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卡夫卡。

結束了歐洲展，我從蘇黎世機場(Zurich)轉機到了華沙(Warsaw)。在附近的飯店住一個晚上（意外的跟我上次住的相當的近，才一條巷子的距離），隔天（禮拜天）就到Kutno的客戶廠內開會、餐敘，禮拜一就展開產品介紹以及議價這類的商業行為，禮拜二早上離開，到這次波蘭旅行的終點站Swiebodzin ，開會一天，結束後轉到德國柏林(Berlin)，在柏林的TXL機場轉機法蘭克福，回到台灣。那個時間是九月十二號早上六點四十五分。

 
(在波蘭喝的奶頭湯～該說有媽媽的味道嗎？) 

（寫這麼仔細幹嘛…又沒人接機XD）

Kutno是個在波蘭大約中心的一個城市，應該說城鎮，不是太大的一個地方。而Swiebodzin比較接近西邊，可以說快到德國了，離柏林也大約是兩個小時的車程，這是大概的地理位置。

 
(CUBE的新車，我很喜歡這車的配色。)

離開了海德堡之後，就往這次旅程的重點城市福吉沙芬(Friedrichshafen)移動了，大約三個小時的火車車程。由於還有一天才會展的關係，所以能夠住到很便宜的飯店，就在波登湖邊，一晚三十九歐元，但是只能夠住一個晚上，到了會展期間（也就是隔天）就馬上飆到一百五十歐元而且還必須提早四個月以上預約，會展的期間Friedrichshafen這個小鎮幾乎可以說所有的飯店都住滿了人，無論是參展看展的廠商或是消費者，再加上原本來這裡渡假的旅客數量是非常恐怖的。

想當然，我早上依舊在波登湖(Bodenzee)邊跑著步。早上的氣溫蠻低的，我想大概是不到十度，跑了三千公尺氣喘吁吁的我（真的是老了嗎？），看到湖邊約莫有四五個絕對超過五十五歲的老人在游泳，才發現我居然忘了帶游泳褲不然就跳下去來個綵衣娛親了。

後來想想保險其實保的沒想像中的多就還是算了。畢竟那是個穿著短褲會冷到發抖的早上。

知道這樣有點誇張，不過我從桃園機場經過了十三個小時的飛行到了法蘭克福，然後轉機一個小時左右到了現在所在的地方，Bremen。

這是我這個月第二次來到德國了。八月初回深圳，過了三個禮拜八月二十二號又到了德國，如同上一篇文章講的輪界盛事，參加一年一度的歐洲展，而我去年也在。今年是我第二次參加歐洲展，有時候覺得時光很快（好像就一直是這麼覺得），去年什麼都不懂的我，今年一路走過來發現學的東西還蠻多的，可以說一次把以前經常性的空白補齊了，不過代價其實說起來也並不小。因為我時常懷念那個只會一路往前衝不顧一切的熱血的單車客的我，現在卻是為了工作犧牲了可以說以前所有的一切。

當然也包括更新文章的速度。（真哀怨）
(話講回來我為什麼會住到這麼娘的飯店啊)

 

必須先說明一下為什麼標題不是義大利VERONA而是義大利DEL GARDA。是的，我之前提過從慕尼黑轉機到義大利的VERONA，確實是有去看看羅密歐與茱立業的那個陽台的計畫。當我到了VERONA的時候，客戶幫我安排的飯店就在今天要寫的這個地方Del Garda，離車站距離只有兩百多公尺，從這個車站只要坐個兩站大約四十分鐘就到了那個隨便問人都知道在哪裡的浪漫之都浪漫的陽台，相當簡單，嗯，所以打定主意第一天先把公事做完，第二天有空就過去吧。

第一天的開會十分順利，簡單介紹完產品客人就確認了訂單（其實沒必要講的這麼理所當然），結束了這個Meeting，我還有一件事一定要去作，就是我去了一家專門做自行車的攜帶工具（包括一些自行車用的車袋）的工廠，我要買已經想了好久好久的硬型攜車箱。這個必須透露一下，這是個零售價750歐元的專業攜車箱。非常漂亮。而且全世界只有這一個款式是特別製造的給公路車使用的。買這個的原因是以後返台的時候能夠帶小屎回台灣騎，畢竟他很久沒有狂奔在台灣的道路上了。

 
(慕尼黑有名的聖母院大教堂，如果沒記錯名字的話)

今天我在慕尼黑。早上從班堡坐車過來，大約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就到了這個德國非常南邊的大城市，這個城市很有名，如果以法律系來說有慕尼黑大學（那是我夢想中的學校），如果以汽車來說，這裡是BMW的根據地（啊那是我這輩子買不起的東西）；當然對於我來說，為什麼要來這邊的目的，一個是從這裡出發到義大利VERONA的慕尼黑機場，只要一個小時左右就能夠到義大利了，一個是為期四天的慕尼黑自行車展，當然今天已經是進行到第三天，而我打算趁明天早上的空檔繞過去看一下。以參觀者的身份。這樣的感覺還蠻特殊的。

值得一提的是，當我坐在飯店的Lobby打電腦的時候，聽到熟悉的台語，抬頭一看，原來是我們尊敬的建大輪胎楊董事長、自行車工會理事長和自行車雜誌第一把交椅的輪彥公司阮董事長三個人在聊天。原來這麼巧，我們住在同一家飯店。

 
( 這就是Eurail Pass)

這次我選擇用火車移動的方式從荷蘭到德國、並且在德國境內也是經由火車拜訪客戶，對一個人旅行＆出差來說，Eurail Pass（火車通行證）是非常好用的東西，這次考慮到時間比較長，所以就買了八天票期的Eurail Pass，台幣大約一萬五千五，這種火車通行證在開始使用的兩個月裡面可以任選八天使用，在德國、比利時、荷蘭以及盧森堡的火車可以隨便坐，只要記得在上車之前把日期填進去就可以了。

或許有人會覺得八天一萬五的費用很嚇人，我以前也這麼覺得，但是後來發現一趟德國ICE（類似我們高鐵）的票價，從法蘭克福到這兩天我要待的班堡(Bamberg)，大約三四個小時的火車就要一百多歐元，更別提從荷蘭阿姆斯特丹到法蘭克福的這一段，幾乎是坐一天就值回票價了。

前一陣子一直在朝思暮想的歐洲行終於成行了。由於今年一直都在深圳工作的關係，所以現在我的申根簽證核發處已經變為廣州發簽證而非台灣發簽證了，或許不用說都知道，在大陸要辦個簽證雖然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對於台灣人來說啦），但是一些小小的支微末節卻是多到你會覺得煩，隨便講一個，在台灣我們有全民健保所以不需要出示醫療保險證明；但是在大陸（不清楚是不是入境隨俗Orz）所以必須還要購買出國相關的保險以便提供這類的證明，這真的很脫褲子放屁但是也沒有辦法，畢竟不是在自己家裡面。殘念。

關於辦公效率差就不提了（前後總共花了我一個多禮拜的時間），一堆有的沒有的東西也提供了，在台灣我可以很輕易申請到三個月多次進出歐盟的申根簽證，但是在這裡居然只給了我一張單次而且只能夠待十四天的申根簽證，除了感慨以外沒有別的話說，畢竟我一年也去了四次歐洲（又不是恐怖份子，長的黑也是種罪嗎），只給了我這種完全不合格的簽證也就笑笑算了，不得以把行程從二十一天改成十四天，原本計畫要去的國家也縮減為三個，所以我就有了這次兩週的歐洲行，第一站，仍然是熟悉的荷蘭阿姆斯特丹(AMSTERDAM)，這三天時間我都會待在荷蘭紅燈區。

更新網誌對我而言已經變成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最大的因素還是因為在這裡工作，先姑且不論工作的內容，從一開始進不了網站（痞客邦被封鎖），文章就轉交朋友代發(這種事情已經持續了大約一年)，看不到自己的部落格應變措施是自己在Blogger也另外開了一個部落格，然後透過翻牆軟體和Plurk、Twitter或是Facebook更新自己的資訊，才不至於在這個到處被封鎖的世界裡面變成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落伍人(誠實說即使是這樣也很難跟的上但是起碼是好一點。)

但是，事情永遠都不是自己想的這麼美好。我不想一直抱怨(雖然次數也從沒有減少過)，但是我還是必須得說，這個地方對於一向活在自由世界的我(應該說最起碼「我」不能夠接受)不習慣的程度反而是應該「要習慣」了的一年後反而是更大了，也就是說我本來應該習慣了但是我就是習慣不了，這當然不是年輕氣盛這幾個字可以一筆帶過的，我怎麼樣都不習慣，我只能雙手一攤無奈地「接受」。

不知道是不是前幾天新疆的暴動關係(我想一定是)，我連最後一個能用的Facebook都不能用了，這是繼噗浪Plurk以後又一個無法使用的社交平台，這對我而言非常受傷。我不是要在這個網站搞什麼動亂什麼錯綜複雜的男女關係，我只是藉由這個平台和大家溝通，吸收一點「所謂的新鮮的」資訊，就這樣而已，但是由於「政府政策」的因素，又被封鎖了。真想對著胡先生大叫TMD。

這還不要提剛剛才講到的Blogger幾個月前也被封鎖了的這件事了吧。

(我喜歡這種沒有目的的旅行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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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

今年過年非常不同，我會一個人在深圳過。不回台灣。

有時想想如果大過年的不能回家吃個團圓飯是蠻悲慘的，不過這是工作，這樣稍微想一下也就會覺得沒那麼不平衡了。上一次沒回家過年是在金門當兵的時候，遙望著台灣海峽孤獨地站著衛兵，對哨的學長撐著槍枝呼呼大睡。

我記得那一年好冷。

過年。

其實很老梗的是每個人從小到大都會寫一些過年後要幹嘛要怎樣的計畫，也就是過年心願。當然不由分說這有時代的差異，如果是我那個年代的話，大概會老實地許下類似這樣的願望，並且乖乖寫在記事本上：

「希望今年紅包可以存起來」（這個明知道作不到XD）

「明年要考第二名」（因為老是第一名有點煩悶）

從來沒有想過這麼一天，我會有連續三個禮拜沒寫一篇文章，對我而言，這真的真的是完全無法想像的事情。而且更悲觀地說，或許三個禮拜還不會是最長的乾涸期，以後或許會變成了常態了也說不一定。

即使之前在無名小站時代，決定不寫部落格後，每天坐在電腦前面也是都會打打幾個字，就算是寫點少少的、不發表的文章也好，從來沒有像最近這樣，連續三個禮拜沒有寫過一篇文章，連私人的書信也幾乎是沒有。

手指的功能好像就只剩下打手機簡訊、挖鼻孔、然後對著鏡頭比「耶」的功能了吧。

雖然怎麼寫都覺得有點無聊，但是我卻是想談談最近為什麼這麼忙的原因。

從義大利回到深圳的那一刻起，加諸在我肩膀上的重量似乎又重了許多。在這個環境做事情，其實很深刻的幾個感想就是「做人比做事重要」又或者是「趴著趴著比較不會中槍」，是的，或許我選對了職業入對了行，但是中國人說的，生辰有八字、而且你想想不管是農耕嫁娶入土祭祀，也都要選時候，很不幸地，我或許入對了行選了一個我熱愛的行業，但是進來的時間卻是怎麼樣都不對；簡單舉個例來說，大概就是我打開了一個漂亮的大門、走進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客廳，所有的家具設施都供我一個人使用，但是一關上門，門外敲敲打打的、不讓你一夜好眠的，就是那幾個因為這間房子他們標不到、或是貸款繳不出來、被趕出去的、在你新家門口擺豬頭潑油漆的不甘心的那些，前屋主們。

原本想好好說明一下，這幾天在波蘭是的行程，後來發現對於此次的波蘭行，似乎沒有太多的形容詞，如果真的要說的話，就是三個字「忙、忙、忙」。

在華沙機場附近的GROMADA  HOTEL住了一個晚上，這個飯店讓我感覺到有七十年歷史的地方就只有那張小小舊舊的單人床，很單人，單人到晚上睡覺翻個身，就會親到地板這麼單人的程度。要價還不便宜，沒網路、沒早餐，一個房間折算歐元居然是一百二十五歐元。不過聽說近年來波蘭華沙的物價也是節節上升，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所以這樣的消費還算是合理吧我想。

當然，因為我在房間煮泡麵，電壓太高使得房間整個跳電，這大概也是七十年前先人的智慧設計，禁止煮泡麵！你們這些可憐的出差者！不然下場就是原本就很黑的我，還需要在黑暗中洗澡，最後還發現原來我是用沐浴乳洗頭髮、用洗髮精洗身體。

（環波蘭賽的廣告看板，真是很熱血啊！） 

現在時間是晚上八點三十分，我在波蘭。台灣時間應該是凌晨兩點半吧。這邊的溫度是大約攝氏八度半左右，台灣的大家好不好呢？真想念台灣好吃的東西和夜市啊啊，我在飯店裡面看著外面除了樹和平原什麼都沒有。桌上有一台電視機，但是播放著怎麼樣都看不懂得波蘭節目，剛剛寫完客戶的回信，想想該是時間來更新部落格了，最近的更新速度真是無法想像地慢啊Orz。

如果你們不願意那樣做，就是桀驁不遜的無理之徒，必須與我一戰，分出高下。你們或者遵循騎士精神，一個一個來，或者依照你們這群人的惡習，一起撲過來。我都願意在這裡等著你們，我相信正義是站在我這一邊的。

親愛的J：

好久好久，沒有收到一封用手寫的情書了喔。該怎麼說明這種感動呢？或許不該在網誌上面大剌剌地寫下這段話，但是還是好想說，謝謝。

一向多話的我，居然語塞了起來。

只可惜，當我提筆寫這封信給你的時候，我們的關係正陷入冰點，似乎你唱你的調，我彈我的曲，兩個人之間似乎就是怎麼樣都找不到一條可以交疊在一起的點，所以現在寫這封信，似乎又有那麼一點為自己平反的味道，像是在寒風中硬是要升起冓火取暖自己，卻彆扭地走得不知道該近還是該遠，完全無法控制燒烤在皮膚上的溫度，我，忐忑不安著。

該怎麼表現我的情感，讓你不覺得，這是在演戲呢？

或許，被當作是演員的人，所說的話就是怎麼樣都無法相信，即使在現實的生活中也一樣，因為這個演員在這齣戲中開了很多支票，因為這個演員說了很多的台詞，所以等到戲落幕的時候(落幕，還不一定是殺青了呢)，當你回顧這演員所說過的話，你發現，太多漏洞了，你發現，有太多的不合理，你發現，他只是一個演員，他不是一個真真切切靠在你身邊的男人。

因為，這是一個稱職且過度入戲的演員，俗語說：「戲子無情」，你懂的。

但是，戲子絕非無情啊。

那天，讓我走在布拉格的街道上的那天，我試圖構思著，該怎麼告訴你我內心的感動，後來發現一向多嘴的我，提起筆竟寫不了一百個字，還抓了破頭；後來，我告訴自己，或許寫的多或少，不能夠代表什麼，寄的出去才了不起！所以抱著這樣的心態的我，大概能夠說服的只有自己一個人吧，事實證明，當一封信的化學作用，需要寫信的那個人來追蹤的時候，這封信想必也沒多了不起，是的，所以我願意在這裡認錯，就很世俗很一般的眼光而言，寫信感動人的功力，我是萬萬比不上你的。

以上這段話絕對不是反諷。可以用人格保證我說的是內心真正的感覺。

但是，嘿，親愛的J，你給了這樣的關係一刀兩斷的絕佳說法，而這樣的說法卻是鄉愿的我怎麼樣也說不出來的。你可以說我「俗辣」，你可以罵我三天三夜敢做不敢當，但是我骨子裡大抵上就是一個需要引刀成一快的假英雄，而且這一刀還得無聲無息，在背後猛然來這麼一下──因為膽子小的我是怎麼樣也不敢說，來吧，給我一個痛快吧，我只能說，可能逃避，才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卡夫卡說：

讓我仰臥，使我躺得舒適、輕鬆，躺在淡青的白色中，其他的解脫不會到來。

但是，聰明的你，精靈的你，卻不可能無視於晚間的淚水、現實的折騰、以及無法走在路上向全世界宣告什麼事情的不暢快（這點我好像就跟你類似），於是在這樣的壓力下，你的所作所為我都能夠理解的。

我唯一能做的，而且正在做的，好像就只有讓你一直討厭我，到令你厭惡的程度。

所以，像是上了絞刑的那一刻，我必須自己握緊那僅有的驕傲，直至嚥氣的那一瞬間，像引言中的唐吉軻德一般，對著所有懷疑內心真實感覺的人們，嘶吼著為何不能夠信任我的囈語。

那面對我的不信任，也包括你嗎？可是，唐吉軻德說著這句話的同時，卻是在保護你啊。那可敬又可佩，美麗的公主。即使，只是虛幻的那一霎那。

卡夫卡又說了：

為陌生感、同情、懦弱、虛榮所擠迫，只是在深處也許流著一條淺淺的小溪，它們值得被稱為愛情，但卻無法接近，在片刻的瞬間有時向上閃光。

（在德國，怎麼能夠沒有啤酒呢？這是山豬啤酒，超Cute的！XD）

離開了新天鵝堡，我們繼續往東德的方向前進，今天的目的地是符滋堡(Wurzburg)，預計在這裡短暫休息一個晚上，隔天與客戶會議結束之後，把租借來的車子還了，就坐火車到捷克的布拉格(Praha)。

這裡是東德。過去德國重工業的重鎮，共產主義的禁臠，我從來沒有想過會來的地方，人的一生中似乎總是有那一個地方你怎麼樣也想不到會去的，好像中學小學的課本總是寫著，那些共產主義的同胞、國家是多麼水深火熱，同情心過剩但是冒險慾望過弱的我似乎怎麼也想不到，我會漫步在東德的街頭呢。

 （從新天鵝堡的窗戶看出去的。視野真的超遼闊的。：））

結束了Euro Bike的展期，接下來的IFMA還有大約兩個禮拜，按照原訂計畫，這兩個禮拜是拜訪客戶的行程。於是離開了有齊柏林飛船(Graf Ferdinand von Zepplin)的康士坦斯湖(Lake Constance，也就是之前文章所提到的柏登湖Bondensee)，我們開著搶租來的車子往慕尼黑的方向出發，也就是從德國南邊往東德的方向前進，所停下來的第一站，就是在新天鵝堡的山腳下。

(晚上，就住在像是民宿一樣的飯店裡面，想當然這裡是絕對沒有網路的，而且在德國境內，通常像這樣的民宿，都是老夫婦一起經營的。要知道，鄉下地方的德國老夫妻，你要他們會講英文而且聽得很懂你在講什麼，是有點困難的事情。這是題外話)

這邊的房子好像都是跟新天鵝堡互相呼應似的，個個都像是童話般的建築，沿途都是美麗的森林、葡萄園、牧場、還有乳牛，風景很美，德國人對於綠化也很用心。

（親愛的小屎，你在這裡啊。我們一起出去玩吧？）

在Friedrichshafen的第四天。

跟往常出差一樣，在其他同事都呼呼大睡的六點鐘，我就起床了，做點簡單的暖身運動，跑個半小時的步，洗個澡，七點精神奕奕地與睡眼惺忪的同事到餐廳吃早餐；吃著超硬超硬的麵包、煙燻火腿、乳酪、喝著香濃的咖啡，看著窗外的建築、異國風情，這是在我在德國的生活。

結束了在太倉、崑山、常州的拜訪行程，明天中午從浦東機場搭機，我要回深圳了。

其實想想也很快，一個禮拜就這樣過去了。每天飯店起床吃早餐，車子接送到客戶那邊，開會、聊天、吃中飯、繼續開會、又聊天、晚上吃個餐廳，回到飯店，我們一行三人就各自回各自的房間，一覺醒來，又繼續上述的行程。

早上七點十分的飛機，從桃園國際機場，我又離開了台灣。一個小時多，到了香港，走去熟悉的二十七號登機門，辦了台胞證加簽，匆匆趕回深圳，為什麼用匆匆這個字眼呢？因為到了公司是中午十二點，下午五點的寶安機場，又有一班飛往天津濱海機場的航班等著我去搭乘，回程是上海浦東機場，禮拜六中午十二點，到深圳，下午約莫兩點多。

 
而休息一個禮拜天，禮拜一晚上的飛機回台灣，可能就在機場休息一下，禮拜二一大早華航飛香港後轉往法蘭克福的飛機，搭乘這班飛機，我到了德國之後續轉德國國內航線到佛瑞狄瑞夏芬(FRIEDRICH SHAFEN)，參加一年一度的Euro Bike展，後續的行程等到去了德國再寫下來吧。

 
至於回程的時間，是想都不敢想的九月二十二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