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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器公用一下。在部落格寫作業是件很奇怪的事。不過平常自己就有寫讀書心得習慣,這樣寫下來好像也沒什麼不妥。

這是我們這學期的老師指定要寫讀書心得的文章,隨手上網Google一下,發現資料其實還蠻多的,有心研究的人可以好好地翻翻看看。想想可能很多人都有閱讀這篇文章的困擾,還是很多人都不幸地念到我們學校也剛好被我們老師教到XD,不過不管如何,還是將個人的意見寫每段文章的後面,在後記附上自己的感想,原文就用一般的字型顏色,而我個人的感想就用黃色的字體寫下。那麼就一起來看看這篇邵僩有名的【我向你搖叮噹】吧。

天還沒醒。
麻雀還沒醒。
媽媽還沒醒。
我的糖果吃完了,牙齒縫上還黏著一點兒甜味,媽媽說:你吃糖果,會吃壞了牙齒!我說:沒有糖果,我睡不著。
你是大孩子了,媽媽在嘆氣,媽媽嘆氣的臉是一張不好看的皺紙。
我親親媽媽的臉,媽媽的臉比手軟,還有好好聞的香氣。
媽媽輕輕推開我:你幾歲?咪咪。
我數著指頭。
但是媽媽搖頭。
我知道了;我跳著拍手;我先舉起兩隻手,接著又舉起一隻手。
媽媽的聲音像牛車:十--五--歲--
我說:十五----歲--媽媽給我糖。
媽媽給我一把糖,我吃了很晚才睡,有一個糖果山站在我面前高到雲霄裏去,有可可的,有奶油的,有花生的,我一邊吃一邊爬,爬得我腳痛了,坐下去,水果糖刺傷我的屁股,我趕快搖媽媽的身體,告訴媽媽我流血了。

從文章的開頭,我們似乎就隱約地可以感覺到故事中的主角「咪咪」是一個與一般人不同的孩子。如果認真看前後文意的話,咪咪應該是位智能不足的孩子。以前我們小時候都誤稱這些朋友為「智障」「低能」這類不雅的用詞,現在請記得身心障礙法通過之後,這些我們之前口中所謂的智障應該正名為「身心障礙者」。
這段文章裡很清楚地可以知道咪咪應該是個十五歲初潮剛來的小女孩(水果糖刺傷我的屁股,告訴媽媽我流血了這句話),考究當年寫這篇文章的時空背景,應該隱喻的成份會佔這篇文章的大部分。而且這是一篇創作文,本來就不應該用我們現在所學的白話文甚至是火星文去理解,不然在閱讀的時候會很吃力。

媽媽親親我:天亮了,咪咪,看你的大圓球去!
大圓球不在天上,我愛看它,有時候,我拼命的瞪著它,我的眼睛就發黃,發綠。天上也沒有咻咻的飛機,天上不好玩,大圓球生病了,爸爸也生過病,每人都生病,咪咪也生過病;醫生是好玩的東西,他們說的故事很好聽,他們總愛亂問:咪咪,你怕什麼?咪咪,你想什麼?咪咪,我做你的朋友好不好?
咪咪有很多的朋友,他們都愛咪咪,看了咪咪也快樂的喊,快樂的跳:傻子!傻子!我就向他們做鬼臉,吐舌頭,他們都哈哈的笑了,我也哈哈的笑了。我回來對媽媽說,媽媽生氣的說:不要理他們,你留在家裏不要出去。
我嗚嗚的哭,媽媽說:不哭,不哭,乖孩子,我給你幾個叮噹。

叮噹出來了。此處的叮噹不是那個我們所理解的叮噹。此處的叮噹是一種「異化過的物象」,前後文看來,這個叮噹不但可以噹噹作響、還可以買橄欖、可以使咪咪快樂,那麼應該指的就是「銅板」,也就是錢。對於一個智能不足的孩子,有錢似乎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特別是在咪咪錯誤地以為她有很多的朋友:「咪咪有很多的朋友,他們都愛咪咪,看了咪咪也快樂的喊,快樂的跳:傻子!傻子!我就向他們做鬼臉,吐舌頭,他們都哈哈的笑了,我也哈哈的笑了。」開心地和媽媽說的時候,但是母親的回答卻是:「不要理他們,你留在家裏不要出去。」所造成的反差,使得銅板(叮噹)對於這個咪咪的意義更為重大。

此處的大圓球指的是太陽,而醫生在這段出現,也就是說咪咪確實接受過醫生的治療,而且會問:「咪咪,你怕什麼?咪咪,你想什麼?咪咪,我做你的朋友好不好?」想必不是感冒之類的疾病,是智能方面的問題。

我用衣袖擦掉眼淚,我把媽媽給我的叮噹放進塑膠袋子裏一直搖;搖給媽媽聽,放在我的耳朵邊搖給自己聽,它有時候在唱歌,有時候在對我說話:咪咪,送我到巷口那個小攤子上去,糖豆、一包、兩包。我搖著走到屋子外面,白頭髮老公公不在,他的木架子靠在牆上,他會一邊打瞌睡一邊抽煙,煙繩子吊著他乾蘿蔔鼻子,我搖著毛錢的叮噹,他的眼睛就一直看著我的叮噹。
我不給你叮噹!
嘖嘖!他馬上掛起螃蟹的眼睛:多活潑的黃橄欖!多香的甘草粉!
不香,不香。
排隊,排在老公公的木架子上,一個、兩個、六個、八個、十一個,我給老公公一個舊的。
你要這個嗎?
要的,要的,給你十個黃橄欖。

這邊的話應該很清楚了。銅板在塑膠袋子裡面不斷地發出聲音,給這個天真的小女還有一種快樂的感覺,而且還告訴咪咪:「咪咪,送我到巷口那個小攤子上去,糖豆、一包、兩包。」叮噹也會表達他想要去哪裡,對這個智能不足的孩子來說,那能夠抗拒這個叮叮噹噹的聲響所傳達給他的意象?到了巷口,煙繩子吊著他乾蘿蔔鼻子指得當然是那個老人邊抽煙邊睡著了,像是吊著一根繩子在鼻子上的感覺,但是看到錢,當然就「掛起了螃蟹眼睛」猛力地推銷他的黃橄欖。
事實上我們應該曉得這樣巷口的老人賣的黃橄欖應該新鮮不到哪裡去,也好吃不到哪裡去,但是對於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以及智能不足的孩子,這樣的互動是有趣的。很輕描淡寫卻情感深刻的手法


地上躺著老公公的黃橄欖核,老公公不會來得早,他來了,中午就和蒼蠅玩捉迷藏,玩得直喘氣; 騎自行車的人騎的飛快在丟紙飛機,爸爸打開紙了飛機看,我要丟,爸爸說不行,我哭,爸爸也不理。
有人在打拳,他們嚇走了樹梢上的麻雀,我搖著塑膠包的叮噹:你們看叮噹!
他們不看叮噹,他們只看自己伸出去瘦瘦的手。
叮噹,叮噹,叮噹能換十個黃橄欖!
走開!他們說:他們的眼睛是白的。我怕白的眼睛,夜裏常有白的鬼抓我,鬼的手很白,很短,媽媽說:怎麼有白的鬼?我說:我帶你去看。媽媽只有相信我了。

吃完了黃橄欖。騎自行車的送報生丟著報紙(紙飛機),想要跟送報生一樣的咪咪,想要丟紙飛機卻被爸爸無情地拒絕,哭了是很正常的反應。而此處的父親看起來對咪咪是沒什麼愛心的感覺,前後文看來,他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倒是媽媽,還相信咪咪說的鬼,至少表面上啦。這邊也點出咪咪有害怕的東西──鬼。而鬼是什麼?端看你怎麼看囉。


草裏有亮晶晶的光,我喜歡亮晶晶的光,它是一塊破鏡片,破鏡片上有露水的眼淚,還有細粒細粒的沙塵,他們是破鏡片的皮,我吐了一口口水,小心的擦著,它慢慢的乾淨,有兩個小洞跳出來,我嚇了一跳,那是我的鼻孔,鼻水很好玩,可是我的鼻孔裏沒有鼻水,就看大狼狗吧!大狼狗在那和個人賽跑。
一會兒,那個人牽著大狼狗。
一會兒,大狼狗牽著那個人。
大狼狗的嘴冒出白汽,牠比不上廚房水壺那麼沸!大狼狗的舌頭在一伸一吐,那人拍拍牠的頭,那個人給牠一個麵包,大狼狗像一個缺牙的老太婆咬著、嚼著,我坐到地上,我真想打滾,爸爸不許我那樣做;他說:你看過女孩子在地上打滾嗎?
我搖搖叮噹,叮噹在紅的、綠的格子裏跳舞,他們好像動物園柵欄中的猴子,我用另一隻手打牠們,牠們乖乖了。

草地上有露水。在公園裡的咪咪,將她的叮噹放在格子群上玩耍著。「我搖搖叮噹,叮噹在紅的、綠的格子裏跳舞」等她玩膩了,就讓他們「乖乖了」。
叮噹已經不是單純的錢財或是「叮噹」這東西,叮噹已經成了這小女孩心裡的一個意象,叮噹是依靠,叮噹是交換快樂的籌碼。

遠遠的跑來一些學生,他們的書包好大,好重!我也有一個書包,我的書包和哥哥姊姊的不同,裏面有玻璃紙,有畫片,還有碎碎爛爛的花布;我揹著它跟著哥哥上學去。哥哥上學去,哥哥推開我,你不是學生!我偷偷的戴姊姊的帽子,姊姊急忙搶了過去。我嗚嗚的哭,媽媽給叮噹,我搖起叮噹,我的難過掉了,我不希罕;掉了就掉了,我祇會唱兩句歌,跟姊姊學的,後來姊姊不再唱,她也不教我,我走路的時候愛唱那兩句歌,老公公稱讚我是一隻黃鶯,什麼時候長出翅膀呢?我要站到椰子樹上去唱歌,榕樹上有毛毛蟲,我不去。
揹書包的學生看著我。
我說:我們來玩遊戲。
才不要和傻子玩。
傻子是什麼意思呢?傻子是不是咪咪呢?咪咪?是不是我呢?
肚子在咕咕的叫,他叫得的很奇怪,不知道媽媽早飯煮好了沒?
我跳著回去;我的腳步像吊著橡皮筋。

咪咪不能和姊姊哥哥一樣正常的上學,所以他的書包裡面永遠裝的都是「玻璃紙,有畫片,還有碎碎爛爛的花布」,永遠不會像我們一樣沈重。反過來說或許是一種幸福。當咪咪試著要和正常的學生玩的時候,他們說:「才不要和傻子玩。」
咪咪還是感受到某種的不快樂,所以「腳步像吊著橡皮筋」由此可知道在咪咪的心裡,不但不認為她是不正常的孩子,想和一般孩子一樣上學遊玩,當然也會受到拒絕的挫折。腳步因此沈重了。

門口的大榕樹在歡迎我,我衝進了屋子,媽媽和姊姊在談話,姊姊穿了新衣服,她打扮的比我的碎布匣子還漂亮,我高高的繞著她搖叮噹。
姊姊說:媽,你看她這瘋子怎能見人?
媽媽說:咪咪,你不羞?
我聽不懂媽媽的話,我不跳了。
媽說:你姊姊的男朋友要來,我們要好好招待她。
我要搖叮噹。
不。
我要唱歌給他聽。
也不。媽媽說,你要安靜的躲在屋裏。
姊姊在鏡子前面看了又看;一會兒弄掉身上的一根頭髮,一會兒又把衣服拉拉直,一會兒又用背部對鏡子,我不知道姊姊為什麼這樣做?姊姊一定想對自己認識,好像有時候我也會忘記自己是咪咪。

姊姊的男朋友要來,但是不能讓他看到咪咪。這會使姊姊感到丟臉,也會讓媽媽困擾,所以媽媽只能跟咪咪說:「你要安靜的躲在屋裏。」看著姊姊在打扮自己,天真的咪咪只能想,原來姊姊和我一樣,想要認識自己。

我坐在沙發上,樹影子在牆上亂畫,我要抓住它。媽媽叫了起來:坐下。
我不喜歡坐下,我懶懶的搖叮噹,叮噹也響得不起勁,叮噹知道咪咪心裏不高興,它不願意唱了。
我去看爸爸,爸爸下巴都是棉花糖,爸爸用刮鬍刀刮得沙沙響,有一次我沒睡著,看到爸爸用鬍子刺的媽媽咯咯笑,爸爸看到我,我向他做鬼臉。
爸爸說:你在不高興嗎?
爸爸猜到了。
我只要看你的鼻子。爸爸用手摸著光滑的下巴;你的鼻子沒有翹。
姊姊有了男朋友,是爸爸買的。
也要我買給你,咪咪?
我點點頭。
沒有這種店可以買,你要自己去找。

年紀到了,小女孩總是有少女情懷。希望有男朋友陪伴的咪咪,相信了爸爸說的:「姊姊有了男朋友,是爸爸買的。」然後說「沒有這種店可以買,你要自己去找」隱藏了後面咪咪有男朋友的伏筆。
行文至此,已經埋下了後面所要寫的性侵害的伏筆。

整個上午我都沒有出去,我要看姊姊的男朋友,我一個人坐在屋裏,眼睛開著、閉著;我的面前有一條水流緩緩的河,河上漂過去跳芭蕾舞旋轉的女孩,漂過老公公光光的腦袋,漂過美的、醜的糖果,我伸手去抓,叮噹卻跌到地上,我撿起叮噹,看到姊姊陪了一個不認識的人進屋子。
他穿著和爸爸一樣的衣服,不大敢笑,爸爸和他握手,他行一個禮,媽媽端茶給他,他也行一個禮,我忽然想起他像大俊家的機器人,發條轉動了,機器人就在桌子上操練,姊姊一直看她,他是姊姊的玩具;我想要一個更好的玩具,下個星期天,爸爸又得刮他的鬍子,刮得冬瓜那樣滑;媽媽也會再做一件新衣服,大家來看呵,咪咪有了男朋友。
吃過午飯後,我去找男朋友,我搖著叮噹,我向很多人說:你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沒有人說好,也沒有人說不好。他們都用奇怪的眼睛看著我。
吃飯的時候,我的頭擱在飯桌上,看著湯匙在湯裏激起的漩渦,爸爸按低我的鼻子。
高興什麼?咪咪。
我有了男朋友。

咪咪很希望能夠有男朋友,應該不只是那種「別人有我也要有的」心態,我們應該試著去設想,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情竇初開是自然的。當然,她只能對著其他人搖著叮噹,叮噹是她最有力的武器。看到這裡,心頭一酸,咪咪,多麼單純且令人辛酸的孩子。

媽媽忽地抓住了我的胳臂。
我痛。
爸爸的臉上掛著憂愁:是怎麼回事?
我的男朋友對我很好,比姊姊的機器人好得多,爸爸和媽媽要替我買新衣服。
媽媽說:他是壞人。
他是好人,他和我玩,他不討厭我的叮噹。
要不要報告警察局?爸爸點起一枝菸。
我們再看看。
我不清楚爸媽在討論什麼,後來,他們聲音越來越小,大概在談其他的事,數著包裏的叮噹,數得我的舌頭發麻,我才停止。
我說:我要去找我的男朋友。
爸爸想說什麼,結果又忍住:你去吧!

警察局。對於一個智能不足的孩子,要到報告警察局應該是件蠻嚴重的事。實在不願意去想是最壞的情況,性侵害。但是看起來就是了。誤以為有男朋友的咪咪,希望父母也能夠比照他姊姊買新衣服給她,不過父母親原本要報告警察局,但是後來又忍住讓咪咪出去,試想,應該是想看看咪咪口中所謂的「男朋友」是誰。父母親勢必要有些作為了。

我看到媽媽跟在我後面走了幾步,爸爸卻擋住了她,爸爸踏黑了媽媽在地上的影子,媽媽一步也走不動。我向廣場上走去,廣場上像黑的防空洞,我最怕狗大便,狗大便是草地上的膿瘡,我不能隨便坐,隨便打滾。
我大聲的喊叫,…咪咪來了。
沒人答應我,連天上的星星也躲到被窩裏去。
我的男朋友怎麼不來呢?我覺得很生氣,就用全身的力氣喊,我要把天空喊破。把自己也喊破。那個氣球破裂了一片片的,還可以拉;咪咪破了,也愛給別人拉,一拉一鬆,一拉一鬆,真好玩兒。

此處的破,我已經可以斷言作者想要寫的,不僅僅是咪咪的心破碎,也是處女膜破裂的意思。「咪咪破了,也愛給別人拉,一拉一鬆,一拉一鬆,真好玩兒。」此處應該是以暗喻的手法寫著做愛的動作。一拉一鬆,咪咪就在不知道什麼是愛情的情況下,只覺得好玩受到了性侵害。

此處所謂的性侵害,是刑法意義上的「對於未滿十六歲的男女為性交等行為」的性侵害,即使咪咪願意也一樣,同樣構成性侵害。必須說明一下。

但是他從黑暗裏鑽出來。
他說:給我叮噹。
我搖著叮噹:禮拜天你要來我家,你是我的男朋友。
五個叮噹。
全部叮噹,還有袋子都給你。咪咪對男朋友好。
他從我手上搶走叮噹,爸爸不曉得什麼時候抓住他,媽媽手電筒的光照在他害怕的臉孔上。
爸爸說:小騙子,你幾歲?
五歲,我沒有騙她,他要送我叮噹,要我做她的男朋友。
對不對?咪咪。
對。
那麼叮噹還她。
不要,不要。我尖叫起來:她是我的男朋友。
爸爸的嘆氣有火車叫一樣長,他放下他的身體:你下個禮拜天來。
媽媽矮著身子來親我的臉,媽媽的臉上還有熱水瓶蓋子的水汽:你的男朋友比姊姊的男朋友好!
我快樂得想搖叮噹,可是叮噹送人了;我又蒙著眼睛嗚嗚的哭。

媽媽也哭了,「熱水瓶蓋子的水汽」爸爸的回應是:「你下個禮拜天來。」言下之意,對於這樣一個智能不足的咪咪,最後他的父愛還是有的,希望咪咪快樂,至少讓咪咪感覺,她與她姊姊一樣,都可以擁有男朋友,也都可以擁有愛情。
對於這篇文章的解讀就是這樣囉。

寫到這裡,自己是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難過。

筆者之前有在類似的單位服務過,感受過這些智能不足的孩子,或是天生有缺陷的孩子,他們跟我們一樣有哭有笑、有自己的人生觀、有一樣的憧憬、甚至只是單純地渴望和我們一樣的生活,他們充其量只是一個完整的靈魂誕生在不完整的軀殼上天生的人權和應得的幸福不應該少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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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提過波伽俐,他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或許從他們的角度看,或許我們才是不正常的也說不一定。天才與白痴基本上是差不多的異類,端視你看待這個世界的角度。我看這篇文章給了我很多的想法,希望這樣的解讀也能夠帶給讀者的你一些思考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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