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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小波伽利望著鄰居的房子問媽媽:「我長大是不是就能看清楚那房子?」
母親很誠實地回答他:「你永遠也看不到,」不過他的母親接著說:「但你會看到我們無法看到的。」
這是這期商業周刊波伽利專訪的文字,很感人,我用它當作開頭。
對於一個全盲的人,我們似乎很難想像那是個怎麼樣的世界,我常常想,如果要我失去一個功能,最不希望失去的是視力。因為我們習慣用眼睛去看東西,少了眼睛,你能想像是多麼陰暗的世界嗎?你還會堅持下去嗎?
但是,如同這句話說的:「你會看到我們無法看到的」,波伽利作到了,他不僅沒有放棄,反而在很多地方,他都有傑出的表現,甚至,他還是世界第四大男高音。

我今天想說的,倒不是波伽利的故事,當然我也建議各位去看這篇文章。

我想說的是,每個人即使都有同樣的視力,我們看到的都不一樣。不論是對什麼事物,不論在什麼情況,我們所見所聞的都不同。以前,我不太懂得如何去尊重別人,甚至看不起所有人,以為這世界的人沒人能看的比我高比我遠,到了這個年紀,我終於懂了,或許在別人眼中的世界比我更大,比我更小,那都不管,重點是,我們是不是能擁有一個美好的世界?

這聽起來很高調,聽起來很抽象,或許是老生常談,但我真心地希望每個人都能有一個願景,都能有一個計畫去建構你看的到的世界。去實行,去做。什麼事都不嫌晚,只要你願意去看,即使全盲如波伽利,相信在他的眼裡,他的世界還在被看,還在建構。

記得我有一陣子迷失了方向,我每天只想過一天,就是我活著的此時此刻的這一天。我在這樣的日子裡享樂,我眼裡所見的,盡是一些五花八門的繁華世界,看起來有點像空中樓閣,美麗但不切實際。一直到菲莉絲離開我以後,我才驚覺,其實我的世界好小好小,幾乎像是瞇著眼在看萬花筒似的那樣狹隘。原來我一切的狂妄,竟是建構在一些不切實際的幻想上面。當然,我不是一夜醒來,就茅塞頓開似地什麼都明朗了,時間過去了,我很開心,至少能在我二十八歲前想清楚,我的世界我來創造,「凡我所見,即為我有」那麼繼續唱我的高調吧!

逝去的可能永遠不再回來。我常舉一個例子,德國境內的猶太紀念碑許許多多,雖改變不了二次大戰屠殺猶太人的事實,但每當我們看到那些碑文的時候,我們總要學會,學會教訓。

就給那些每天看見世界的人們。

後記:這是我前年寫的文章。昨天晚上寫完文章之後,熊熊想到好像還有這麼一篇文章放在電腦裡面,於是就將它重新謄了一份。
時間過的真快。突然這麼覺得。感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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