏林的天空,還蠻藍的,對吧)

我相信,大概有超過幾萬篇的文章,寫過這個被分開過的城市的歷史,我更相信,走過這被分開的城市的歷史的居民,會有比我更深刻一萬倍的感觸。

 

我想說:美國總統甘迺迪對這個城市最有名的一段話:

 

All free men,wherever the may live,are citizens of Berlin,and,therefore,as a free man,I take pride in the words:“Ich bin ein Beliner”

 

是的,Ich bin ein Beliner

1961年,這個城市被硬生生地切成了兩半,東柏林西柏林,像是現在商店熱賣的商品所表現的那樣,一邊是美國,另外一邊是蘇俄,那個時候,我還沒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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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好好說明一下,這幾天在波蘭是的行程,後來發現對於此次的波蘭行,似乎沒有太多的形容詞,如果真的要說的話,就是三個字「忙、忙、忙」。

 

在華沙機場附近的GROMADA  HOTEL住了一個晚上,這個飯店讓我感覺到有七十年歷史的地方就只有那張小小舊舊的單人床,很單人,單人到晚上睡覺翻個身,就會親到地板這麼單人的程度。要價還不便宜,沒網路、沒早餐,一個房間折算歐元居然是一百二十五歐元。不過聽說近年來波蘭華沙的物價也是節節上升,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所以這樣的消費還算是合理吧我想。

 

當然,因為我在房間煮泡麵,電壓太高使得房間整個跳電,這大概也是七十年前先人的智慧設計,禁止煮泡麵!你們這些可憐的出差者!不然下場就是原本就很黑的我,還需要在黑暗中洗澡,最後還發現原來我是用沐浴乳洗頭髮、用洗髮精洗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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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波蘭賽的廣告看板,真是很熱血啊!) 

 

在時間是晚上八點三十分,我在波蘭。台灣時間應該是凌晨兩點半吧。這邊的溫度是大約攝氏八度半左右,台灣的大家好不好呢?真想念台灣好吃的東西和夜市啊啊,我在飯店裡面看著外面除了樹和平原什麼都沒有。桌上有一台電視機,但是播放著怎麼樣都看不懂得波蘭節目,剛剛寫完客戶的回信,想想該是時間來更新部落格了,最近的更新速度真是無法想像地慢啊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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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們不願意那樣做,就是桀驁不遜的無理之徒,必須與我一戰,分出高下。你們或者遵循騎士精神,一個一個來,或者依照你們這群人的惡習,一起撲過來。我都願意在這裡等著你們,我相信正義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親愛的J

好久好久,沒有收到一封用手寫的情書了喔。該怎麼說明這種感動呢?或許不該在網誌上面大剌剌地寫下這段話,但是還是好想說,謝謝。

 

一向多話的我,居然語塞了起來。

 

只可惜,當我提筆寫這封信給你的時候,我們的關係正陷入冰點,似乎你唱你的調,我彈我的曲,兩個人之間似乎就是怎麼樣都找不到一條可以交疊在一起的點,所以現在寫這封信,似乎又有那麼一點為自己平反的味道,像是在寒風中硬是要升起冓火取暖自己,卻彆扭地走得不知道該近還是該遠,完全無法控制燒烤在皮膚上的溫度,我,忐忑不安著。

 

該怎麼表現我的情感,讓你不覺得,這是在演戲呢?

 

或許,被當作是演員的人,所說的話就是怎麼樣都無法相信,即使在現實的生活中也一樣,因為這個演員在這齣戲中開了很多支票,因為這個演員說了很多的台詞,所以等到戲落幕的時候(落幕,還不一定是殺青了呢),當你回顧這演員所說過的話,你發現,太多漏洞了,你發現,有太多的不合理,你發現,他只是一個演員,他不是一個真真切切靠在你身邊的男人。

 

 

因為,這是一個稱職且過度入戲的演員,俗語說:「戲子無情」,你懂的。

 

但是,戲子絕非無情啊。

 

那天,讓我走在布拉格的街道上的那天,我試圖構思著,該怎麼告訴你我內心的感動,後來發現一向多嘴的我,提起筆竟寫不了一百個字,還抓了破頭;後來,我告訴自己,或許寫的多或少,不能夠代表什麼,寄的出去才了不起!所以抱著這樣的心態的我,大概能夠說服的只有自己一個人吧,事實證明,當一封信的化學作用,需要寫信的那個人來追蹤的時候,這封信想必也沒多了不起,是的,所以我願意在這裡認錯,就很世俗很一般的眼光而言,寫信感動人的功力,我是萬萬比不上你的。

 

以上這段話絕對不是反諷。可以用人格保證我說的是內心真正的感覺。

 

但是,嘿,親愛的J,你給了這樣的關係一刀兩斷的絕佳說法,而這樣的說法卻是鄉愿的我怎麼樣也說不出來的。你可以說我「俗辣」,你可以罵我三天三夜敢做不敢當,但是我骨子裡大抵上就是一個需要引刀成一快的假英雄,而且這一刀還得無聲無息,在背後猛然來這麼一下──因為膽子小的我是怎麼樣也不敢說,來吧,給我一個痛快吧,我只能說,可能逃避,才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卡夫卡說:

 

讓我仰臥,使我躺得舒適、輕鬆,躺在淡青的白色中,其他的解脫不會到來。

 

但是,聰明的你,精靈的你,卻不可能無視於晚間的淚水、現實的折騰、以及無法走在路上向全世界宣告什麼事情的不暢快(這點我好像就跟你類似),於是在這樣的壓力下,你的所作所為我都能夠理解的。

 

我唯一能做的,而且正在做的,好像就只有讓你一直討厭我,到令你厭惡的程度。

 

所以,像是上了絞刑的那一刻,我必須自己握緊那僅有的驕傲,直至嚥氣的那一瞬間,像引言中的唐吉軻德一般,對著所有懷疑內心真實感覺的人們,嘶吼著為何不能夠信任我的囈語。

 

那面對我的不信任,也包括你嗎?可是,唐吉軻德說著這句話的同時,卻是在保護你啊。那可敬又可佩,美麗的公主。即使,只是虛幻的那一霎那。

 

卡夫卡又說了:

 

為陌生感、同情、懦弱、虛榮所擠迫,只是在深處也許流著一條淺淺的小溪,它們值得被稱為愛情,但卻無法接近,在片刻的瞬間有時向上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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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城堡往下看的景色,我很喜歡歐洲的房子呢。)

 

 

沒想到這篇文章跟上一篇居然間隔有兩個禮拜之久,這種更新速度,或許有逛到這裡以為是辣雞的、魚頭的、或是其他啊哩不達的部落格XD,但是確確實實我有兩個禮拜沒寫日記了,不禁自己問自己一句,我在幹嘛啊?

 

認真地說起來,什麼都沒做,這兩個禮拜就是一直在工作。

 

既然今天有空寫了,那麼就先談談除了卡夫卡以外的捷克和葡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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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科隆大教堂,真是美啊)

 

 

先略過了捷克和葡萄牙的那一段約四天的旅程,直接寫這次歐洲之旅的終點站,德國科隆(Cologne)

 

先跳過的原因是,開始寫這篇文章的時候,已經是這次我在歐洲的最後一個晚上,我住在Hotel Marriott 。而明天我們展會一結束,就要搭乘晚間七點的飛機飛往慕尼黑機場,然後轉機回香港,由於要準備另外一次的歐洲之旅,時間很緊迫,大約就是在十月份,所以原訂要飛往美國的計畫就先取消,從香港直接就回深圳,十三個小時的飛行外加轉機時間和時差,要到二十三號才能恢復正常上班。

 

想到三個禮拜所累積下來的工作、以及這次所了解的客戶抱怨和改善對策,外加要寫一份讓總經理滿意(當然自己也要滿意)的考察報告,心裡面的壓力真的不是普通的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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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國,怎麼能夠沒有啤酒呢?這是山豬啤酒,超Cute的!XD)

離開了新天鵝堡,我們繼續往東德的方向前進,今天的目的地是符滋堡(Wurzburg),預計在這裡短暫休息一個晚上,隔天與客戶會議結束之後,把租借來的車子還了,就坐火車到捷克的布拉格(Praha)

 

這裡是東德。過去德國重工業的重鎮,共產主義的禁臠,我從來沒有想過會來的地方,人的一生中似乎總是有那一個地方你怎麼樣也想不到會去的,好像中學小學的課本總是寫著,那些共產主義的同胞、國家是多麼水深火熱,同情心過剩但是冒險慾望過弱的我似乎怎麼也想不到,我會漫步在東德的街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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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新天鵝堡的窗戶看出去的。視野真的超遼闊的。:))

結束了Euro Bike的展期,接下來的IFMA還有大約兩個禮拜,按照原訂計畫,這兩個禮拜是拜訪客戶的行程。於是離開了有齊柏林飛船(Graf Ferdinand von Zepplin)的康士坦斯湖(Lake Constance,也就是之前文章所提到的柏登湖Bondensee),我們開著租來的車子往慕尼黑的方向出發,也就是從德國南邊往東德的方向前進,所停下來的第一站,就是在新天鵝堡的山腳下。

 

 

(晚上,就住在像是民宿一樣的飯店裡面,想當然這裡是絕對沒有網路的,而且在德國境內,通常像這樣的民宿,都是老夫婦一起經營的。要知道,鄉下地方的德國老夫妻,你要他們會講英文而且聽得很懂你在講什麼,是有點困難的事情。這是題外話)

 

這邊的房子好像都是跟新天鵝堡互相呼應似的,個個都像是童話般的建築,沿途都是美麗的森林、葡萄園、牧場、還有乳牛,風景很美,德國人對於綠化也很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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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說:告訴他也沒有意義。因為到時候,他就可以從自己的身體知道了。

 

我無法言喻,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動


我在布拉格(Praha)。 

有一種被召喚著的感覺。從布拉格城堡(Prague Castle)的聖喬治大教堂(St.George’s Basilica)的磚瓦邊快步地跑過去,只有半個小時能夠用、汗水淋漓的我買了一張門票,走進了黃金巷(Golden Lane),左轉,就看到了我朝思暮想的藍色小屋。

 

這是卡夫卡的故居。

 

一瞬間,我完全無法動彈。

 

兩秒鐘。我忍住了淚水。手上的票被捏在手裡,皺皺的,我的心也揪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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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湖邊想事情。這是很安靜很美好的時刻喔。)

親愛的菲莉絲:

 

我在德國。你在哪呢?

 

出國前我們通了電話,你說,你很為我高興。你說找到一個自己有熱忱、亦能貢獻自己所能、適合自己的工作是一件再好也沒有的事情,你說為我高興。你知道嗎?你的語氣,一點都不帶有虛假的真誠(如同在那段時間裡面你交給我的那種真誠),而我覺得(電話中我並沒有說出來),你一直是在哪個領域裡面、那個你所熱愛的職業裡面,持續地工作著、努力著、前進著,那樣的你才令我敬佩,我早已經為你高興了五年。

 

這五年的期間,其實我一直在確認一些疑慮,而這些疑慮好像在確認的過程之中,慢慢地變明朗了,裡面包含了我的愛情、我的工作觀、生活態度、對社會的認識、人性的了解,好多好多,這個過程是冗長而且繁複的,一次一次,我都懷疑是不是能夠走到哪一步,但是過去了,就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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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小屎,你在這裡啊。我們一起出去玩吧?)

Friedrichshafen的第四天。

 

跟往常出差一樣,在其他同事都呼呼大睡的六點鐘,我就起床了,做點簡單的暖身運動,跑個半小時的步,洗個澡,七點精神奕奕地與睡眼惺忪的同事到餐廳吃早餐;吃著超硬超硬的麵包、煙燻火腿、乳酪、喝著香濃的咖啡,看著窗外的建築、異國風情,這是在我在德國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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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在太倉、崑山、常州的拜訪行程,明天中午從浦東機場搭機,我要回深圳了。

其實想想也很快,一個禮拜就這樣過去了。每天飯店起床吃早餐,車子接送到客戶那邊,開會、聊天、吃中飯、繼續開會、又聊天、晚上吃個餐廳,回到飯店,我們一行三人就各自回各自的房間,一覺醒來,又繼續上述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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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點十分的飛機,從桃園國際機場,我又離開了台灣。一個小時多,到了香港,走去熟悉的二十七號登機門,辦了台胞證加簽,匆匆趕回深圳,為什麼用匆匆這個字眼呢?因為到了公司是中午十二點,下午五點的寶安機場,又有一班飛往天津濱海機場的航班等著我去搭乘,回程是上海浦東機場,禮拜六中午十二點,到深圳,下午約莫兩點多。


 
而休息一個禮拜天,禮拜一晚上的飛機回台灣,可能就在機場休息一下,禮拜二一大早華航飛香港後轉往法蘭克福的飛機,搭乘這班飛機,我到了德國之後續轉德國國內航線到佛瑞狄瑞夏芬(FRIEDRICH SHAFEN),參加一年一度的Euro Bike展,後續的行程等到去了德國再寫下來吧。


 
至於回程的時間,是想都不敢想的九月二十二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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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萬華火車站旁邊的金好吃魷魚羹,真的有夠好吃的Orz)

因為下個月要去德國出差的關係,所以公司特別讓我放了三天假回來台灣辦申根簽證,當然也有人問我幹嘛不在大陸辦就好,我的回答還是一樣,因為我才來大陸一個月,根據規定,辦理簽證前的六個月出國的總天數不能超過九十天,否則就必須在大陸辦理,而大陸辦理的時程會比較久(需要一個禮拜)而且說真的也比較不好拿到簽證;於是九月初要去德國的我,回來台灣拿申根簽證是比較好的選擇,雖然我這半年的出國日數也逼近了九十天(大約七十八天),不過算是低空飛過,還是順利地拿到了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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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相信這一切都是幻覺。今天發生的事情都不是真的。棒球我們沒有輸中國,前總統水扁先生也沒有洗錢,我公司的經理也沒有負氣離開留下一臉尷尬的我、公事上面也完全地順利,我心裡面一點也不煩、也絕對沒有三個禮拜沒讀書這件事。這些都是幻覺啦,騙不倒我的。

如果這樣說的話,昨天甜不辣來找我吃飯這件事情也絕對是唬爛的。沒這回事。


(啊啊啊。我好想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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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剛過父親節。原本想要倣傚去年,寫一封信給我的父親。不過忙了一陣,原本千頭萬緒想要寫的東西就擱在那裡,一 直擱在我的書桌上面,而且最近的表達能力有點欠缺,想想還是不需要一定要趕在八月八號把文章寫出來,剛好今天比較不忙,那麼就把文章寫下,收信者是兩個 人,一個是我的父親,另一個是我自己。
 

事實上,對著一個已經過世將近二十年的人講話,很大一部份就是跟自己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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