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將門鎖上了。那一道沈重的大門,是我怎麼也推不動的障礙。
卡夫卡說:
「當早晨每扇門都還鎖著時,大家全都想進來見他;現在他打開了一扇門,顯然其他的門在這一天也都開啟了,不過卻沒有人要進來,甚至連鑰匙也改從外面插上。」
這個劇本唯一的遺憾,可能是沒有用血和淚來激化這愛情,使得這樣的一個動作,格外地讓人釋懷和坦然。當然偶一為之的鼻酸與淚水,些許還好,多了就不美。所以連最自戀的我,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一點也不帥。
當然這只是一廂情願的悖謬論。你越是要往這方面走,事情的結果卻越是反方向。
記得年輕的時候,蠻喜歡這些似是而非的哲學理論,沒想到有一天自己卻深陷在這裡無法抽身離開,這對我而言不僅僅是一種悲哀,甚至是令人發噱的喜劇,更瘋狂的是,這齣喜劇就活脫脫地在我眼前上演。
尼采說:「因為我們畢竟是先前的歷史造成的結果,我們也是他的迷失、激情、錯誤,甚至是罪咎所造成的結果;我們不可能完全解除這條鎖鏈。」是的,牽引著自身肉體的精神上的鎖鏈,藏有激情、虛偽、誇飾、錯誤、訕笑以及悲哀這些無法吞嚥咀嚼的情緒,隨著兩人之間的溝通不良慢慢地沈重、扭曲、變形。那是我的腳鐐,也是你的手銬;最後這樣相愛的兩個人,卻是怎麼樣也脫身不了這樣的困局,你先舉手了,說要退出。
所以你將門鎖上了。
說真的,當下應該來點瘋狂的叫囂、撒狗血的悔恨、甚或是浮士德式的墜落,才有愛情已經遠去的戲劇效果。但是,當下的我卻一點也做不到,有的僅僅是不可思議的坦然,莎士比亞說得對,最好的喜劇就是悲劇,這一整個就是喜劇呢。
我知道,全世界的人都看著我愚蠢且沒志氣的行為笑、都笑我的傻、甚至是近似無賴的行為感到無法置信,就連我自己也覺得這愚蠢至極,對於這並非星座或是血型可以解釋的行為,受不住了、你問我怎麼了,答案並不困難。
我只是秉持我的初衷不願放棄,即使我早就知道不可能、即使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態與想法,我只是想要當一個自始自終都很努力的孩子。我告訴過你,即使我是個註定跑最後一名的跑者,我也會專心地跑完全程。即使對我再多的詆毀、再多的辱罵訕笑、再多錯誤的判斷,我都無視。
「審判我,歷史將判我無罪。」卡斯楚說。
越是晚下決心,越讓人感覺歹戲拖棚。你喜歡乾乾脆脆,但是我卻拖泥帶水;你絕情以對,我卻永遠滿懷希望,最後的結果便是這段原本受人注目的愛情,卻落的徒負呼呼、兩敗俱傷。曾當著你的面說要給我一個痛快,卻連你也下不了這個指令,感情在這樣的進退兩難間,也漸漸地沉默了,再怎麼銳利的牙,也在這樣的摩擦中,變得駑鈍、生疏了。
早上跟甜不辣小姐聊天,一直說要寫個感情豐富的文章出來,那種會讓人冒汗、飆淚的文章,四五年前的我或許寫的出來,現在的我可能沒有辦法了。很慚愧。現在的我確實沒有那種感情可以寫這樣的文章,或許今天的我不過是在戰場上苟延殘喘的老兵,聽眾也寥寥無幾的演說家,這個時候的我只想,試著去批判自己、面對真實的自己,而此刻的我將要遠行。
請記得尼采說的:「批判摘除了鎖鏈上虛幻的花飾,不是為了要讓人類去背負索然無味的、絕望的鎖鏈,而是要讓他拋卻鎖鏈,摘取活生生的鮮花。」
此時的我雖有無法停止的悲苦,但是,我試著摘取鮮花,去裝飾我哪破碎不堪、一無是處的軀體。
不過,那也是少數僅僅可以做的事了。
再見了。
卡夫卡說:
「當早晨每扇門都還鎖著時,大家全都想進來見他;現在他打開了一扇門,顯然其他的門在這一天也都開啟了,不過卻沒有人要進來,甚至連鑰匙也改從外面插上。」
這個劇本唯一的遺憾,可能是沒有用血和淚來激化這愛情,使得這樣的一個動作,格外地讓人釋懷和坦然。當然偶一為之的鼻酸與淚水,些許還好,多了就不美。所以連最自戀的我,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一點也不帥。
當然這只是一廂情願的悖謬論。你越是要往這方面走,事情的結果卻越是反方向。
記得年輕的時候,蠻喜歡這些似是而非的哲學理論,沒想到有一天自己卻深陷在這裡無法抽身離開,這對我而言不僅僅是一種悲哀,甚至是令人發噱的喜劇,更瘋狂的是,這齣喜劇就活脫脫地在我眼前上演。
尼采說:「因為我們畢竟是先前的歷史造成的結果,我們也是他的迷失、激情、錯誤,甚至是罪咎所造成的結果;我們不可能完全解除這條鎖鏈。」是的,牽引著自身肉體的精神上的鎖鏈,藏有激情、虛偽、誇飾、錯誤、訕笑以及悲哀這些無法吞嚥咀嚼的情緒,隨著兩人之間的溝通不良慢慢地沈重、扭曲、變形。那是我的腳鐐,也是你的手銬;最後這樣相愛的兩個人,卻是怎麼樣也脫身不了這樣的困局,你先舉手了,說要退出。
所以你將門鎖上了。
說真的,當下應該來點瘋狂的叫囂、撒狗血的悔恨、甚或是浮士德式的墜落,才有愛情已經遠去的戲劇效果。但是,當下的我卻一點也做不到,有的僅僅是不可思議的坦然,莎士比亞說得對,最好的喜劇就是悲劇,這一整個就是喜劇呢。
我知道,全世界的人都看著我愚蠢且沒志氣的行為笑、都笑我的傻、甚至是近似無賴的行為感到無法置信,就連我自己也覺得這愚蠢至極,對於這並非星座或是血型可以解釋的行為,受不住了、你問我怎麼了,答案並不困難。
我只是秉持我的初衷不願放棄,即使我早就知道不可能、即使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態與想法,我只是想要當一個自始自終都很努力的孩子。我告訴過你,即使我是個註定跑最後一名的跑者,我也會專心地跑完全程。即使對我再多的詆毀、再多的辱罵訕笑、再多錯誤的判斷,我都無視。
「審判我,歷史將判我無罪。」卡斯楚說。
越是晚下決心,越讓人感覺歹戲拖棚。你喜歡乾乾脆脆,但是我卻拖泥帶水;你絕情以對,我卻永遠滿懷希望,最後的結果便是這段原本受人注目的愛情,卻落的徒負呼呼、兩敗俱傷。曾當著你的面說要給我一個痛快,卻連你也下不了這個指令,感情在這樣的進退兩難間,也漸漸地沉默了,再怎麼銳利的牙,也在這樣的摩擦中,變得駑鈍、生疏了。
早上跟甜不辣小姐聊天,一直說要寫個感情豐富的文章出來,那種會讓人冒汗、飆淚的文章,四五年前的我或許寫的出來,現在的我可能沒有辦法了。很慚愧。現在的我確實沒有那種感情可以寫這樣的文章,或許今天的我不過是在戰場上苟延殘喘的老兵,聽眾也寥寥無幾的演說家,這個時候的我只想,試著去批判自己、面對真實的自己,而此刻的我將要遠行。
請記得尼采說的:「批判摘除了鎖鏈上虛幻的花飾,不是為了要讓人類去背負索然無味的、絕望的鎖鏈,而是要讓他拋卻鎖鏈,摘取活生生的鮮花。」
此時的我雖有無法停止的悲苦,但是,我試著摘取鮮花,去裝飾我哪破碎不堪、一無是處的軀體。
不過,那也是少數僅僅可以做的事了。
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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