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我時常想,該怎麼動筆,該怎麼佈局,才能讓你感受我最最顛覆的最最溫柔?
因為你是一個,自以為已經長大的脆弱孩子。
還是一個,雖然長大但卻受傷累累的孩子?
人的年紀漸長,越需要單純的陪伴,特別是過去的日子裡,總是有些陳年舊帳老是纏繞心頭,還是有一些結無法被解開,越是經歷過,就越容易在遇到事情的時候,想起一些不是很好的回憶,路,就不那麼好走。
所以,因為害怕失控、失序,所以我們需要政府,需要法律,需要規範。
我思考了一段時間,不斷想著,要怎麼用不讓你受傷害的方式,才能達到愛你的目的。
畢竟,你很柔軟呀。

所以,我試著用一種,你所想像不到的方式,來保護你。
或者該說,我要以一種近似革命的方式來改變你對愛情的看法和信心,也要維持,你靠在我身上的觸感和熱度。你所能想像最糟的情況,我們一一列出,那麼,我們就能想見,就能夠感受何謂幸福。

我用羅蘭巴爾特的一段話作為起點:
於是在當前一切寫作中都存在著一種雙重假定,這就是存在著一種斷裂的運動和一種降臨的運動,以及存在著整個革命情勢的圖景。這種假定的基本含混性必定是:革命在他想要摧毀的東西內獲得他想具有的東西的形象。


請你看,「革命在他想要摧毀的東西內獲得他想要具有的東西的形象」。

因為在你的眼裡,我看見了別人沒有的眼神,別人也不可能會有的眼神;我知道,你要的是什麼,我所有的所有都可以毫無節制的通通都給你,我只想說,相信我,這世界還是美好,還是很多事值得努力。

累了,就靠著休息,餓了,就吃些喜歡的,想說話,就傾聽你。
因為,我只有這點能耐。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我是卡夫卡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