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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 F:
這是我們曾經去過的地方。今年我又去了一次。

記得嗎?無論如何我是忘不了的。檸檬君又老了幾歲,雖然他的一隻眼睛已經看不到了,不過還是很有活力地鑽來鑽去爬上爬下,我看到他那麼有精神,我也跟著振作了起來。大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往前大步邁進。

那個跟檸檬君拍照的你,現在好嗎?
我開始猜想,這樣的場景──我是不是曾經在哪裡想像過。沒有你的東京,還是東京嗎?現在這個東京,或許只是一個我踏著的地名,走過去拍張照揮揮手,就能夠輕易地抹除的東京。

這裡沒有你的雪、更沒有你初次到訪的熱情,當然更沒有你的嘮叨與笑聲。
所以,這裡不是東京。

我一直在努力,努力呈現那段美好的,美好的愛情故事,雖然目前還都只是想念。

而胡適曾說:「這樣看來,人類追想過去的經驗,不過是因為往事的興味可以消遣現在閒暇時的無聊。因為如此,所以最初的追想,大都是自由的想像,未必是精確的回憶。要緊的只是這個故事要說得圓滿,或這齣戲文要唱得有趣。所以選擇材料就不免有點偏重。中選的都是那些可以動聽,可以增加感情作用的情節。……這種追想的世界其實只是一種暗示的世界(a world of suggestions),暗示與追憶不同,因為暗示從不考證他自己的正確與否。正確不正確,他毫不在意。譬如天上一片雲,使人想起一個駱駝或一個人面的暗示。這個人固然先曾見過真的人面或真的駱駝,但這片雲究竟有幾分像那真駱駝或真人面,他可不在意。他只顧他感情上的興趣,眼望著那天上駱駝的臃腫和那雲中人的出沒。」

我從不願隱瞞自己對你的思念,而當你成為我愛情的代名詞時,我也不諱言地說,這世界上也只有一個F,也必須只能有一個,現在她正靜靜悄悄地在這世界的某個角落快快樂樂的生活著,對我而言這是再奢侈不過的想望。

或許張開雙手的等待,將是一場永遠醒不過來的美夢,而我們再也不去計較那樣的破碎是否存在任何的美感。

因為,愛情不是比賽,誰贏誰輸,沒那麼重要。
但我總自私地希望你是大獲全勝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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