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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走音是一種幸福

平平順順地唱完一首歌,你給了自己掌聲;但我總覺得,如果有時候我們能夠因為情緒的起伏然後在某個環節走音,也是一種美感

當然,美感也可能是惡感。

最近的我在工作上面還不錯,事事都很順利,雖然忙了點,雖然事情多了點,雖然應酬多了很多,不過大抵上都還算是迎刃有餘。我喜歡忙碌,在我認為我可以發揮的地方,我可以不計較自己的工作時間,體力,精神去完成那些事。

我認為,對的人應該放在對的位子上,這點是毋庸置疑的。不過對的人做的對的事,對別人而言,就沒辦法說這是一定對的事。聽起來很像是繞口令,但這種事就很像傳教,你不僅僅是該努力去找聽眾來聽你的教義,不管你是上山下海還是追著遊覽車跑,你就是要有人願意你說才有成績,但這還不夠,你還必須讓人信服,否則再美再好的道理還是只長在你的嘴上,永遠無法變成一種普世的價值。

最近的我改變我的步調,不僅僅只著重在創造完美的理論,也稍稍符合了現實的口味,不再那麼曲高和寡,孤芳自賞。

只是真的,在某個部份,我確實是在這首慷慨激昂的王子復仇歌裡面走了點音。


我有點生病了。

單純的說是壓力大到無法宣洩,好像有點過於簡化自己的動物本能,但是就是不知道自己在執著什麼,一點小小的不如意,無論如何無法釋懷是怎麼樣都沒道理的。如同一首唱的順順的歌,突然之間走音了,而且是莫名其妙的走音。


人之所以為人,就是人有反省的能力、思考的能力。我舉個例子,食物鏈。蝦子吃水中的浮游生物,魚吃蝦子,我們吃魚。浮游生物只能盡能力不被蝦子吃掉(看樣子很難),蝦子看到魚的時候一定只能跑,或是躲在魚吃不到的岩石縫隙裡,蝦子不會創造工具武器,不會想辦法反過來吃魚,不會想說昨天還住他隔壁的那位大嬸是怎麼被魚吃掉的?是在哪個動作,時間地點被吃掉的?去檢討去改進去找方法,來避免再一次發生悲劇的悲劇,只能依靠動物的本能進化,而那個過程雖然有消極也有積極,不過確實是很冗長的。要從一隻會被魚馬上吃掉的蝦子,變成拿刀拿槍殲滅魚的蝦子,可能要三千,三萬,三千萬年才有可能,生物的演化過程太長,我們可沒那個時間去耗,所以我們如果要改變,要立刻,且積極。

走音每個人都會有,重點是該怎麼去修飾和彌補那些走音的缺憾。


這一篇網誌,我從前天寫到今天,在工作的夾縫中很用力的擠出來,因為我很有感觸,我做了一件自己想來都會難堪和後悔的事,是件最差的事。或許我太相信所謂的「亡羊補牢」的道理,或許我太會找理由和藉口為自己開脫,或是我太相信言語的力量。言語可能可以改變對或錯的立場,可能對的會變得更對,而錯的,可能變得沒那麼錯,冤獄也可能平反,這些都是現實的層面。

但如同剛剛上述所說的,冤獄或許可能平反,但那些心裡面的創傷確實需要時間和不成文規定的溫柔才能夠撫平。一場戰爭,不管是侵略者還是被侵略者,某種程度上來說,沒有輸贏的問題,因為沒人真的是贏者,特別是感情上,更是一樣。


我很抱歉在我最近某些部份的偏離和走音。當我開始思考,那些所謂的勝利的果實的同時,其實我已經失敗。

其實,我也已經很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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