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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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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當一切都順利進行時,我筆下的所有人物都是手挽著手向你走去的,最終他們都只為你一個人服務。即使在你面前我也無法將我自己與我的小說分離,若我做得到,那對我也沒什麼好處,因為唯有透過寫作才能讓我活著,讓我停留你,菲莉絲,你站的小船上。
而我卻無法順利跳上你的小船,真是讓人悲傷。但請謹記在心,最親愛的菲莉絲,一旦我失去寫作,我勢必會失去你及所有的一切。

部落格全站分類:圖文創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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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2月 15 週六 200715:41
  • 美國旅DayⅡ



到夏洛特了。

一大早六點不到就到機場,當然我的代理商已經在機場等我了,剛出關就被叫住的我,一個標準的大大的美式Hug當然是少不了的啊!Buddy、Buddy地叫著,原來沒見面也半年多了,但是五點多就在機場等我的他果然還是在美國最為忠實的夥伴,他會安排我的行程,幫我租車、付旅館錢、請我吃飯,載我到客戶那,簡單的說這幾天的在東岸的行程他都包了,他住在田納西州(Tennessee),雖然只是一個隔壁州的距離,不過開車不塞車也要四個小時,由此大概可以知道美國有多大了吧。
這個被稱為Queen City的城市,我只是經過,要到十六號才會有機會到市區,因為行程上排定的是要直接去Mooresville這個地方呆上三天,這是一個名為Race City的都市。不是那種F1的賽車,而是Indy 500和改裝房車那種的賽車,當然第一次來的我不可能熟悉啊,只能看看觀光的小冊子大概了解一下,總之並不是什麼五光十色的大城市就是了。一路看下來幾乎都是千篇一律的風景,大馬路、楓葉、加油站、大賣場、Family Restaurant,當然McDonald、KFC、Wendy’s,還有Starbucks路邊隨便找都有,一大堆。

美國人會胖我想是自找的,看看路旁的餐廳和飲食習慣,不胖才奇怪吧。

經過長途的飛行,雖然嚴格說起來時差並不嚴重的我(我可以說是幾乎沒時差的人),還是得先去飯店洗個澡。說來還不是因為我是下午五點多從高雄公司出發,當然那天還有上班,也想當然爾出發前狠狠地被老闆操了一頓,準備樣品、塞東西、確認再確認,上飛機前流了一大堆的汗,又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轉機轉了也約十個小時,在台灣好命的同學已經洗了兩次澡也睡了一次覺,而我隱隱約約地也聞得到我身上那不怎麼好聞的氣味,剛到的我只想好好地洗個澡啊。

當然原本六點多到美國想說先來跑個步,這計畫當然只有隔天一早能夠實現,因為洗個澡之後我居然就呼嚕呼嚕地睡著了,原來躺在床上睡覺的滋味是這麼美妙,我們坐不起商務艙或頭等艙,只能像沙丁魚一樣地擠在那小小的位子,旁邊是誰還不能選擇,昏睡前想想,不曉得我那兩位住在邁阿密的團員現在好不好啊,到了沒有之類的。ZZzzz…

起床後當然就是找吃的。這一點都不難。美國的食物很多元、菜色也超豐富,我沒去過菜色這麼豐富的國家如同美國,真的。

你看這家餐廳有:煎牛排、烤肉、生菜沙拉、馬鈴薯、炸雞、炸薯條、以及漢堡、熱狗。那隔壁的餐廳,賣的是:馬鈴薯、炸薯條、漢堡、炸雞、熱狗以及煎牛排、烤肉、生菜沙拉。
如果你硬是要走到隔壁去,哇,豐富的菜色又讓你耳目一新:
炸雞、烤肉、漢堡、熱狗、煎牛排、生菜沙拉、馬鈴薯以及炸薯條。

所以美國真是美食的天堂啊。I mean it。

我們去的這家餐廳,肉是採取吃到飽的方式。有趣的是,他給你一張牌子,一人一張,正反面是紅色和綠色。正面寫的是:Yes Please ,而反面是: No Thank You。你只需要把要或不要的那一面擺在桌上,他就會把烤肉串拿到你的餐桌,然後豪邁地把那些烤好的肉切切切切切,切到你的盤子裡面。
Yes Please!!                 No Thank You!

下午因為沒特別的事,也不能跑太遠,所以便去附近的賽車博物館看看。這又讓我想到財政學教的公共財的觀念,私人的博物館也一樣可以經營的有聲有色,只要花你五塊美金,就有專人為你介紹以及到導覽,這時我所謂的Culture shock就出現囉,聽他們不斷地講著那個年代的賽車手、福特汽車、美國精神,哪位車手締造了什麼樣的傳奇,哪部車又如何浴火重生、哪部車給了他們多麼美好的回憶,雖然不是很懂但也津津有味的聽著,原來,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有屬於他們的故事。

這也是我一直強調的,旅行的意義。我走到每個國家、每個地方,都希望聽到屬於他們的故事。回憶的色彩、故事的敘述永遠都是我最喜歡的那一部份。或許我們沒能來的及參與那些屬於他們的年代,也更不可能分身去參與他們的故事,這時候我們所需要的,就是在傾聽他們的故事的同時,給予這個故事全新的意義。

當然我希望這樣記錄下來的故事,也有一天能夠成為一個有趣的故事。

我試著用我的方式去寫下屬於我的文學,或許那並不怎麼樣,我僅僅希望不同於他人,我要我的相異性,如此的要求,讓我一個小小的平凡人生有了不同的意義。我正在寫我的故事,所有的要求並不過分,只是希望如同格瓦拉(Che)說的:

                           「請不要忘記20世紀這個渺小的征人。」

我在,Mooresvi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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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2月 14 週五 200706:32
  • 美國旅Day Ⅰ

所以很多事情還是不要想的太美好,免得期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原本想說往美國的班機上位子應該是左右邊都坐著胸部分別是E罩杯和F罩杯、住在美國洛杉磯性觀念開放的兩個Blonde,沒想到沒想到分配給我的位子不但是在走道,而且旁邊坐著兩個黑人,從頭到尾只說了三句話:「Where are u live?」「I live in Miami,and u?」「Taiwan。」
最特別的是,我們三個坐在一起還不會讓人感覺突兀。猛一看還很像某個的美國的黑人團體Boy Z 2Men那類的。整個Orz。

後來那親切可愛眼睛大大的華航空姊,用她那很流利的英文問完旁邊的兩個黑人
朋友的時候,我當下很希望她直接問我要吃麵還是飯。不過當她對我說:「Fish pasta or Chinese meal」的時候,我我我……

「Fish Pasta。」我只能醬無奈地說。

在飛機上我看了【料理鼠王】和【神鬼認證:最後通牒】,然後為了想要睡著的緣故,我將經濟學拿出來翻了幾頁,果然一覺到天亮,經濟學真好用。有圖有真相:


所以書果然是我們的好夥伴,不管是提振精神還是要一棒敲昏你都很好用。除了中間的點心有起來吃一下、喝杯開水上個廁所以外,整個旅程我都是昏昏沉沉的,更別說旁邊的兩位黑人朋友,他們可能正在為世界巡迴演唱會作默契的彩排,呼聲此起彼落,簡直是天籟之音啊。(不過我這時就可以證明我確實是黃種人就是了,完全插不進兩位朋友的和聲裡面)

而沒有意識到我的身體正跨越太平洋,一路到達美國的西岸,洛杉磯。

到了洛杉磯(LAX)的那一刻,我還沒意識到這裡就是美國。

直到官員問完話,也驗證了左右手的食指指紋,將我的入境卡蓋上幾個章,將我的護照還給我的的時候,他抬起頭跟我說一句「Welcome To America!」的時候,我才有到了美國的感覺。

是啊,這裡就是資本主義的大本營,美國啊。

在洛杉磯把行李拖出來,然後就是再一次將行李交付檢驗,之後因為我要去的地方是夏洛特(Charlotte),必須走到第一航站轉機,當然也是因為一個人的關係,心裡面多多少少有點擔心和不安,幸好安排的轉機時間很充裕,於是也不慌不忙地走到了第一航站,轉往全美航空(U.S.Airway)的登機門。

雖然不是第一次一個人出差,但是想想隻身到這裡,提著四五十公斤的行李和樣品,聽著速度飛快的美語廣播和交談著,對於我這個完全沒受過正統美語教育的孩子,靠著自己笨笨地念啊念來的英文,靠著一股傻勁的我,突然對自己的勇氣和毅力,有點點小小的佩服和驕傲。一點點的,對自己感到驕傲。我從來沒想過,原來我可以一個人這樣闖蕩在這個陌生的國度。我的阿姨一家住在這個國家,我的好朋友大秉正在紐約唸書,我的客戶都在這個國家,但是,我卻是對這個國家一點都不熟識地在這裡走著。我們很多時候都覺得自己英文不錯,而我們也可能確實是,不過,對這個這麼大的國家,那麼我們又懂得多少?事實會說話,我們懂得太少太少了,即使書桌的書堆的滿滿都是,我們懂得也太少了。

從未想過,會獨自一個人拎著大包小包的行李,用那一點點的勇氣面對所有的事,沈重的行李間,彷彿加上了很多很多的責任,要知道我們並不是多大的公司,而資源確實分配了最多在我的身上;想像一下,那時候老闆也是從這裡開始他的事業,那麼今天我在這裡,也多了一點傳承的味道,我用力的提著原本放在行李箱裡面超重所以拿出來的一袋樣品,往原本是四號門後改成八號門的登機處走去,我實在慶幸,我聽的懂登機門換了劈哩啪啦的英文廣播的這件事。

坐上飛機,往夏洛特囉。啊。那就留待下一篇再寫吧。有精彩的晨跑記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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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2月 10 週一 200714:19
  • 美國旅行前


卡夫卡寫過一篇小說【美國】,但是並沒有完成;我幾年前做過一個美國夢,也沒有完成。既然都沒有完成,那這些旅程就絕對沒有終點。所以,美國,我來了。

其實長途的出差旅行,並不是件非常快樂的事。出差與出國玩原本就是兩件事,雖然令人羨慕但也有說不完的辛苦,心態上無法放鬆。這次好一些,有私人的行程大約四天的時間可以到處走走,不然之前出差的經驗告訴我,那壓力和斤斤計較的旅費,絕對不是一件輕鬆的旅行。
首先在行李的配置上,出差的我通常只能夠把私人物品塞在要給客戶的樣品和參展用的商品、文件、目錄、筆記型電腦的縫隙之間,而且超重的話,也只能用手提,或是在出門前先拋棄自己比較用不到的東西,比如說書本或是掌上型電動玩具。所以,通常來說,不管是自己的衣服和鞋子,只能帶個兩件兩雙,如果展示完後,或是將樣品交付客人之後,才能夠用不多的預算買些禮物或是紀念品回來,否則是要利用最大的承載量到不容易負擔的地步。

比如說,去美國行李可以帶兩件,一件不能超過三十二公斤,那麼我就必須塞到滿,一個人扛著六十四公斤的行李登機、轉機、上Shuttle Bus,爬斜坡。

那麼經過半個月的籌劃,美國行終於成行了。依照往例,先把大約的行程寫在這裡:

十一日晚間七點五十分先坐接駁機到台北,然後坐十一點二十五分出發的波音七四七直飛洛杉磯(Los Angles),飛行時間十一小時二十五分鐘,預計當地時間下午六點五十分到達,將行李拖出,等待到晚間十點四十五分搭乘全美航空,經過四個半小時的飛行時間,在夏洛特(Charlotte)當地時間早上六點十五分到達,這時是十二月十二號,總計飛行時間十六小時四十五分鐘,轉機時間約九個小時。

……比上次去德國還更久。這就是去東岸的悲哀啊,飛行時間不算,轉機時間也久到讓你害怕,想帶書又怕重,隨身聽也會聽到沒電,免稅店雖然免稅還是貴,一點也不適合久待。不過依照經過911恐怖攻擊過後的美國安全檢驗嚴格、幾近屎尿的程度,轉機時間再久也是剛好而已。所以要我在機場買東西的人請記得,我在機場幾乎是不購物的,我只會一直待在書店看書看書看書,不然就在候機區找找哪裡有落單的金髮的美女可以聊天,不過通常都是以失望收場,他們身邊不是有類似布萊德鄙特得不然就是長得像克里夫歐文之類的男朋友在身邊,我想他們是對我這種長得像奧藍多布魯不感興趣吧。

跟我聊天的不是爺爺就是奶奶。我可能是長輩緣比較好吧Orz。

預計會在夏洛特待到十六號。那扣除掉開會準備以及一天的會議,我會有前面一天與後面兩天的空檔。聽當地的代理商說,那邊算是比較鄉下的地方,所以似乎是沒什麼好玩的,不過既然有人願意幫我安排行程,那麼就把要求降得低一些,請他安排個NBA的比賽來看看應該是不過份的啊。可以想到的會是那種遠遠的看著一些黑色的點點跑來跑去,然後大家歡呼你就跟著歡呼的位子,但是起碼滿足了我在美國當地看NBA的這個小小夢想,當然那個當年想看麥克喬丹(Michael Jordan)的比賽的夢想現在說來當然已經是幻想了,不過能夠在北卡這個地方,喬丹的母校所在的州看一場NBA比賽,要說是很有意義也是OK的。

不過旅行的意義本來就不在血拼購物、或是去過幾個地方幾個國家、像是炫耀式的到處跑來跑去,然後吹噓你是多麼了不起、多麼有國際觀,相信我,國際觀的養成絕非暴發戶式的投資在出國這件事上就可以一蹴可幾的,這當然要靠長時間的培養與深刻的感受。

而我所以為的旅行的意義應該在於認識當地的文化,去感受當地與我們所居住的地方有何不同,感受所謂的Culture Shock,那麼就能夠得到一些比較實質的東西、能放在腦袋的東西,那比買了多少台灣買不到的東西重要的太多太多。我在之前的文章也寫過這段話。

記得管理學大師韓弟(Charles Hendy)曾說:
「實情是,我不是個很好的觀光客。我不怎麼喜歡參觀著名景點,或是在傾圮的古蹟裡爬行,只為了說我到過那裡,或是把景象存在我的記憶庫裡。更確實地說,我可以說是所謂的社會學觀光客,我喜歡觀察一個國家怎麼運作,人民怎麼生活、工作,還有,要是可能的話,去認識那些人。」

於是,我可能在美國,買一些原版的書籍,比如說亨利米勒(Henry Miller)或是一些美國憲法相關的書籍,當然,一定作一些老早就想做的事,猜到了嗎?沒錯,就是早上起來晨跑。我要像村上春樹一樣在美國跑步。雖然無緣參加那邊的馬拉松,不過能夠在一塊夢想的地方上面跑步無論怎麼想都是一件快樂的事。

雖然跑步看起來並不怎麼了不起,不過跑的地方不一樣,也會有不一樣的心情喲。

那麼說到回程,十二月十六日晚間六點從夏洛特出發,搭乘全美航空,飛行時間五個小時四十五分鐘,於晚間八點四十五分到達舊金山,在Down Town已經預定好了飯店。十七號整天目前沒有行程,應該會去Long Beach 作個徒步的旅行,看看舊金山到底有多美,然後於十八號凌晨零點十五分出發,經過十三小時五十分鐘的飛行,台北時間早上六點零五分到達(又是「凌晨」六點 = =),然後搭八點三十五分的接駁機,約在九點三十分到達高雄小港機場,結束我的美國旅行。

大概就這樣囉,簡單地交待一下我的行程,希望計畫可以像表定的一樣,順順利利、平平安安囉。

當然也歡迎接機啊,送花圈尤佳。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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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1月 13 週二 200710:49
  • 一杯咖啡



從上個月開始固定地把切˙格瓦拉(Che Guevara)的故事寫在MSN訊息上面,還蠻廣受好評的啊。

所以在這個沒有時間寫網誌的期中考週,真的是忙到沒時間看小說寫文章,那就讓我順口地講一個上禮拜MSN訊息上面的這個故事吧。當我順手寫下這個故事的時候,對照起最近我們國家的領導人的一言一行,我真是無比感慨。
所以建議大家,如果只想一個浪漫的故事,我這篇文章你只需讀一半就夠了。

前面有的是一個為了理想而堅持的真正革命者的夢與行動,接入時事新聞的部份,我只看到一群貪婪地抓住政權不肯認錯的偽革命者。

當然還是得先說明,這幾天在訊息上面的「要是那樣的話,你現在為我沖的這杯咖啡,也可以給另外一個人。」這句話從哪裡來的。

這當然不是一杯普通的咖啡。這杯咖啡代表的,不僅僅是一個革命者殉道的渴望,更是對他所摯愛的人一種類遺囑的愛戀。

有一天,切˙格瓦拉在家中與家人拍照,吃早飯的時候他問保母:「一些古巴戰士犧牲了以後,他們的妻子有沒有改嫁?」
保母回答說:「很多都改嫁了。」

他轉身看著妻子,指著自己的咖啡杯說:「要是那樣的話,你現在為我沖的這杯咖啡,也可以給另外一個人。」

你說,令人感動嗎?我說,我是被感動了。我看到了一個真真切切可以為了自己理想而付出的男子。雖然在家庭幸福和理想之間,甚至是其他令人難以割捨的感情和決定,世俗的觀念告訴了我們,無可避免地我們該要適當地作一個妥協與讓步,在兩相衝突之間尋找一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可是,那樣一個真切的男人,我相信早在奉獻自己的肉體給本身最高的理想的那一個時間點,他所能想到的,除了不可避免失敗的命運與接下來的苦難,只有是最後的溫柔該何去何從。

我們常常談到鐵漢柔情。這是一種高度的反差,更是一種全然不對稱的美。雖然這樣自私地將自己貢獻給一個理想,並不是每個人都願意做而且能夠做的,但也就是這樣的堅持,讓切˙格瓦拉成了一種圖騰,一種關懷全人類、解放的圖騰。

我們都需要這樣的理想來改變這個世界。

我相信再怎麼樣堅強的外表下,我們都有一顆柔弱且富有關懷的心。我所害怕的,不過是世界上曾經有這麼一個為理想而奮鬥的人,他提著槍去打仗、他告別他的家人、他離開他摯愛的國家和土地,僅僅只是為了一個理想。

即使這個理想被後世的歷史學者評論成一種不切實際的幻想,即使那樣的軍事行動,被批評成堂吉軻德與風車之間的戰鬥;那麼僅僅為了理想而勇往直前的一種精神與溫柔,足夠我們好好地思考,是否還有我們能夠深思與效法的地方。

所以,看著台灣這個社會,我不禁悲從中來。

我們有一個無視民間疾苦的政府。這個政府為了永續他們的政權,他們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什麼話都能講,一點都沒有理想與堅持的這群人真可悲。在我
前一篇文章就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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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1月 09 週五 200716:21
  • 瘋子Club

因為期中考快到了,手邊一些讀書的計畫被迫耽擱,看著期刊雜誌以及最近趁著城邦特價大買特買的書都放在一邊,心裡面的感覺實在複雜。

我實在不是一個適合念經濟的人,總是看著圖表和數字與算式發呆。

但我卻是個很喜歡思考的人。但是與其去想從高中就沒興趣的數學算式,我倒寧可花比較多的時間去思考人文方面的問題。
原本今天不想談政治。我知道政治令人反感。但是看了新聞,你很難不去注意到政治那一塊。因為,值得談的,能夠談的,好像也只有那種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言行舉止,會引起我的興趣,特別是那些眼裡面只有政治的政客,我無意誹謗他們,只是面對他們的無能和傲慢,我只能說,我們做了錯誤的選擇。

不過,即使是錯誤的選擇,我相信這也是民主的展現。

我從高中的時候,就欣賞我們現在的總統陳水扁先生,我欣賞他在立法院為民喉舌、認真負責、問政用心的態度;當那時候當他當選台北市長的時候,我非常期待能夠在他領導下的台北市生活,所以選擇政治大學,除了國立大學比較虛榮的因素考量,也想待在台北看看那個為民服務的陳委員當了陳市長,是不是真的能夠給我們一個不一樣的台北。

說真的,我還蠻享受那幾年在台北的時光。

這幾年中間的過程先暫且不論,昨天我看到那個囂張跋扈的陳總統,我想,那個高中時候欣賞的陳委員,已經成為歷史了。

這就是我今天想談的新聞,我想應該很多人都知道:(轉載中央社)

陳總統說,上午參觀音響展時,有民眾嗆聲說活不下去,他不好意思給嗆聲民眾當面難看,不過,「活不下去的人還能去參觀音響大展,還有心情買門票去參觀音響大展,台灣不錯嘛!是不是?」
陳總統接著說,「活不下去的人有閒情逸致去參加音響大展,他給我難看,難道我能訓練一個陳啟禮去幹掉他嗎?我不行嘛!這就是民主的可貴。」

說真的,有點感傷。

那一個我所尊敬的陳委員,今天已經變成一個道道地地的流氓了。

我不願去討論所謂的藍天較美還是綠地較香,那會淪為意識形態的束縛。我相信今天換作不管是馬英九還是謝長廷說這樣的話,我也一樣會花我珍貴的時間在這裡批評這種流氓的口氣和作風。

今天如果我們還把這件事讓御用媒體牽著鼻子走,把這事件歸類為總統是講台灣好台灣棒,沒有別的意思,或是說你看,我們多民主,有人跟總統嗆聲也沒事,這就是民主的可貴啊,或是那個人一定是神經病、鬧場的、紅杉軍之類的……

那麼我們只能說:我們還沒看清楚。

我相信,民主的真諦和標準絕對不是那麼低。我們有言論自由,但是這個言論自由應該建立在不傷害他人的基礎上。比如說,我可以對著陳總統說,你的政策不對,政策應該怎麼樣才對,這是我的言論自由,沒人可以反對我質疑這個政策的權力;但是我不能罵陳總統是豬,或是狗那類羞辱人的字眼,因為這個部份是言論自由不保護的部份。

我並不否認,在公共場合對著總統「嗆聲」不是一件值得比大拇指的事。如果大家都要嗆聲,那我想總統也當的很窩囊吧。

但是這也還是機率問題。你經濟搞得好,大家有錢賺,被嗆聲的機會自然就少,如果大家都賺到錢,都很有錢,那麼對你嗆聲的應該都是瘋子;反過來說,如果大家都沒錢賺,生活真的很難過,那麼不對你嗆聲的,才是瘋子。

我想大家都很清楚這世界瘋子和正常人的比率吧。我想這個世界一定有一台瘋子製造機,拼命地把瘋子成群結隊地生產出來,而我想執政者的任務就是設法讓這台機器的產量減少一點,不然就是把它產能開到最大,讓大家都變成瘋子。

而我也像安迪沃荷(Andy Wahol)所說的:

老是有瘋子寫信給我。我想我一定在某張瘋人通訊錄上。

回到我想談的格局和格調。

那麼,我倒要問問陳總統,你沒當面嗆回去,這點有什麼好值得說嘴的?

身為一個總統的格局再怎麼樣也不應該那麼小,如果連這樣的批評你都接受不了,惱羞成怒,甚至還要把它當成一個選舉工具,將民怨轉換成對敵對黨的批評,我真心地認為有這樣一個領導人的台灣是悲哀的,不管名字是台灣還是中華民國的這片土地上的人民都是悲哀的;你看看美國,多少報章雜誌寫了多少批評總統的話,如果用你陳先生的標準早就不知道要發飆幾遍了。前一陣子看村上春樹的【終於悲哀的外國語】裡面寫到,一個美國人的車牌上面寫著「如果我是柯林頓,我也會這麼作。」,指的是柯林頓外遇的事情,順便批評希拉蕊,那麼柯林頓可以說,我沒派扁帽部隊把你幹掉算是不錯了嗎?這是民主嗎?你的民主讓你可以隨便放話批評其他人的骨灰罈,卻不願意談論自己的女兒叫公公去死的家務事;你的民主讓你可以說台獨卻不允許別人談統一,你的民主讓你的兒子無法選擇該讓自己的妻子在什麼地方生產,我倒要問問,這是民主嗎?

那麼,老是把自己跟國民黨那時候的獨裁專政比較,你的格調在哪?乾脆說你比秦始皇好,沒有把我們這些讀過書的統統殺掉,沒有把書本也統統燒了,那算是了不起嗎?只會跟爛的比,那麼,格調在哪?

我說,這些都是選舉語言。而且是毫無格調的選舉語言。

我很失望,當年那個爭民主、爭人權、敢於衝撞保守大門的陳委員,如今落得這樣下場,身為最高的領導人,卻需要靠唯一有把握的選舉語言生存,無法面對施政無能的困境,無法虛心接受人民的聲音,無法面對三番兩次對自己和他人的不同標準,只能在不管什麼樣的場合都拿出同一套選舉語言,看了七年,玩的人不膩,看的人都煩了。

我只有嘆氣。

既然學了經濟學,那麼還是用前聯準會主席葛林斯班(Alan Greenspan)的話來當這篇文章的結尾:
經濟學家無可避免地要成為人性的學生,尤其是熱情與恐懼。熱情是對生命的禮讚。我們必須視生命為一種值得去追求和維護的享受。
請我們的執政者給我們一個值得去追求和維護的享受吧。

貧乏的愛台灣論述,已經帶不起我們的熱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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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月 24 週三 200714:53
  • 給Ella的第二封信。

Dear Ella:
雖然不是很清楚發生什麼事,但是還是為你擔心了一下。當然希望你一切都好,如果真的要找下一份工作,還是勸你要多看看,多比較,別急囉。
在這邊還是聊聊工作、人生的一些經歷,最近也是工作上悶的慌,順道寫寫文章抒發心情,一心二用一下。
話說,我有一個朋友,最近轉職到亞太電信上班。以我對她的認識,想當然爾她過來跟我炫耀說,誰說失業率高的?誰說大學生找不到工作的?我不就應徵個幾家就錄取了嗎?而接下的劇本果然跟我想的一樣。她興沖沖地告訴我,她的底薪多少,獎金怎麼樣,公司福利如何如何之類的,說的好像在台北的工作就是比我們這個鄉下來的高級一點,你看,相較於我們每天穿著破破的工作服,領這個微薄的薪水,在旁邊都是田埂的小工廠裡上班,她的工作則是每天穿著男人會性幻想的OL服裝,掛著有刷卡功能的識別證,開著車在人來人往的都市裡,領著那隨便就是好幾萬的薪水,說得我們真該好好檢討一下為什麼這麼不長進,是吧?

在這裡我必須說,這世界有很多種人,更是有很多意想不到的社會現象。你必須看的很清楚,否則你的心情會隨時被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層出不窮的社會現象給疑惑,困擾著你,煩惱著你。因為這就是社會啊,孩子。

我知道接下來她會做什麼。炫耀完了她輕鬆簡單的求職經歷之後,過了兩天,她理所當然地跟我推銷門號加手機的方案。所謂的理所當然,就是朋友之間應該幫忙,而且沒多少錢,多一個門號多一隻手機並不會增加我太多負擔,而且他們的收訊很好服務也不錯之類的云云。就當朋友一個忙,也沒什麼之類的。

在心裡默默地想著,這些話我比你會講一萬倍。

認識我的人都該知道,我這個人很重視友情,我也很肯為朋友付出,常常也為了別人的事忙得頭昏腦脹、焦頭爛額,不過這類的忙我根本不願意幫。當然最重要的是我根本不缺,還有就是對方的心態問題,誰說朋友就應該幫你衝業績?真正好的業務從不靠朋友衝業績,靠朋友衝業績的只有兩個下場,一個是短暫地領一筆獎金,爽完後又要開始面對不確定的客群和接踵而至的挫折;一個是賣不到東西,而朋友卻斷光光了。

無論哪一種情形都是很失敗的。真正的業務還是該開拓那些新的客源。

記得【軍火之王】中尼可拉斯凱吉說的那句話嗎?「十個人之中有三個人有槍,我的問題是該怎麼賣槍給另外七個人。」

對於這樣的推銷,我早預料到並且已經有自己的標準。如果這東西我應該幫忙、毫不客氣的話,我家裏可能已經有八份保險、七台車、二十隻手機加門號,一輩子洗不完的洗衣粉沐浴精,一大堆健身房的VIP會卡,還有全家福的靈骨塔位。

當然,妳可以從他過往的紀錄去看這個人會做什麼,就某部份來說,這樣的判斷也挺有趣。開了服飾店就叫你帶女朋友過去消費,不買也不行,開了PUB就叫你過去捧場,可能你並不想去,或是想要自由自在地去,但是她會固定地用好像你欠他錢沒還的語氣打電話發簡訊敲MSN傳郵件給你,最後業績不好的原因通通怪你怎麼沒盡到一個朋友應盡的責任和義務。

我必須再說一次,這就是社會。光怪陸離的社會才是社會。無論你多麼疑惑,這樣奇奇怪怪的事情現象怎麼會發生在你頭上,你無法避開這是一個群居的社會的事實,如果你還感覺不出來這樣的現實,那是因為你長期默許這黑暗的存在。

我們很難要求別人去做什麼,反過來說,我們只能要求自己。不斷要求自己的人都有一個夢想。我永遠記得美國民主鬥士金恩博士的那句話:I have a dream。是的,我們都有一個夢想。為了這個夢想而戰鬥至死方休,是件美好的事。

所以不管如何,增強自己的本質學能和永不放棄的毅力還是最重要的。職場本質上還是殘酷的,為了不讓自己那麼難過,只能強迫自己不斷努力地往前跑,把那些因循苟且的追尋者狠狠地甩在後頭。

最近瘋狂迷上了切˙瓦格拉(Che Guevara)這個革命英雄,花了很長的時間閱讀關於他的著作、小說和傳記,與我同一天生日的他,改天有空可以好好地聊聊這個世界的英雄。超帥的啦。切(Che)曾說:「如果說我們是浪漫主義者,甚至是不可救藥的理想主義分子,我們想的都是不可能的事情,那麼,我們將回答一千零一遍,是的,我們就是這樣的人。」


(Che Guevara 1928~1967)

是的,我們就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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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月 15 週一 200716:09
  • 部落格行動日,我支持。

「我做的事情是多麼微不足道,可是我去做的本身,是無比重要。」
法國思想家伏爾泰(Voltaire)這麼說。

今年諾貝爾和平獎由美國前副總統高爾(Al Gore)獲得,宣佈前與宣佈後,我心裡面滿滿都是感觸。宣佈前,我心裡想著,也是該有一位推動環保的社運人士得獎了吧?尤其是全世界最大的經濟體也是最大的污染源的美國,老在京都協議書這類全球性抗暖化的議題上遲遲不肯讓步,另外一個正在發展的巨獸中國大陸,更是把環保議題放在後面的選項。

這時如果有人願意站出來用行動去支持環保,或許仍無法抗衡美國這個大怪獸,但是至少,肯去做的本身,比什麼都重要。
所以今年的諾貝爾和平獎也有了它的意義。

我曾經在先前的文章提過,台灣與日本韓國的環保概念有多大的差距。日本當然不用說,百分之七十的森林覆蓋率使得它一直在國際間保有森林國家的美名,空氣清新、水質乾淨、國民也比較長壽,與台灣滿街都是摩托車的情景比較起來,行人不但擁有路權,騎腳踏車的聲音也比引擎熄火、發動的聲音悅耳多了;韓國,雖然路上跑的都是排氣量高的汽車(當然這跟他們比較愛現、比較虛榮的民族性有關),但是餐廳不用免洗碗筷、飯店不提供免洗牙膏以及一次即丟的沐浴乳、香皂,也沒有滿街鑽來鑽去的速客達,街道乾淨,行人可以充分享受路權。

這也是我們出國後的一點感觸和獲得。與其吹噓去過多少國家、做過多大的生意、買過多少名牌,不如去想想該怎麼讓自己生活的土地變得更好。

如果全球化只是標準化,與先進國家一樣享受高科技高物質水準的生活,卻無視於全球化底下第三世界的貧窮問題甚或是全球的暖化會給我們帶來什麼樣的影響,那麼我們只是拿一劑高級的麻醉針不斷地麻醉自己。

諾貝爾經濟獎得主史德格里茲(Joseph E.Stigliz)說:
我們大多數人都一直生活在自己的社區、州、國家裡面。可是全球化表示我們同時也是全球社會的一份子。歐洲人就在學習怎樣讓自己是德國人、義大利人或英國人,而同時「也是」歐洲人。雖然這種認同有時也不無困難,但緊密的經濟整合對他們這方面當然幫助不小。從全球角度來說也是一樣:雖然我們可能生活在本地,可是必須逐漸站在全球的角度來思考,把自己視為全球社會的一員。這樣我們才能不只是尊重別人,還能去思考什麼才是公平。

如果你是馬爾地夫人,你會不會怪這些無視於你存在的地球村民,無限制地使用地球資源,使你的家園將在幾十年後被海水整個淹沒?如果你住在紐約,你願意在海平面升高的那一天前,不得已地搬家搬到你不想居住的高地?那麼今日你的過度享受,對生存在其他國家的人公平嗎?

談談我自己的節能環保計畫吧。出門代步,我最常選擇的交通工具是腳踏車。只要不很誇張的距離,不趕時間的話,多半我都是用腳踏車代步。可以遠離高油價的壓力,在移動的過程裡也得到了健康。一舉兩得。

認識我的人都了解,這幾年開始,我開始不喝路邊冷飲店販賣的飲料,因為大部分都是保麗龍、塑膠杯,一點也不環保。能不用免洗筷就不用、能不拿塑膠袋就不多拿(造成我總是抱著一堆東西,手忙腳亂地按電梯)、如果沒有資源回收的垃圾桶,我還會把垃圾帶回家自行分類。

有人問我,你一個人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呢?你又能做多少?

我相信大家都清楚海星的故事。就是一個小女孩在海邊將被浪沖上岸的海星扔回海裡的故事,「當我將這個海星扔回海裡,我就改變了這個海星的命運」,我們都曾深受這故事的感動,那麼我在這裡就說一個別的故事吧。

在巴西,保護消費者研究院(類似我們的消基會)的技術統籌波恩(Marcos Po),他的書架上總是擺著一個老舊的燈泡插座,許多人問他這是做什麼的?他說:「這個插座的接頭會暴露在外,插座就只靠一個螺絲釘固定,是一個極端危險的插座。但是這30年來,這種插座卻在巴西被廣泛使用。」

當他加入這個組織的同時,他就決定針對這種危險的插座寫一篇消費者報告,經過不斷地努力,巴西政府就在1996年禁止這種插座上市,類似的危險電器設備也一併遭禁。

「我把這個插座放在身邊,因為它提醒我,我也可以改變世界」

所以,我一直這麼認為,當你找到了屬於你的那個插座,只要你肯去做,相信你也可以改變這個世界。

最後,讓我們再把伏爾泰的這句話說一遍:
「我做的事情是多麼微不足道,可是我去做的本身,是無比重要。」

僅以此篇,表達我對環境保護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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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月 15 週一 200714:06
  • Retreat

「I’m beginning to wonder if our company really sent us off to a company retreat。」
這是我在五月份的哈佛商業評論所看到的一句話。

現在這份工作,是我做的工作中第二久的,我想如果沒什麼意外,很快就會變成最久的,有道是:「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所以到現在我都還在還。
如果可以,我想要休個一個禮拜的假,工作上的事與我無關,我只要在這個已經嚴重暖化的地球的台灣的熱到要把人融化的天氣下騎我的腳踏車,流的滿身大汗到快掛掉的地步,然後晚上住個超便宜的旅社,還是內將會打電話上來問你少年耶要不要的那種;最好晚上去夜市吃個超級油膩又好吃的滷肉飯,一碗羊肉羹,然後再買個鹹酥雞配著啤酒在旅社看NBA看到睡著。

肥死我吧。雖然現在也差不多了。

職場上有太多的東西不合理,姑且就讓我們回到最基本的理論,供與需的關係。

既然有這個需要,我們就必須供給,對吧?月底當我們需要繳信用卡的時候,就必須三步一跪五步一叩地請求老闆先預支下下下個月的薪水(因為下個月和下下個月都已經借完了),而當老闆需要我們當小丑的時候,那麼家傳的雜技就必須適時的拿出來使用,跳火圈、丟酒瓶、胸口碎大石一樣也不能少;當客戶需要一個西裝筆挺的正派生意人,滿腦子都是邪念的我們也必須裝的很像,很像光明磊落談生意的傢伙。(雖然每個人都心知肚明,無奸不成商。
這就是供給與需求的基本理論。這也就是Career Life。

我們之所以那麼容易陷入歇斯底里的泥淖裡,是因為我們實在找不到什麼好方法可以跳出來,那麼就只能繼續在這裡面瞎攪和,看能夠攪和出來什麼樣的成績衣錦還鄉,光榮歸國。錦衣夜行對我們來說是不可能的,因為要存夠錢買一件漂亮的衣服對我們而言真的是困難的任務,而且我們也沒空在晚上走路,晚上這麼寶貴的時間拿來走路太可惜,而且有時晚上我們還得繼續工作,如果不用工作,就找事情來折磨自己,譬如說讀書。

有時候我會想,是不是聽了太多現實的言論,看了太多現實的商業活動,那些屬於中國文化的敦厚、包容和謙虛,都被拋得遠遠的了?我可以很輕易地,隨便一家咖啡館裡聽到有人開始抱怨,他的百萬年薪是不是太少,然後有意無意的去刺探他所交談的對象年薪多少,能比他少,而且少很多最好;show off他的一切,他的男女朋友、房子大小,車子是不是B開頭的,還要扭捏作態的說其實他受到的那一點小小的委屈,他用了多少的忍耐和情義才勉強地在這個職場環境佔有那唯我獨尊的一席之地。

阿不就真的很委屈。

我承認,我也會有很多很多的不滿,和負面的情緒。我也會抱怨我的薪水不夠,福利不好,老闆太獨裁,公司沒有個人辦公室和專屬秘書,出門沒有凱迪拉克接送,五星級的飯店總是在我訂的飯店隔壁得很隔壁,隔壁到快看不見。

但是我們抱怨歸抱怨,比較歸比較,我們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還是全力以赴。

這世界並不像【死亡筆記本】裡面那樣顯現的,是強人的世界,所有的人都當成是強者的螻蟻,甚至是鬥智的籌碼,那樣跟我們近代的人本主義背道而馳,所以,我們應該相信這世界是溫暖的,就如同在同一個起跑點起跑的人們,當結果出爐的時候,不只是要對那個能夠拔得頭籌的強者給予掌聲,也應該給那些落敗者一點溫暖取代訕笑和羞辱,畢竟,死亡筆記本不過是個漫畫,真實的世界還是需要包容和體諒。

而且不是一點點,是需要很多很多的包容和體諒。

我們不是從小就知道孟子所說的:「人之是有四端也,猶其有四體也。」構成人的部份,不僅僅是比野獸更靈活的四肢,更聰明的頭腦,而還是:「惻隱之心,人之端也;善惡之心,義之端也;辭讓之心,禮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
所以作人做事,總不能把功利這件事放的那麼重,這世界大多數的人,都會沉浸在得到第一名的喜不自勝,而不會覺得,第一名應該怎麼讓其他人也變得更好,懂得怎麼關心他人,懂得怎麼安慰失落者,懂得去察看那些不為人知的小角落。

所以我說,自私很容易,一點都不難,難是難在,該怎麼不藏私,該怎麼包容與接受,那些你其實可以不管,管了一大堆人家也不會感謝你的事情。

如果那一天,你老了,想要從馬路的另外一頭走過馬路的時候,有人問你:「那麼我攙扶你過馬路,對我有什麼好處?」那時候的你,或許才能夠懂,為甚麼我們要多作那麼多不屬於自己,卻又讓自己心煩不已的事情。

即使我還沒變得很老,我也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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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月 05 週五 200711:17
  • 鬧場的,是哪位?

從小我們就被教育,我們有一個偉大的領袖、他是民族的救星、世界的偉人,也是我們應該景仰的人。雖然那時的時空背景,這樣的教育和理想,現在看起來似乎不合時宜,因為我們已經從威權體制走向了民主社會。君不見民主如美國,他們的總統也可以受到批評,任何做的錯誤決定(或是他們大多數人民所認為那是錯的決定),政論節目、脫口秀、甚至連Youtube都不會放過他。這告訴我們所謂的民主社會就是所有事情都可受公評,只要有證據,就連皇后的貞操都可以質疑;既然領袖的所作所為都已經不是百分之一百的正確,他的政策都已經不是無法檢討、無法評論了,他的權力已經不是獨裁者的那樣的無邊無際,那麼,代表台灣已經走向了民主社會,而大家都知道,民主的社會無法回頭、民智越開的潮流下,獨裁、封建的社會只會越來越少,不會越來越多。
筆者昨天早上在麥當勞吃早餐、看報紙。看到今天自由時報所刊登的半版廣告中,有位號稱「台灣管家婆」所寫的「害怕台灣的民主幼苗從此會一蹶不振」,我想了一陣子。我想如果只要無法台獨、執政者不敢台獨、甚或是「本土政權」被「外來政權」重新奪回去,台灣的民主就會一蹶不振,那您也太小看民主的潮流了。應該說,您口口聲聲說愛台灣,多愛多愛,可是看來你一點都不相信台灣,如果台灣人因為選擇了馬英九,就通通被他賣到大陸去當奴才的話,那您愛的台灣人不是笨蛋,就是完全沒擺脫獨裁統治的台灣人,我相信不管哪一種,為數都不多。

這個社會應該容納多元的聲音,你說台獨我可以不贊成,但我不能夠阻止你說,你甚至可以主張任一種論調,只要對人民有利,讓人相信你,更重要的,讓多數都同意你,支持你。如果「愛台灣」是唯一的標準,那麼這就是另一種型態的獨裁,這不是民主。

民主的真諦就是伏爾泰所說的:「你說的話,我一句都不贊成,但是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力。」

說真的,我覺得當一個領導人應該要值得人們尊敬,雖然我們知道,在民主的社會裡,全票通過、每個人都同意你當領袖、每個人都同意你的思想你的教條你的主義,這件事是不可能的。

但是也應該至少讓我們大多數的人都同意這個人吧。

那我們看薩母耳記第八章第五節的這一段話。
──以色列人不肯聽薩母耳的勸告:「不然,我們一定要一個王治理我們,使我們像列國一樣,有王治理我們,統領我們,為我們征戰。」
即使薩母耳這麼說、這麼警告:「管轄你們的王必這樣行:他必派你們的兒子為他趕車、跟馬、奔走在車前;又派他們作千夫長、五十夫長,為他耕種田地,收割莊稼……必取你們的女而為他製作香膏,做飯烤餅……他必取十分之一,你們也必作他的僕人。那時你們必因所選的王哀求耶和華,耶和華卻不應允你們。」

我們都可以看到,對人民來說,他們知道,他們終將幫國家的領導人服勞役、繳稅賦、為他征戰,但是為了國家,他們願意犧牲、奉獻,即便領導人之間與他們並非真正公平的對待;但是換一個角度想想,一個領導人,該怎麼讓他的人民、他的選民,為他服勞役、為他們的國家奮鬥,甚至,為他們的國家赴死?

反過來說,我們大多數人願意尊敬我們現在的領袖,並且相信他與他的政黨會帶我們往好的方向走嗎?筆者所說的尊敬,並不是那種威權體制下毫無思想的尊敬,而是那種對一個人發自內心的尊敬。

至少,當我們的班長被欺負的時候,班上至少也要有一半以上的同學替他抱不平、替他出頭吧。

老師,這個班長耍賴、盜用公款、厚臉皮、賴帳、遇到麻煩事就逃避。

龍應台在【請用文明來說服我】裡面有這麼一段話:
當他在空中做外交「迷航」的時候,當他讓霸氣的美國政府直接或間接羞辱他的時候,台灣人沒有自豪可言,只有沉默的屈辱。當他用充滿暴力暗示和誘引衝突的語言對人民說「我願意犧牲,扣板機吧」的時候,台灣的社會是被精心設計地撕開割裂,而不是和解和凝聚。當他對一件又一件的弊案無法澄清、前後矛盾,而同時又拒絕反省的時候,他不是一個道德典範,他是一個典範的顛覆與嘲弄。
…………我們賦予元首的任務,是讓他以超出我們的道德力量去做教育孩子的人格典範。是讓他以高於我們的眼光,為我們找到方向,指出夢想之所在。是讓他以比我們開闊的胸襟去把那撕裂的,縫合;使那怨恨的,回頭;將那敵對的,和解;把那劍拔弩張的,春風化雨。

他回報我們的,卻正好是一切的反面。……規範政治和道德責任的,是一個社會的整體文明和教養。


而筆者想說的,如果回顧一個社會過去血腥、屠殺、撕裂、仇恨的歷史,歷史學家教我們的,是用更長遠的眼光來看歷史;宗教家、慈善家、社會工作者教我們的,是要怎麼去接受歷史尋求和解;但是政客教我們的,卻是怎麼樣在這裡面如何撕裂、如何分化、如何欺騙我們的選票。

我真的不認為,讓這樣一個無賴且沒有品格沒有風範的人來當我們的總統,並且諷刺地主持一個他自己都不認同的國家的國慶典禮,這個國慶典禮怎麼讓我們有歡欣鼓舞慶祝國家生日的興奮心情,更別說所謂玩文弄義的「國慶表演」,和一堆正想要顛覆這個國家,創造一個新的國家的官員們排排坐著觀禮這等諷刺的事情了。

我們的國慶到底是慶生還是慶死呢?

當一個國家的總統自己都不認同這個國家,他必須要使用一個根本不可能通過的名稱去衝撞聯合國的大門(還不見的是大門,或許是小門),去證明他的氣魄,去在他的選民裡面尋求溫暖,因為在滅頂的洪水撲來的時候,哪怕是一塊浮木也好,一塊小小的浮木對他而言應該是最後的希望與溫暖。

可是大多數人都坐在一艘名為國際化地球村的大船上,往目的地邁進。

這個國家已經有太多虛假的喜鵲。所以筆者不當喜鵲,筆者寧可當一隻討人厭的烏鴉,呱呱呱地道出自己對這片土地的感情,以及對國家社會的許多不滿。因為對這個國家有期待,套用國文老師的一句話:「於是當綠色執政的時候,我們被說成是深藍,明年等到藍軍執政,我想我們就又被人家說成是深綠的。」

因為只有在不斷地反饋思索所得到的才是細緻的真理,而非粗暴的選舉語言。

莫言在哥倫比亞大學的演講詞裡面有一段話是這麼說的:
拉我衣袖的是我一個朋友,她問我為什麼站在這裡哭泣?我告訴她,我想起了母親與童年。她問我:是你自己的母親和你自己的童年嗎?我說,不是,不僅僅是我的母親和我的童年,我想起了我們的母親和我們的童年。

我說,我想起了我的國家和我的童年。

當國安局長信誓旦旦地告訴大家,只要來國慶鬧場的,一定依法辦理,該逮捕的逮捕,該驅離的驅離,決不寬怠。那麼,請看看那些因為看不下去國家的墮落與官員的腐敗,和恬不知恥的總統而破壞了國家慶典進行的民眾,鬧場的該是他們,還是一個心中沒有這個國家,一心只想把權力牢牢握住,把人民帶往仇恨與撕裂的總統?

至少,我看不太出來,鬧場的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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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月 03 週三 200711:37
  • Realize

講到英文的「理解」,筆者最喜歡的字是「realize」。
Realize,understand,know等等看起來很像是同義字,但是筆者看起來完全不像。
可能是主觀上對於字彙的接受度和喜好度不同,所以偏愛這個字也說不一定。也或者多次聽到英國人用這個字,於是老愛裝英國鄉紳(Squire)的我,有時候跟客戶講電話的時候,也要來個那麼一句英國腔。

Know像是問句後面接的,Do you know?Yes I know。雖然知道但是有點不那麼清楚,有點敷衍的感覺。而Understand聽起來就像是全盤理解,在語氣裡面也比較強硬,Do you understand?常用在質問,或是要對方「完全理解」的要求下才會用understand這樣的詞,understand也多用在了解那個學科,或是了解老師上課的內容的這部份。

當然這不是標準的英文課,這是我的英文課。我雖然不是很了解英文這們學科,但是我很了解我自己喜歡什麼、討厭什麼、怎麼用自己的眼光去看這世界。

當然重點是,我喜歡「realize」這個字。

因為這個字會讓我感到有一種頓悟後的清爽感。

我走過很多很多的路,彎彎曲曲的,崎嶇不平的,當我在懷疑為什麼很多次都眼睜睜地看著身旁的人呼嘯而過,才知道,自己走錯了路。
於是我realize。
我犯過很多錯,大大小小的,愚笨的錯和聰明的錯,每當事後有人告訴我我錯了,在我獨處的夜晚,我也一樣的realize。
我思考,所以我存在;我realize,所以我前進。

每個人都有他的故事,有些故事有結局,有些故事還在進行,有些殘忍的故事,即便你不是當事人也很容易身歷其境;有些巨大的悲傷,你幾乎已經沉浸在裡面。
只是,有些人一輩子都無法realize,或是他自認為他已經realize了,但是他只是在know的那個階段而已。

所以,不斷地重複一樣的過錯,然後催眠自己這是最後一次,自以為是地認為世界圍繞著他轉,即使錯了也會有人原諒,卻沒發現能夠救自己的,還是只有自己。

我自負地以為,因為他們都沒刺破自己的內心,穿越那道牆。

而當我穿越了之後,我才發現原來世界還是這麼大這麼遼闊,這麼美好。

南非的民權鬥士尼爾森曼德拉(Nelson Mandela)曾說過一段感人的話,我就用這段話來做為文章的結尾:

我們最深沈的恐懼不是我們能力有限。
我們最深沈的恐懼是我們有難以估計的力量。
令我們驚駭的不是我們的黑暗面,而是光明面。
我們問自己:「我憑什麼這麼美麗、聰明、美好、驚人?」
事實是,你憑什麼不是?你是上帝的子民。
妄自菲薄對世界無益,為了消除身邊其他人的不安全感而縮小自己一點都不聰明。
這不只是針對某些人,而是每個人都有的問題。當我們讓自己發光,等於下意識允許其他人這樣做。當我們從恐懼中解放,我們的存在也自動解放了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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