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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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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當一切都順利進行時,我筆下的所有人物都是手挽著手向你走去的,最終他們都只為你一個人服務。即使在你面前我也無法將我自己與我的小說分離,若我做得到,那對我也沒什麼好處,因為唯有透過寫作才能讓我活著,讓我停留你,菲莉絲,你站的小船上。
而我卻無法順利跳上你的小船,真是讓人悲傷。但請謹記在心,最親愛的菲莉絲,一旦我失去寫作,我勢必會失去你及所有的一切。

部落格全站分類:圖文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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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月 08 週一 200701:47
  • 再一夜,卡夫卡。

我曾說過,我很喜歡海邊。在海邊可以讓我感到舒服。
只要有些特別值得去思考或是想念的事情掉進在我的腦海裡,我需要時間和空間的時候來運作這個不怎麼得意的大腦的時候,我就會去海邊。

在海邊,感覺得到空間之大,在海邊,也能體會時間的悠長。
今天我一點事情也沒有,照往例把書看了看,就一個人驅車前往海邊,坐在港口邊,看著點點的漁火,享受如此片刻的寧靜。

去年。有人說我的個性活潑外向,待在鄉下或許讓我很被束縛,應該半年就會想回都市;有人說我的異性緣好,不需要多久就能夠不再寂寞。

那麼,地上都是眼鏡碎片。

很多事情我無法做保證,因為就如同我那可憐的自卑所認定,一件事情我要做得到有質有量,我才敢拿成績單給別人看,而那些重複的保證反倒回頭印證了我的自卑;不經意流露出的特質,靜靜地流淌著的血液,那麼自卑的來源不單單只是個性上的懦弱。


卡夫卡說:這是雙很好的絲襪,但是太好了,仍然不適合我穿。

現在的我,多麼珍惜這得來不易的寧靜和幸福。

想起之前補習時坐在我隔壁的女孩子,因為恰巧坐在我隔壁的緣故,從一上課就從頭笑到尾,更不時露出一副想海扁我的感覺;我很開心能夠跟她一起笑,我更開心的是現在的我還有能力逗她笑,原來那就是本能,我的本能就是讓別人開心。那也是我一項不錯的才能。只是過了沒多久,此時在海邊的我,卻開始思考,為何我能夠讓所有的人因為我而開心,我卻對自己的情緒束手無策呢?

某一部份上,我失去了某一種能力。
那是一種轉化的能力,我無法將少許的成就轉化成我的滿足,因此我從不滿足;我無法用每天的快樂堆砌起來一個屬於自己的園地,因此我無法長出快樂。
既然在貧瘠的土地上無法茂密地讓作物生長,我只有讓自己不斷地將新鮮的東西一股腦兒地往這兒丟,丟丟丟丟丟,撿拾的人從不關心來源。

因為撿拾是他們的工作。嗯嗯…現在也是我的工作。


我想起卡夫卡的一段話:「他吃著從自己桌上掉下來的殘羹剩飯,雖然這樣使他有一陣子比別人都飽,但卻忘了要在桌子上吃飯;可是這樣也不會有飯菜從桌子上面往下掉了。」

所以有時候覺得自己很累很累,總是汲汲營營的去追求所有的東西,既然它無法從桌子上面得到,那麼我只有在桌子底下拼命地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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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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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月 07 週日 200718:33
  • 給ELLA的信。

Dear Ella:
抱歉。本來想昨天就寫信給你,可是不小心翻了侯文詠的【靈魂擁抱】,想說還是一口氣把它看完好了,就耽擱了。對於這本書說實在不是很滿意,加上手邊還有很多工作,想要寫的題材也一天一天地堆積了起來,那一天才能夠順順利利地把所有想寫的東西都寫完呢?真是不可以想像。

不過,還順道看完了蔣勳的【孤獨六講】、村上春樹的【終於悲哀的外國語】,想想自己這種看書成為習慣的個性有時候還真讓人受不了。

沒辦法,下雨天,讀書天。

至於晴天對我而言,也是讀書天。所以請忽略我上面的那段話。

卡夫卡曾經寫下這段話:
如果用髒污的眼睛看現世,我們就是在漫長隧道中遭遇事故的乘客。而且那是在已經看不到入口的亮光,出口的亮光也只是隱隱約約,即使不斷凝視也還是未立刻消失不見的入口和出口都不可靠的地方。四周由於感覺的混亂與極度的敏感,變成全是怪物,基於各自不同的心情和所受的傷輕重有別,那景況就像有快樂也有痛苦的萬花筒。

這就是我的世界。一個有快樂有痛苦的萬花筒。這個萬花筒濃縮成了我的部落格。

那麼,我先告訴你,我怎麼開始寫部落格的。想聽嗎。不想聽嗎?……但我還是要講。

原本只是單純地把想對菲莉絲說的話,悄悄地寫在網路上,讓她有空且願意看的時候能夠翻翻看看;沒想到,當你把麥克風拿給那個最愛說話的人,他就哇啦哇啦不停地說了起來。

說到這裡,如果願意當我的Captive Audience,那麼就繼續地聽下去吧。

我很喜歡一位美國作家,亨利米勒(Henry Miller 1891~1980)。他寫了一大堆禁書。每個衛道人士想要槍斃他,熱愛文學的人都讚賞他。我很早前讀過他的書、後來讀過【索多瑪一百二十天】、以及各式各樣所謂的「禁書」後,我發現一件事,那麼就是這本書對你有沒有用,跟是不是禁書全然沒有關係。一切閱讀的過程不僅僅是與作家的交談、甚至交心,更是對自己內心所思考的東西做再一次地辯證,我在這裡得到了很多,那也就構成了我與別人不同的部份。

當然我並沒有說閱讀是唯一的方法,很多人用腳去走、很多人用照相機看世界、很多人佣金錢堆積他們的世界、很多人寫著似是而非的故事、很多人帶著面具,那些都是生活,這些形形色色的部落格當然也豐富了我們的生活、我們的網路世界。

我只希望做一個不一樣的部落格。如果這些東西能夠帶給你什麼的話,我當然非常樂意繼續用心地寫下去。

亨利米勒在【色史】裡面有一段話這麼寫:
藝術家是用來紀錄某種既存事物的工具,那種事物屬於整個世界,藝術家有義務把這些東西交還給這個世界。把美妙的理念留給自己受用,就像叫傑出的音樂家雙手抱胸坐在交響樂團裡面,根本辦不到。

所以麥克風在我手上,要我不唱歌不演講真的太難了。對於我那不怎麼樣的表演慾來說。

我想,既然願意提筆為文,就要自己認真地去思考咀嚼所學過的知識,以及貫徹自己的信念,那也是我一直提倡的價值觀。我記得李開復博士曾說過:「價值觀是每個人判斷是非善惡的信念體系,它不但引導我們追尋自己的理想,還決定一個人生活中大大小小的選擇。在這個意義上,我們的任何行為,都是自身價值的流露。」

當你能夠付出的時候,千萬千萬不要吝嗇,如果說在這個充滿自私自利的世界,能夠有一個地方,讓我沈溺、讓我把心中的話說出來、讓我回顧過去曾經的失敗與過錯、然後不斷地往前進,那麼我想,應該就是這裡了。

那麼,歡迎你常常來玩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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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卡夫卡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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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月 07 週日 200703:26
  • 那夜,海邊的卡夫卡。

親愛的菲莉絲:
偷用了村上春樹的書名當作標題。不知道你會不會看這封信,會嗎?不要緊,我還是將那天坐在海邊的沉思,用日記的方式就這樣對著你好好地說一說。
你常說我充滿了負面的思想,總是憤世嫉俗,言談中總是表現出世界陰暗的一面。我說,其實如果能知道最糟糕的狀況,我們就能夠遇見更好的明天。過於樂觀是一種鄉愿,我不喜歡那樣。莎士比亞說:「最好的悲劇就是喜劇。」我也告訴你,我每天每天都很積極的面對未來,雖然我也會有負面的情緒,但不代表我就是一個只會怨天尤人的人,在心理學上,人類的情感本來就很容易將負面的部份不斷的放大,例如你聽說過傷心到自殺的人,但沒聽說過太開心然後財產拿出來分給大家的人吧?難過到跳樓的人一堆,但開心太過到街上發錢的人應該沒有。

我不是在為自己的行為狡辯、更非合理化我曾經犯過的罪行,雖然你常常說我都用一堆「歪理」,都用一堆「怪邏輯」,但是我想為自己辯白,我覺得我是樂觀的,但我不會什麼事都用樂觀的態度去思考,因為我如果只說樂觀,那是鄉愿,那是不知世事。

我從高中開始看卡夫卡,自然而然會被他的寫作風格所吸引;你知道我也喜歡李敖,拼命閱讀他的作品,沾染到那咄咄逼人、有理走遍天下的生活態度。我曾經有一陣子感覺懷才不遇,我也曾目空一切,自以為身在雲端,雙子座的性格讓我生活的像是雙面人一般,你以為我悲觀其實我樂觀,自以為強悍但卻膽小到不敢看恐怖片,那些都不是過去,那些都是構成我的要件。沒有那些過去,成就不了今日平凡的我。我的浮華因你而改變,我的人生觀因為等待而正面,那些都是我二十幾年來從未擁有的,我感謝你給我,那麼積極而充滿希望的人生觀。

雖然我偏好陰澀晦暗的文字。

可是,你知道嗎?卡夫卡說:「一個人擁有自由的意志,體現在三個方面:一是當他願意這樣生活時,他是自由的;但他無法倒退回去,因為他已不再是當時願意這樣生活的那個人了,除非他還在履行他當時生活的意願。」

請注意『他還在履行他當時生活的意願』。

那說的就是我,而我說的就是你,菲莉絲,那些過去的悲傷沒辦法一筆勾銷,那些破碎的回憶沒辦法想忘就忘,但是要我選擇,我寧可當初不要傷害你,你知道嗎?我可以大步大步邁向未來,選擇不去記下這筆記憶,但我卻不要,我要帶著反省的心這樣走下去。我無意將你我受害者的角色對調,犯錯的永遠是我,烙上疤痕的永遠也是我,我不逃避不悲觀,我選擇了繼續追著未完成的步伐走,而你還相信嗎?

我期待把債還完的那一天,就快到了。

納粹已死,但德國人還是得活下來;納粹永遠都是德國人,但德國人並不永遠都是納粹,你懂嗎?

卡夫卡說:
我倆攜手走過這個世界,表面上你儂我儂,實際上卻是一場空。總而言之,雖然你已經步入雷池一步,但我將註定永遠被你排除在外。

就這樣,我離開了海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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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卡夫卡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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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月 05 週五 200711:17
  • 鬧場的,是哪位?

從小我們就被教育,我們有一個偉大的領袖、他是民族的救星、世界的偉人,也是我們應該景仰的人。雖然那時的時空背景,這樣的教育和理想,現在看起來似乎不合時宜,因為我們已經從威權體制走向了民主社會。君不見民主如美國,他們的總統也可以受到批評,任何做的錯誤決定(或是他們大多數人民所認為那是錯的決定),政論節目、脫口秀、甚至連Youtube都不會放過他。這告訴我們所謂的民主社會就是所有事情都可受公評,只要有證據,就連皇后的貞操都可以質疑;既然領袖的所作所為都已經不是百分之一百的正確,他的政策都已經不是無法檢討、無法評論了,他的權力已經不是獨裁者的那樣的無邊無際,那麼,代表台灣已經走向了民主社會,而大家都知道,民主的社會無法回頭、民智越開的潮流下,獨裁、封建的社會只會越來越少,不會越來越多。
筆者昨天早上在麥當勞吃早餐、看報紙。看到今天自由時報所刊登的半版廣告中,有位號稱「台灣管家婆」所寫的「害怕台灣的民主幼苗從此會一蹶不振」,我想了一陣子。我想如果只要無法台獨、執政者不敢台獨、甚或是「本土政權」被「外來政權」重新奪回去,台灣的民主就會一蹶不振,那您也太小看民主的潮流了。應該說,您口口聲聲說愛台灣,多愛多愛,可是看來你一點都不相信台灣,如果台灣人因為選擇了馬英九,就通通被他賣到大陸去當奴才的話,那您愛的台灣人不是笨蛋,就是完全沒擺脫獨裁統治的台灣人,我相信不管哪一種,為數都不多。

這個社會應該容納多元的聲音,你說台獨我可以不贊成,但我不能夠阻止你說,你甚至可以主張任一種論調,只要對人民有利,讓人相信你,更重要的,讓多數都同意你,支持你。如果「愛台灣」是唯一的標準,那麼這就是另一種型態的獨裁,這不是民主。

民主的真諦就是伏爾泰所說的:「你說的話,我一句都不贊成,但是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力。」

說真的,我覺得當一個領導人應該要值得人們尊敬,雖然我們知道,在民主的社會裡,全票通過、每個人都同意你當領袖、每個人都同意你的思想你的教條你的主義,這件事是不可能的。

但是也應該至少讓我們大多數的人都同意這個人吧。

那我們看薩母耳記第八章第五節的這一段話。
──以色列人不肯聽薩母耳的勸告:「不然,我們一定要一個王治理我們,使我們像列國一樣,有王治理我們,統領我們,為我們征戰。」
即使薩母耳這麼說、這麼警告:「管轄你們的王必這樣行:他必派你們的兒子為他趕車、跟馬、奔走在車前;又派他們作千夫長、五十夫長,為他耕種田地,收割莊稼……必取你們的女而為他製作香膏,做飯烤餅……他必取十分之一,你們也必作他的僕人。那時你們必因所選的王哀求耶和華,耶和華卻不應允你們。」

我們都可以看到,對人民來說,他們知道,他們終將幫國家的領導人服勞役、繳稅賦、為他征戰,但是為了國家,他們願意犧牲、奉獻,即便領導人之間與他們並非真正公平的對待;但是換一個角度想想,一個領導人,該怎麼讓他的人民、他的選民,為他服勞役、為他們的國家奮鬥,甚至,為他們的國家赴死?

反過來說,我們大多數人願意尊敬我們現在的領袖,並且相信他與他的政黨會帶我們往好的方向走嗎?筆者所說的尊敬,並不是那種威權體制下毫無思想的尊敬,而是那種對一個人發自內心的尊敬。

至少,當我們的班長被欺負的時候,班上至少也要有一半以上的同學替他抱不平、替他出頭吧。

老師,這個班長耍賴、盜用公款、厚臉皮、賴帳、遇到麻煩事就逃避。

龍應台在【請用文明來說服我】裡面有這麼一段話:
當他在空中做外交「迷航」的時候,當他讓霸氣的美國政府直接或間接羞辱他的時候,台灣人沒有自豪可言,只有沉默的屈辱。當他用充滿暴力暗示和誘引衝突的語言對人民說「我願意犧牲,扣板機吧」的時候,台灣的社會是被精心設計地撕開割裂,而不是和解和凝聚。當他對一件又一件的弊案無法澄清、前後矛盾,而同時又拒絕反省的時候,他不是一個道德典範,他是一個典範的顛覆與嘲弄。
…………我們賦予元首的任務,是讓他以超出我們的道德力量去做教育孩子的人格典範。是讓他以高於我們的眼光,為我們找到方向,指出夢想之所在。是讓他以比我們開闊的胸襟去把那撕裂的,縫合;使那怨恨的,回頭;將那敵對的,和解;把那劍拔弩張的,春風化雨。

他回報我們的,卻正好是一切的反面。……規範政治和道德責任的,是一個社會的整體文明和教養。


而筆者想說的,如果回顧一個社會過去血腥、屠殺、撕裂、仇恨的歷史,歷史學家教我們的,是用更長遠的眼光來看歷史;宗教家、慈善家、社會工作者教我們的,是要怎麼去接受歷史尋求和解;但是政客教我們的,卻是怎麼樣在這裡面如何撕裂、如何分化、如何欺騙我們的選票。

我真的不認為,讓這樣一個無賴且沒有品格沒有風範的人來當我們的總統,並且諷刺地主持一個他自己都不認同的國家的國慶典禮,這個國慶典禮怎麼讓我們有歡欣鼓舞慶祝國家生日的興奮心情,更別說所謂玩文弄義的「國慶表演」,和一堆正想要顛覆這個國家,創造一個新的國家的官員們排排坐著觀禮這等諷刺的事情了。

我們的國慶到底是慶生還是慶死呢?

當一個國家的總統自己都不認同這個國家,他必須要使用一個根本不可能通過的名稱去衝撞聯合國的大門(還不見的是大門,或許是小門),去證明他的氣魄,去在他的選民裡面尋求溫暖,因為在滅頂的洪水撲來的時候,哪怕是一塊浮木也好,一塊小小的浮木對他而言應該是最後的希望與溫暖。

可是大多數人都坐在一艘名為國際化地球村的大船上,往目的地邁進。

這個國家已經有太多虛假的喜鵲。所以筆者不當喜鵲,筆者寧可當一隻討人厭的烏鴉,呱呱呱地道出自己對這片土地的感情,以及對國家社會的許多不滿。因為對這個國家有期待,套用國文老師的一句話:「於是當綠色執政的時候,我們被說成是深藍,明年等到藍軍執政,我想我們就又被人家說成是深綠的。」

因為只有在不斷地反饋思索所得到的才是細緻的真理,而非粗暴的選舉語言。

莫言在哥倫比亞大學的演講詞裡面有一段話是這麼說的:
拉我衣袖的是我一個朋友,她問我為什麼站在這裡哭泣?我告訴她,我想起了母親與童年。她問我:是你自己的母親和你自己的童年嗎?我說,不是,不僅僅是我的母親和我的童年,我想起了我們的母親和我們的童年。

我說,我想起了我的國家和我的童年。

當國安局長信誓旦旦地告訴大家,只要來國慶鬧場的,一定依法辦理,該逮捕的逮捕,該驅離的驅離,決不寬怠。那麼,請看看那些因為看不下去國家的墮落與官員的腐敗,和恬不知恥的總統而破壞了國家慶典進行的民眾,鬧場的該是他們,還是一個心中沒有這個國家,一心只想把權力牢牢握住,把人民帶往仇恨與撕裂的總統?

至少,我看不太出來,鬧場的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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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卡夫卡《負責任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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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月 04 週四 200714:24
  • 給豬寶寶的情書。

給豬寶寶:
如果你也想在這個Blog裡面有一個欄位的話,我很樂意用心寫幾封信給你。
你給我的一些關懷,我也能夠感受的到。雖然一個孤獨且自負的人,他的世界並不需要太多,一點點的關心,一個喝醉酒的吻,就夠了。
你會期待我說些很有哲理的話嗎?好吧,因為你是豬寶寶的關係,因此我要送你維尼小熊(Winnie the Pooh)的名言:「如果有人為你做了件好事,那麼你也應該為他作件好事來報答,這就是友誼。」很高興的,我們之間的友誼開始了。

如果你認為寫信給你這件事是好事的話啦。

廣告界有一條金科玉律,所有的廣告至少都要有一隻狗,一個小孩或一個性感人物,才能拍出有吸引力的廣告。我的部落格裡也正正地朝這個方向邁進,這裡有狗,還有一個長不大的大孩子,所以你知道我缺什麼了吧。

你說的沒錯,有時候我感到孤獨的原因,是因為我總是試著跟別人對話,但卻總是像是在獨白,所以我必須不斷地找尋寫作的能量和寫作的題材,那樣的擷取是很累人的,而且很寂寞。我試著想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孤獨,卻無法擺脫找不到東西吃的飢餓感。因此我只能改變,改變自己的心態,開始學習怎麼寫部落格對我來說是一個新的挑戰和期許,你知道嗎?那對我並沒有好處。我沒辦法在這裡面賺到錢,我也無法感動我想感動的那個人,我只能往好處想,至少我開始學習,怎麼整理我自己的思緒,怎麼讓自己過的充實,如此而已。

自己才疏學淺,說不上什麼大道理,只想告訴你,在我的害羞底下,其實對於你的到來還是你的欣賞,我感到窩心,也特別的感到有一點點壓力。

如同陳芳明教授說的:「彎曲的生命旅路,常常會被安排與許多人與事錯身而過。有些注定是淡漠的,並淪為遺忘;有些則是產生強烈衝擊,終至刻骨銘心。」而你的生命是該和誰錯身而過,還是要跟誰刻骨銘心,有時悲哀的決定權並不在你身上,但是,如果有機會把握,就別再錯過了。

當然,你也可以算我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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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卡夫卡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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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月 03 週三 200711:37
  • Realize

講到英文的「理解」,筆者最喜歡的字是「realize」。
Realize,understand,know等等看起來很像是同義字,但是筆者看起來完全不像。
可能是主觀上對於字彙的接受度和喜好度不同,所以偏愛這個字也說不一定。也或者多次聽到英國人用這個字,於是老愛裝英國鄉紳(Squire)的我,有時候跟客戶講電話的時候,也要來個那麼一句英國腔。

Know像是問句後面接的,Do you know?Yes I know。雖然知道但是有點不那麼清楚,有點敷衍的感覺。而Understand聽起來就像是全盤理解,在語氣裡面也比較強硬,Do you understand?常用在質問,或是要對方「完全理解」的要求下才會用understand這樣的詞,understand也多用在了解那個學科,或是了解老師上課的內容的這部份。

當然這不是標準的英文課,這是我的英文課。我雖然不是很了解英文這們學科,但是我很了解我自己喜歡什麼、討厭什麼、怎麼用自己的眼光去看這世界。

當然重點是,我喜歡「realize」這個字。

因為這個字會讓我感到有一種頓悟後的清爽感。

我走過很多很多的路,彎彎曲曲的,崎嶇不平的,當我在懷疑為什麼很多次都眼睜睜地看著身旁的人呼嘯而過,才知道,自己走錯了路。
於是我realize。
我犯過很多錯,大大小小的,愚笨的錯和聰明的錯,每當事後有人告訴我我錯了,在我獨處的夜晚,我也一樣的realize。
我思考,所以我存在;我realize,所以我前進。

每個人都有他的故事,有些故事有結局,有些故事還在進行,有些殘忍的故事,即便你不是當事人也很容易身歷其境;有些巨大的悲傷,你幾乎已經沉浸在裡面。
只是,有些人一輩子都無法realize,或是他自認為他已經realize了,但是他只是在know的那個階段而已。

所以,不斷地重複一樣的過錯,然後催眠自己這是最後一次,自以為是地認為世界圍繞著他轉,即使錯了也會有人原諒,卻沒發現能夠救自己的,還是只有自己。

我自負地以為,因為他們都沒刺破自己的內心,穿越那道牆。

而當我穿越了之後,我才發現原來世界還是這麼大這麼遼闊,這麼美好。

南非的民權鬥士尼爾森曼德拉(Nelson Mandela)曾說過一段感人的話,我就用這段話來做為文章的結尾:

我們最深沈的恐懼不是我們能力有限。
我們最深沈的恐懼是我們有難以估計的力量。
令我們驚駭的不是我們的黑暗面,而是光明面。
我們問自己:「我憑什麼這麼美麗、聰明、美好、驚人?」
事實是,你憑什麼不是?你是上帝的子民。
妄自菲薄對世界無益,為了消除身邊其他人的不安全感而縮小自己一點都不聰明。
這不只是針對某些人,而是每個人都有的問題。當我們讓自己發光,等於下意識允許其他人這樣做。當我們從恐懼中解放,我們的存在也自動解放了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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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卡夫卡《負責任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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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月 02 週二 200715:25
  • RE:相親記

本來想寫一篇關於台灣喝酒文化的文章,看來範圍也是大到不行,所以只好且戰且走,想到什麼就寫什麼。

說到台灣獨特的喝酒文化,就不能不提那種不管怎麼樣都要叫你喝的執拗心態給很多初進業務界、甚至是初進社會的新鮮人的一些衝擊和訓練,經過了這麼多年,原本滴酒不沾的我也不得不學習怎樣才不會醉(或是怎麼樣才能全身而退),除了適度的閃躲,根據個人經驗,最重要的是一股無論如何都不能醉的堅強意志。

為了喝酒應酬這種文化,筆者還發明了一個詞彙,「捐肝」。也就是說,我們拼了命地喝酒,這種為了公司、為了業績、為了和客戶零距離、為了肝不再新鮮的老闆不斷地捐獻我們新鮮的肝臟的行為就叫「捐肝」。

這就是維基百科也查不到的字彙,捐肝。這不但是動詞、名詞、形容詞、還是介係詞呢。

想到這裡,不得不把筆者之前寫的文章拿出來Review一遍。沒想到一轉眼也一年半過去了,看看舊文章也挺有趣的。

一切的一切,都得從我下樓喝水的那一刻說起。
「來來來,來陪我們喝一杯。」看得出來這群人包括我的舅舅很明顯的應該正在喝酒的興頭上,而且大家看起來是誓死要醉的樣子。

接下來是一連串的誇大其詞。
「我這個姪子喔,真的不是說我要誇他,真的很厲害啦,天才啦,我們家喔,從來沒有人保送上大學,只有他喔,不但給我保送,還保送上那個什麼台大啦!」(我偷偷說:是政大…)
「對啦,對啦,是政大啦ㄏㄡ?真的是很厲害啦!」

在台灣喝酒的場合,通常有個歡呼的結尾後面就一定要乾杯,而且因為你很厲害的關係所以一定要乾一輪,這是教育部的規定。
(三個人一人一杯,所以是三杯)

「成績都還不錯ㄋㄧㄝ??有沒有拿獎學金?有,對吧!」
(如果我有拿獎學金現在怎麼會在這裡?)

「現在,上班不但業績好、也很認真!為了練身體,每天騎腳踏車上班。」
(那是因為缺錢好嗎Orz)
「喔,騎腳踏車喔,這個年輕人不錯!」
(讀者如果有注意這個驚嘆號的話你就知道,下場就是又三杯…)

「還主動告訴我要去上課補習,你看有多認真。」
(那是因為我三年沒講英文的關係好嗎?)
「補到很晚才回來啦!」
(那是因為你讓我下班的時間晚 = =)
「真的喔,那你這個老闆有福囉,有那麼好的業務!」
(這位大哥,我有請您發言嗎?…又三杯…)

經過一輪別人幫我自我介紹後,桌上桌下的酒都已經喝的差不多了,而我只想趕快上樓把剩下的書看完。
「難得今天話那麼投機,我再去買酒!」其中一位大哥正起身要去的時候,我那愛喝的老闆居然起身去阻擋。
(對對對,那我們別喝了吧)
「不用那麼麻煩啦,我打電話用叫的就好了,他們一箱就有送」
(我當然知道一箱就有送,但是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了耶…)

約莫十分鐘,酒送到了,也就開始了我這輩子第一次的相親記。
「這位A大哥 (為了保護當事人,我們就不公開姓名 )的女兒很漂亮耶,你幾年次的呀,剛好剛好,介紹一下,做個朋友,交往看看」「說不要很不禮貌喔!人家這麼有誠意~」(誠意?交往?跟誰交往呀,我連人都沒看過啊…)

「來來來,給你『丈人』敬一杯!」
所以這個酒局才開始不到一小時,我已經多了一個丈人了。.

更扯的事情還在後面,「這位(為了當事人,我們姑且叫他B大哥)的女兒也是很漂亮,人還當老師的喔!跟你很配啦,剛好剛好,交往看看…」「來來來,跟你丈人喝一杯!」所以我有兩個丈人了,真是值得開心的事…

接下來的狀況已經完全不能控制,因為他們開始划酒拳。然後不管他們哪一個輸,因為我是他們女婿的關係,所以我都要敬一杯。

轉眼間一箱就喝完了。

原本還要再叫酒,因為已經三點多了,我想開雜貨店的應該沒那麼缺錢吧,這場相親記已經結束了吧,我想。

沒想到我其中一位丈人竟然提議去小吃部繼續喝。

我想我大概完了,今天的書肯定是沒辦法念了,而且三位喝醉的長輩在這,也沒辦法在隨隨便便脫身,於是我們『一家人』就又移防到小吃部繼續喝。

大概聽了三百次同樣的笑話,五百次不是我自己介紹的我的自我介紹。當我恢復知覺的時候,旁邊躺的三個人,一個是我的老闆,還有兩個疊在一起的,像是在爭奪最佳女婿的,我的丈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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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虎標萬金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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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月 02 週二 200711:53
  • 這些年,這些工作。

親愛的菲莉絲:
多久沒寫信給你?忘了。其實很想寫,卻又不知道該寫什麼。範圍太大、太小對我而言都是一種猶豫。我常說,這種信件式的寫作把與你的回憶變成了不只是封閉式的過往,更是開放式的未來,把你我從真實的人生中拉了出來,成為了我的文學幻境,更進一步深化了我獨特的思維和不停止的反饋,我只有存在。

如果失去寫作,我勢必會失去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最近有一個朋友問我,她說,她在想,兩個人之間如果只剩回憶,那還能不能繼續下去,堅持下去?那麼,又堅持什麼呢?
對這個問題我沒有立場回答,因為我們兩個人之間,也只剩回憶了不是嗎?

只是,對於回憶,我總是讓它美麗。

「雖然如此,他有時還是會被誘惑的狂暴和激情所吸引,他那破碎的靈魂為此陷於極度的苦痛之中。在遭到罪惡的突然侵襲之後,他會加倍祈禱……有的時候,他會害怕自己還沒獲得寬恕就先行死去,並因此終日心神不寧,他不敢讓自己睡著,因為害怕一覺醒來已經身在另一個永恆世界。」

昨天我做了一個惡夢。整整一個月以來,我都在思考你給我的問題,問題是,我該為一個罪背負什麼?難道這幾年來,我給自己所承受的壓力和罪惡感,還不足以讓一切過去嗎?我們的未來,又該怎麼走呢?

我有一個好朋友,跟我有一樣的悔恨。在失去了一份真摯的愛情之後,他才去後悔自己的不懂珍惜,去發狂似地恨自己、憎恨自我錯誤的抉擇。與我不同的是,他選擇傷害自己、讓自己掉落,卻不曉得在傷害自己的同時,也同時間傷害了他的朋友、家人,以及他所尊敬的一切人、事、物。

你問我,他得到什麼?激情過後,他的罪免除了?他就能夠從錯誤中輕鬆自在地站起來,去迎接他的陽光嗎?

「罪……不會改變其本質,也不會藉由對罪人的寬恕而使『極端的有罪』有所減輕。懲罰獲得免除,而承受懲罰的義務也宣告解除,但本質上它依然是應當接受懲罰,雖然恩典予以寬免。因此,儘管是已獲寬恕之罪,仍然應當且有責任地持續禱告和悔痛。」

對我而言,你就是我的尺度。每當我開始疑惑下一步該做什麼的時候,我試著猜想,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後來,我想著你會怎麼挖苦我、罵我、甚至訓斥我,我就乖乖地讓自己的意志變得堅定,咬著牙根撐過去,這一切的不公平對我而言,再也沒有傷害。

現在的我滿滿都是勇氣。我翻看過往的舊日記、我也同時寫下新的。我不斷前進前進前進前進,我看不出來我的終點在哪裡,而這並不是因為前方的路已經模糊不清,而是我的理想和曾有的煎熬準備要帶我去很遠很遠的地方。

而這就是我的工作。

我想起卡夫卡【審判】裡的一段話:
所以,一個人,由是可以假定,經過這些年,他的服務工作只不過是形式而已。因為他要等候某個人來,而且要經過一段長時間之後才能完成他工作目標,並且還得是一位自願來的人。他工作服務的終止,也得決定於那人生命的長短。

你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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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卡夫卡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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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月 01 週一 200715:12
  • 閱讀,我的幸福。

我常常在思考,所謂的幸福。
對我來說,這是個很大的題目。

亞里士多德把Enduaimonia這個字定義成幸福。Enduaimonia這個字,跟我們所謂的Happiness不同,Enduaimonia並不是靜態的活動,不是一種靜止的狀態,嚴格說起來並不是一個形容詞或是名詞,而是動詞。這個幸福的定義不在於你擁有多少財富、多大的權勢、多麼高的社會地位,所謂的幸福是一種活動,一種盡全力作你做的最好的那個活動,那麼就是幸福。

只要你認為那是你最好的,那就夠了,這個最好也沒有一定的標準。

這個禮拜六和禮拜天,我買了幾本書,也看了幾本書。我看了今年話題很熱的【雅子妃】,也看了村上春樹的新書【尋找漩渦貓的方法】,重新閱讀一遍胡適【四十自述】、【小說在寫我:莫言演講集】以及龍應台的【請用文明來說服我】,哪天比較有空或許可以好好地寫一寫、聊一聊。

不過看我放在那邊的【稅法總論】和【不動產管理理論與實務】連動都還沒動,我要想好好地寫一篇文章還真是一種奢望。

關於【雅子妃】這本書,先撇開它八卦以及聳動的成份不說,光是想想前一陣子我還在霞∕關、虎之門、神谷町那邊度過兩天,高聳的城牆以及一棟又一棟大建築、行政機關都在那裡,我曾經坐著巴士看窗外,讚嘆日本的行政區域怎麼能夠這麼美麗,而牆後那一邊的宮廷生活如果就像書裡面寫的令人如此不敢置信,兩相對照,我寧可認為當一個平平凡凡自自由由的人,是開心的,更是幸福的。

我寧可漫步在安藤忠雄的建築藝術裡靜靜地思考我的人生,而不願意由誰來決定我的人生。

單純的閱讀對我而言就是一種幸福。特別是在每天每天的工作,還有接觸人、接觸不管無聊還是有趣的事物、接觸那些所謂勾心鬥角的職場文化,我有一種理論,當感覺累了的時候,我們都需要一個地方能夠棲身,能夠逃離。對我而言,晚上重回學校讀書是一種逃離,騎著腳踏車也是一種逃離,回到故鄉、看看朋友、吃吃從小就愛吃的東西更是一種逃離。

我們無時無刻都在尋找一個能夠讓自己棲身在裡面,感到幸福的空間。

在這個逃離的過程裡,有人縱情於聲色場所、沉湎於肉慾、吸毒、賭博、任何一切你能夠想像到的壞習慣,都有人樂在其中,所以我感覺我很幸運,起碼我沒有令人困擾的嗜好;雖然我前幾年的消費習慣以及漫無目標的人生觀讓我吃足了苦頭,可是幸好我還沒有烙上一塊永遠消不去的疤,也還沒放棄自己的自尊心,我願意重新來過,再試一次這樣的我能夠走到什麼地方。

管理大師韓第(Charles Hendy)說:「經驗加上反省,才是不會消失的學問。」

過去我經歷了太多,想的太少,臨淵羨魚,卻忘了退而結網。我也曾經期待成功會突然地掉絡在我的面前,只要彎個腰就能夠撿起來;更多的時間,我在徬徨猶豫,下一步怎麼走才是對的?我以為幸福是去擁有什麼,佔有什麼,比別人多什麼,只有那樣膚淺的優越感會讓我感到幸福。

我喜歡保羅奧斯特(Paul Auster)的這段話:
短短一年間,你見識到這麼多事情,說不定會重新認識自己,也更瞭解自己在世間的地位,你會看到宇宙的宏觀,我們只是其中的一份子;但你也是獨特的個體,有著任何人都無法取代的未來。你終將明暸:只有你可以成就你自己。

而如今我終於曉得,與其去作一些自己不喜歡或是作不到的事來讓自己高人一等,還不如老老實實地尋找我自己喜歡棲身的天堂。在這個天堂裡,或許沒有像神話故事般的美麗宮殿,到處飛滿了天使,更沒有一飲能夠長生不老的泉水,但是…

但是至少還有一個供我棲息的雲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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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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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月 28 週五 200715:33
  • 我看【不連續的時代】

因為工作的需要,開始看彼得杜拉克(Peter F.Drucker)的書,之前的我是不看這類財經企管的書,覺得很空泛,跟所學的、所喜歡的東西也扯不上邊;開始唸了以後,一不小心,書架上彼得杜拉克的書就慢慢地多了起來,自己也開始從這些書裡面有了些管理的概念。

對杜拉克有些認識的人都知道,他可說是現代第一位管理學大師,但是他卻排斥這樣的稱號,他寧可稱自己為「新聞工作者」或是「旁觀者」,說起來這是很謙虛的用語,即使他已經貴為世界上首席的管理學大師。不過有趣的是,如果你很認真地把他的書看完,內容裡面他花了很多的篇幅去講解,大師與老師的差異。

總而言之,他被稱為大師是名至實歸的,其他多數人,只能稱為老師。

這本【不連續的時代】裡面,筆者選了兩段話,或許可以當作讀這本書的敲門磚。

一段是關於現代生活人與人之間所產生的疏離感:

都會區的公寓房屋比傳統街坊容納更多人。
不過十九世紀工業城的神奇發明──電梯,卻是用來隔離同棟住戶。
.................................................
我們或許已經有設計垂直街道的技術方法,比方說電扶梯,
但要以此為基礎,在高樓內創造社區中心,購物中心和「戶外活動」,
讓人們可以碰面交談,花時間放鬆身心,散步,交往,
都需要為數驚人的技術創新和美學設計巧思。

一段是關於行銷的基礎概念:

其次,企業界人士必須學會把「行銷」當成創新的力量來實踐。他們必須知道,真正的新事物通常無法滿足已存在的需求。真正的新事物會創造新的期望、制定新的標準、產生新的滿足。因此,創新行銷(innovative marketing)能創造市場。新技術總是需要新市場,而在新技術創造新需求之前,甚至沒有人會想到新市場。

後面開始隨手寫寫筆者對於閱讀這位大師的小小感想。

創新在商場上面的重要,我想身在這個環境的人多數都了解。在這快速變遷的社會裡面對挑戰沒有幾家廠商可以停滯不前,或是靠一個產品或一項專利吃穿一輩子,不但要動的好,更要動的快。尤其是每一次不管參加什麼樣的展覽、去到什麼樣的公司或是商談會,總是發現大家無不絞盡腦汁想該怎麼創新,該怎麼改進自己的產品去迎合市場的需求,甚至是創造市場,深怕自己成為被遺棄的那一個。

在杜拉克的另一本書【典範移轉:杜拉克看未來管理】裡面也提到這句話:「我們無法駕馭變革,我們只能走在變革之前。」言簡意賅地點出了變革對一間公司、一家企業來說是多麼的迫切。與其去預測未來(即使預測到了又如何?)、去防範變革,不如走在變革之前。

而對於某些老化的企業,他更提出建言:「創新本身也許並不是最重要的──有系統的放棄、改進、從既有的成功發掘機會,對一家企業可能更有利。」過去的成功不見得是一帖恆久不變的藥方,將企業餵養成功的方程式,三十年前或許可行,三十年後的今天,賓主可能異位,以前使你強壯的藥方今日可能會讓你致命。

對照現今通用(GM)汽車的困境與豐田(Toyota)汽車的成功,通用汽車不應該學習所謂的豐田學嗎?

杜拉克在【下一個社會】裡面提到:「創業家將變化視為常態。通常他們不會自己製造變化,而是尋求變化,回應變化,並且把變化視為可資利用的機會;這種態度正是創業家和創業精神的特質所在。」

如果一個企業體無法成為一個能夠隨潮流變化的有機體,那就如同機器,會慢慢老化,慢慢凋零直至死亡。當然,人也是一樣,每個人都要適度地要求自己去改變、去強化自己的本職學能、去要求自己不斷前進,甚至多苛刻一點也無妨,這也是筆者自己前進的動力。而如何建立自我的價值觀?當然,這裡還是需要引用這位大師的話:

我暸解到,「人」才是我的價值觀。而且,我不知道成為最有錢的死人對我有何意義。在那個經濟大蕭條時期,我沒有錢,還沒有找到其他工作,未來也沒有展望,但是,我還是辭職了,而這是對的。換句話說,價值觀才是最終的檢驗,而它也應該是。

1. 我需要學習什麼,才能讓知識符合工作要求所需?
2. 關於我的知識領域,以及這些知識能夠、應該對組織和同事的工作有何助益,他們必須知道、瞭解些什麼?

反覆的詢問自己內心的需求、自己為什麼而存在,會慢慢地讓自己變得比較開闊而好學,不會把自己侷限在一個小框框裡面。

杜拉克的方式,不外乎督促、解說、批評、讚美、激發靈感,他的存在,為學術界以及企業界做了很完美的結合。閱讀他的書,你會慢慢發現原來管理也可以寫的說的很哲學,很有人性,句子也寫的很漂亮。

最後,還是引用一段他的話當作結尾:「自由是人類肩膀上最重的擔子:自行決定自己和社會的行為,並對這個決定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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