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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卡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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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當一切都順利進行時,我筆下的所有人物都是手挽著手向你走去的,最終他們都只為你一個人服務。即使在你面前我也無法將我自己與我的小說分離,若我做得到,那對我也沒什麼好處,因為唯有透過寫作才能讓我活著,讓我停留你,菲莉絲,你站的小船上。
而我卻無法順利跳上你的小船,真是讓人悲傷。但請謹記在心,最親愛的菲莉絲,一旦我失去寫作,我勢必會失去你及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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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月 26 週三 200710:19
  • 德國參展後。


晚上十一點多,帶著將近四百張的照片,和一堆紀念品,德國豬腳,稍稍興奮的心情,我出現在小港機場。此時我沒有時差,我只想回家。
既然在德國的期間,無法每天使用電腦,就只好放棄單純的遊記,(反正我一向不是注意那些遊玩的部份),只想把感想原原本本用自己的方法寫出來。
要知道,我的記憶並不好,所以不趕緊寫下來不行。

先寫寫展場三天的期間吧。
如同卡萊爾(Thomas Carlyle 1795~1881)所說:「工作是解救人類所有病態和痛苦的最佳藥方。」既然這次是商務行,當然有一大部分的重點應該擺在九月三號到五號的會期,雖然三天的行程一模一樣。
我們這次所參展的是科隆展,科隆是德國四大的城市(印象中),以科隆大教堂最有名(看到我相簿裡那詞窮的形容詞嗎?),商展的話,僅次於法蘭克福,有十一個展場同時開放(每一個都比台灣的世貿中心大或是相當,相當壯觀),而法蘭克福,據隔壁參加過的廠商說過,有三十二個展場。
世界很大。非常大。

這次的主題是園藝工具及馬術工具展,於是乎我的相簿裡才會出現馬術妹這類的人物,而且並不是我在臭屁,原來德國人還挺喜歡我這隻愛說話的老虎。
看看商展所擺出來的攤位和氣勢,應該可以看出來一些世界現在的製造業的走向。這次大陸的廠商好像包了兩個整館,不愧是現在的世界工廠、製造業的中心,而台灣這方面的製造業就沒那麼發達,就我們這一塊。不過看得出來,台灣的東西還算是挺有競爭力,以目前來說,客人常說,到大陸那邊是走走看看,真的要買有品質的東西,還是要來台灣的攤位。而且大陸人習慣分甚麼湖北幫,山西幫之類的,彼此不但在互相競爭也不會互信互助,比較起來,台灣的人情味很濃厚。少了很多的勾心鬥角,外出在外靠朋友,這不是說說而已,確實如此。
所以不要妄自菲薄,台灣人很團結,(像我就支援過對面賣電鋸,還有斜對面的噴水器),這也就是我們能夠生存下去的最大本錢。

展場期間,我不斷的觀察別人,看他們怎麼介紹產品,怎麼說話,這也是我一個很大的收穫。打從一開始,我下定決心要當個國貿人員開始,就不斷的想,不斷的作,不斷的唸英文,不斷的吸收知識,這次的表現,毋庸置疑的,更加強了我的信心。
除了我是第一個在現場下單的人以外,我還被許多的客戶稱讚我的英文說得好,很流利,而且懂得也很多。要知道,我英文大概三年沒有說了,而商業的東西一向是我最不愛看的項目,甚至還曾有一陣子我非常排斥商業活動,我只想躲在我的象牙塔裡面,希望那些與人接觸的鳥事不要落在我的頭上。

總之,我必須要非常認真的說,身為一個國貿人員(或是一般的業務),除了進步以外你沒有第二條路走,展場如戰場,非常現實。

我看到許許多多的優缺點,我看到許多的人雖然英文不好,但是仍賣力的介紹產品(我可能也是這類),雖然挫折一堆,但還是整天掛著笑容,有人是因為家裏開工廠才來,標準的公子哥,在我眼中只不過是穿著華麗的路人,渾渾噩噩整天坐在那裡,只想靠翻譯、家裏的奧援、甚至是老爸老媽數十年打下的江山,這些人的好壞我都看在眼裡,而我當然也希望別人能夠把我的好壞看盡,教我、指導我、批評我,一起成長。但這方面氣度,我認為我們是不夠的,多數的人們小鼻子小眼睛,格局並不大,上不了國際檯面。

我熱愛工作,像康拉德(Johseph Conrad 1857~1924)所說:「工作是人的一部分,缺少這部份就不能稱之為人。」當我成天為了工作和自己的本質學能努力的時候,其實我鄙視那些沒有成長的人、拒絕成長的人,很多的時候,我發現我已經站在高峰,但卻不斷尋找更高的山峰,而底下那些因循苟且的人們,我感到些許的悲哀。

我們之間的距離,並不是我一個人造成的呀。

我開了眼界,知道世界之大,我們能做的就是不斷,歐文(Owen1771~1858)就說:「我相信理想的社會可以沒有貧窮,人類的健康大幅改善,即使痛苦也很少,智慧與快樂比現在增加百倍:我們現在就可以朝這個目標邁進,唯一的阻礙是無知。」

我相信所有的阻礙都是自己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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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月 21 週五 200716:19
  • 日本參展後。


前幾天寫了韓國的參展經驗,今天來寫寫日本的吧。

日本是一個標準的,台灣可以思考成為的國家。雖然在一些議題上,我仍然不能夠認同日本的作法和不肯面對的態度,沒錯,就是二次大戰時侵華的事實以及慰安婦這些事件,總覺得有點拖泥帶水、不乾不淨,人家德國也不就乾乾脆脆勇於面對現實,該補償的補償,該道歉的道歉,該紀念的紀念,該反省的反省了嗎?所以說不管是大和民族的自尊心責任感使然,還是因為經濟力量夠強勢能夠不把這些當成一回事、希望以時間來沖淡他們所謂戰敗的恥辱,不清楚。不過壞的部份我們暫且不表,因為我們不學壞的那一部份。

這是世界上第二大的經濟體。而你可以清楚明白的知道,為甚麼他們能夠成為世界第二大的經濟體,沒有其他的捷徑,就是「敬業」以及「認真」。

我們常說,日本的女孩子很會化妝,那天我在新幹線上面果然見識到了。從大阪到東京,我坐在位子上看書,一個穿著時尚的女孩子從名古屋站上車,就坐在我的旁邊走道的位子。我覺得這女孩真奇怪,明明穿著一件好看的白色洋裝,怎麼素顏的臉、亂亂的頭髮就跟這套洋裝搭不上似的,一點精神也沒有?後來她坐在位子上,拿出她的梳妝鏡,點起一根煙(日本的新幹線有吸煙車廂,我也是被老闆逼著坐在那邊吸二手煙,說來還真痛苦),開始梳妝打扮,到了東京,已經變成一個人了。一個美女。

沒錯,一隻鬼變一個人。XD

從便利商店的小妹,路邊賣書報的小販,到餐廳端盤子點菜的工讀生,日本的各個階級幾乎都有化妝的習慣,深入地了解一下,他們認為那是習慣,也是一種禮貌;由這種小地方延伸出來的,是日本不近人情的自我要求以及的充分的敬業精神,以及職能專一、精益求精的做事態度造就了以服務業為主的這個經濟體,一個算起來不大不小的島國,能夠擁有如此巨大的經濟實力的關鍵。

在日本消費,你可以享受的是他們服務的精神和態度,那種態度並不是喊喊口號、寫寫精神標語,做做表面就可以達到,那是一種深度長期累積的培養。在日本的店裡消費會讓你感到舒服,他們招呼你的熱情、對你必恭必敬的態度,雖然看著價目表的數字的同時,總是會情不自禁地心算成台幣,然後內心淌血,但是從進入一家餐廳或商店,踏進去的那一步到出門後的那一步,都讓你有賓至如歸的感受,這並不容易做到,真的。要讓你掏出比台灣貴上許多的金錢購買的,不僅僅是品質較高的貨品,還附上一份對職業,對自己的要求態度。

那個時候即使淌血也比較沒那麼痛苦啊。

再來,還是聊到我比較關心的環保議題。在東京大阪的都市裡,日本的人口密集度比起台灣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他們的摩托車卻是少之又少。人們使用頻率最高的交通工具,就是折疊式腳踏車或是帶著菜籃的淑女腳踏車。路上放眼望去,到處是穿著入時的男男女女騎著腳踏車到街上,然後找個位子停著,鎖車,逛街。比較起台灣摩托車萬頭鑽動夾帶喇叭聲的吵雜,在日本街頭偶然腳踏車「叮~」的輕輕聲響,真的是悅耳多了,對環境的傷害,也小的多。當我們的環保署很努力地宣導中秋節適度地烤肉的時候,已開發的國家已經告訴了你,該怎麼樣從生活習慣中落實環保節能的概念。連快遞小包裹的快遞員,也都是騎著類似我現在所騎的那種公路競速車大街小巷來回奔馳,背著一個大包包騎車的背影看起來真是帥氣。

最後,我在大阪的時候,剛好遇上日本首相安倍晉三辭職。其實日本的政治生態我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安倍首相辭職的原因,大抵上是因為操勞國事以及內部閣員的操守問題,根據日本人的武士道精神,很難容忍自己的人格或是操守有一些些的小瑕疵,更別說底下的人亂七八糟,做出貪污的勾當(甚至「只」是「疑似貪污」,還沒進入司法程序的那種),自己還能夠在台上領導群眾,慷慨激昂、振振有詞。在台灣,權力的慾望,有時候已經超越了個人的最低羞恥心,政客可以說是毫無原則,哪裡有票哪裡騙,只想抱住權力不放,直到已經徹底被選民放棄才逼不得已退出;而日本退下舞台的政治人物,也多數就真的退出了政治,更不會戀棧,也不會老驥伏櫪,晚景淒涼。安倍的辭職真的是有擔當,有風骨。

單就「擔當」、「風骨」而論,真的是台灣的政客們所遠遠及不上的。

日本政治工作者也肯說真話,敢說真話,安倍下台的時候,要競選黨魁的福田、麻生,哪一個不是話講的很白,當仁不讓?哪像我們的政治人物個個機關算盡、等待黃袍加身?之前像曾任自民黨副總裁的山崎拓就表示過:「如非從政,絕對要當AV男優!」試問,哪一個台灣的政治人物敢這麼說?(李敖除外,哈哈)做的到的事就告訴你,我做得到,如果作不到就切腹之類的,哪個台灣的政治人物敢這麼說?連總統都帶頭說話不算話了,底下的人做什麼好榜樣?只要愛台灣就好!而什麼是愛台灣呢?定義要根據當時的選票在哪裡,選票就是定義,你票投給我,就是愛台灣,不管方式多麼粗暴,現在的執政黨就像佔領了一間房子,先趕走租約尚未到期的房客、甚至是握有永久居留權的房客,胡亂使用這間房子之前留下來的公基金、積蓄,再更改門牌號碼,也不管這個門牌號碼住在同個社區地球村的人同不同意,最可笑得是,不管你改什麼門牌號碼,他們一樣把信寄到你隔壁、把錢送到你隔壁,這些政客只要滿足自己的權力慾望,自己爽就好,無所謂國際觀,把自己的格局都做小了。

美國總統林肯說過一句話,他說:「你可以欺騙少數人一輩子,也可以欺騙多數人一陣子,但不可能欺騙所有人一輩子。」

日本能,為什麼我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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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月 17 週一 200715:56
  • 韓國參展後。



結束了十天九夜的旅程,華航上我看了驚奇四超人銀色衝浪手以及神鬼奇航三,大約三個多小時,我們從東京成田機場飛回了台北桃園機場。大家仍然是爭先恐後的趕著出關,在等待推運行李的輸送帶旁,依舊擠滿了恨不得趴上輸送帶的人們,我知道我回到了台灣。

我相信比較過倫敦機場人們的守秩序,你會知道我在計較什麼。倫敦機場的行李出口,大約離輸送帶兩步的距離,有一條黃線,所有人都規規矩矩、安安份份地站在黃線外,默默地等待他的行李從輸送帶的出口裡一個一個吐出來。等到看見了你的行李,你只要上前一步,不需要像演唱會一樣一邊人擠人一邊喊著借過,然後死命的把你的行李在人群中拖出來,你可以從從容容;即使你晚點出關而行李,也能夠很清楚地看到你的行李現在走到了什麼地方,不需要看著別人背影的縫隙裡猜測那是不是你的行李,更不需為了一件行李弄壞了你的妝、你回家的心情,這就是,教養。

所以我說,台灣的教育程度提昇了,人口素質提昇了,但是還有很多很多的地方,遠遠不及外國。我們出國展覽,不是只為了去發揚國威,更不是替可笑的政客們背書(因為我們的信封被強行貼上入聯的貼紙,我們的公文後面硬生生地被加上支持以台灣名義入聯的標語,而我一點也不認同這種作法),我們是去介紹產品,更大多數的時候,我們是去介紹我們自己,介紹我們一個生在這裡長在這裡教育在這裡的形象。

我們是一個有教養的人,那比我們的出生地國名國號或是國民生產毛額多高多有錢來的更重要啊。

當同行的團員在批評韓國人的惡形惡狀的時候,我看到韓國有許多值得學習的地方。韓國重視環保,飯店沒有提供拋棄式牙刷牙膏,要你就買一條買一支來用,給你的價錢也讓你沒辦法用一次就丟,餐廳多數都不使用免洗碗筷,最好你自己帶湯匙筷子;還有我發現,他們的店家或是便利商店,也很少使用自動門,大多數都是用推門的方式進店家,或是自動門上有一個按鈕,按下去之後們才會打開。但是台灣,我曾經自己算計,一條街走下來,你什麼都不逛,只要經過店家門口,將會有無數的自動門為你開啟,一家便利商店,每天進出的人次幾百幾千幾萬,你就知道一扇自動門一天要開啟幾次。

所以,比方說,每天凌晨一點關招牌燈的行動,不能不說是美意,但是對於環保,那真的只是杯水車薪。

不過,有一杯水總是比什麼都沒有來的好。

諾貝爾經濟獎得主史德格里茲(Joseph E.Stigliz)說:
我們大多數人都一直生活在自己的社區、州、國家裡面。可是全球化表示我們同時也是全球社會的一份子。歐洲人就在學習怎樣讓自己是德國人、義大利人或英國人,而同時「也是」歐洲人。雖然這種認同有時也不無困難,但緊密的經濟整合對他們這方面當然幫助不小。從全球角度來說也是一樣:雖然我們可能生活在本地,可是必須逐漸站在全球的角度來思考,把自己視為全球社會的一員。這樣我們才能不只是尊重別人,還能去思考什麼才是公平。

那麼,就讓我們自己身上多一杯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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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9月 04 週二 200714:44
  • 九月六號出差去



九月六號,又要離開台灣,展開為期十天的韓國以及日本的貿易參訪團。

行程大致如下:
九月六號先從台北直接飛到首爾(Seoul),去拜訪當地商會,認識一下韓國的風俗名情,然後七、八、九號,就在我們住宿的總統飯店HOTEL PRESIDENT會議廳舉辦貿易商談展,有興趣的買家、當地的職業工會、貿易商會經由貿易協會的引見來到會場,然後我們就開始進行商談,介紹商品並且試著尋找是否有任何合作的機會;九號結束後就飛往福岡(Fukuoka),同樣在大倉酒店HOTEL OKURA進行兩天的貿易商談,一樣接待當地的商業同業公會,再來搭乘新幹線到大阪(Osaka),在南海瑞士酒店SWISS HOTEL NANKAI商談兩天,繼續搭乘新幹線到東京(Tokyo),在大倉酒店HOTEL OKURA,一樣商談兩天後結束我們十天九夜的行程,回到台灣。

總歸一個原則,就是在飯店等著買家上門,不像之前參展是自己要到展場,可能三天五天,都待在展場,會有點無聊,因為畢竟展出的場地會更換,多去幾個地方也能夠增加自己的見識,也比較有新鮮感。

很少參加這麼輕鬆的出差,所謂的輕鬆,就是雖然行程看起來滿檔,不過大多數的時間都在飯店會議室開會,而且出差前不需要自己規劃飯店、交通工具、邀請客戶、設置展場、訂機票,對我而言似乎是去交際應酬,也有點像是聯誼,而不是像以前一樣背著行囊細軟就出去找客戶,找訂單。

我一向把出差當作一種挑戰,一種對自我的挑戰,我從來沒有時差,不管晚上跟客戶喝酒應酬到多晚,隔天第一個起床盥洗準備的,一定都是我。這說起來應該有兩個層面,第一,不管喝多少,我都會保留一絲清醒,決不讓自己喝到爛醉、嘔吐、甚至是不省人事,而且我真的認為不管怎麼樣,安全回家以及身體健康這兩件事是無可取代的;第二,歸功於平日早起的習慣,我有比別人更堅強的意志力,只要不是雨天,每天都騎一小時的腳踏車上班,然後再騎一小時回家,既能夠省油錢,在通勤時間又能運動,一舉三得,不過要訓練自己不貪睡,五點多就要起床,說真的並不容易。

這個持續運動的概念來自於村上春樹,他是個每天慢跑的作家,他曾說:
寫文章是困難的,不過,文章自己被要求寫出來,這時候最重要的是集中力。為了把自己投入那世界的集中力,而且要讓那集中力盡可能延長持續。這樣,在某個時點就能夠克服那難關。還有就是相信自己、相信自己擁有完成他的力量。

我不曉得是不是日本人對自我的要求特別高,還是對於職業的要求使他們的專注力永遠要高人一等,這種專注力似乎都來自於不斷辛勞的餵養,比如說大江健三郎也是個每天運動不間斷的人,還有大聯盟球星鈴木一朗在球季休息的期間,回到日本也是天天跑步,跑階梯一次就是一萬階,不只是鍛鍊腳力,更是對自我意志的訓練。

而今日我也跟隨他們的腳步,成為一個願意自我挑戰自我鞭策自我鍛鍊的人,我也希望跟他們一樣擁有堅強的意志以及良好的生活習慣。

我發現書讀的多並不見得會讓你成為一個有用的人,當然書讀的多也有用的人也很多啦。可是就我所見,許多書讀的多的人、許多從小環境優渥養尊處優的人,當他們自己處境的困窘的時候,似乎那些花冠、那些金光閃閃的盔甲只是給你更彎不下腰的理由,讓你變得更難以親近、更恃才傲物、更不懂怎麼去經營自己的生活,更不懂得怎麼去面對人群,面對自己。當他們華麗的謊言被戳破、常戴的那付面具被掀開的時候,他們更不懂得怎樣去面對現實、收拾殘局。

也就是說,他們根本沒有在平常的生活裡面去培養自己面對問題的能力。

每次出差,我都會看到許許多多的所謂企業家的第二代第三代,我承認許多的企業家的第二代個個溫文儒雅,氣質出眾,言之有物,我想那歸功於家長細心的教導,甚或是家風不俗;但是更多的是,我是看到了那些公子公主養尊處優,膚淺至極,整天說些自以為上流的東西,高來高去,但是一面對問題,比如說訂單銳減,業績下滑,你就看的出來他到底有幾兩重,不要說商場上了,他連自己的情緒都控制不了,原本一個七十公斤的少爺,可能卸下了他的勞力士,脫掉的他的亞曼尼,把手上的LV包放下,他就只剩五十公斤;奇怪的是不管我們怎麼穿衣服、脫衣服,背著便宜的背包,不穿也好、穿了也罷,我們怎麼量就是七十公斤,我們努力的人增胖的原因一直是增加自己的學識經驗,他們卻是珠寶首飾。

尤其這次要去韓國,心裡面特別有感觸。大學唸了兩年的韓文,因為覺得不合自己興趣,加上完全沒有規劃人生的方向,自己的面向也走窄了,草草結束了我的大學生活;如今翻翻舊課本,念念韓文感覺還挺有趣的,現在的我只記得發音,變成了只會念,不會說不會寫不會聽的現象,想想也覺得好笑。如果當年也是用這種讀書是一種趣味的方式,不要把自己的讀書計畫以及未來的方向一下子砸在孤注一擲這種豪氣上面,我的世界可能因此不同,或許我不用吃那麼多的苦,才了解原來吃苦當作吃補這種俗到不行的古諺,居然那麼實用。

我在讀這些文字的時候,其實內心裡一直跑過很多很多的畫面,那當年為了考韓語系而拼命寫韓國文化報告的我,說服家人讓我去讀冷門科系的我,甚至是在校內羨慕那些熱門科系的同學的我,這些交錯的矛盾總是很清楚地刻劃了我的人生旅程。放下一段,迎接另一段,也未嘗不是好事。我曾經有很多段想要放棄不走的人生,(直到現在也偶爾會有這樣的想法),我也不得不以結果論述很多段的我是錯的,錯的令人髮指、使人心傷,可或許人生不單單只看結果,也看過程,起碼,到如今我還不曾完全放棄希望。

無怪乎卡夫卡說:
不要失望,甚至對於你並不感到失望的這一點也不要失望。恰恰在似乎一切都完了的時候,新的力量來臨,給你以支助,而這正表明你是活著的。

好像說的多了。可能面臨一個應該早就熟識的國家,十年後才第一次準備要踏上這塊地方,(雖然我也不喜歡韓國人,還有,端午節和豆漿都是我們中國人發明的!)也可能因為多次的出國讓我看了不少人生以及商場上的百態,更堅定了我要堅持下去的決心,回國,十五號,十六號就註冊,十七號就要開學,厚厚一疊的課程綱要以及參考書目,可能很多人都當作混混就過的Session,我卻提起有如十八歲的那股衝勁想要好好地完成我的學業,我猜想可能也是因為這禮拜回桃園陪伴家人,回中壢高中和同學一起打球的快樂所給我的一點小小感想,讓我在出國前,變得特別多嘴。

總之,祝自己一路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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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8月 22 週三 200710:56
  • 書摘【實力】Ram Charan


最有效率的領導人是心胸開放,無論利益團體有多麼不講理,他都要將他們是為對手,願意跟對方談判。願意敞開心胸聆聽,並且判斷利益團體或是其領導人到底要什麼,是很重要的能力,因為傾聽本身就能夠化解爭議,而且有助於你了解「勝利」與「失敗」,對這些團體的真正意義是什麼。

找些可能沒有你的生意頭腦、但是觀點跟你完全不同的人,每個月花幾個小時跟他們談談。你不僅可以向他們學習,而且這些接觸非常重要。

有時候你會感到失望,沒有人賞識你,或者事實不符預期。這些艱難困頓給你很好的教訓,有時候經過這樣的經驗,你會突然發現自己以不一樣的方式來看事情。每個人都知道,人類在蹣跚學步與青少年時期,成長最為迅速。我發現心智成長也是一樣,例如你會突然掌握到問題的重點,你對人的判斷、公司的定位、目標與優先事項的設定,也同時得到改善。因為這些事情戶有關聯,改善突飛猛進,這樣令人振奮的轉變是持續成長的推動力,也是工作能讓生活喜悅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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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8月 18 週六 200715:22
  • 計劃

開始要計畫一下,從這禮拜開始到下個月的行程。
因為最近亂沒計劃的。

先把自己定調,現在的我到底要什麼?台積電董事長張忠謀說,領導人的特質,就應該擁有比較廣的「全才」,應該要有「技能組合」(Skill Set),而不是狹隘的專家才能。至於這個技能組合應該包含什麼,要依你的領域或產業而定。
那麼,我該是一個領導人嗎?

不可諱言,台灣的中小企業,尤其是創立者胼手胝足、披荊斬棘所創的企業體制,幾乎大部分都是寡頭領導,強人政治。身為一個老闆,跟自己所創造出來的事業變成了生命共同體,一起生一起死,責任感自然是重的嚇人。但是要知道這樣的形式,仍然是以「中小企業」為主,一個企業要大要小,當然跟領導人的心隨意轉有絕對的關係。在培養教育人才的時候,無法避免的會希望他的繼任者,最好是能跟他一樣全才,什麼都懂,從模具生產、物料分析到客製化流程,老闆能夠介入的越深,那麼就夠保有自己的主導權,不至於發生管家掏空、強將自立為王這種最害怕見到的事;所以最好最好,自己的兒子當然最好。

如果兒子不才,或是沒有兒子願意接下他的棒子,那麼找一個聽話好使的奴才,從後面下指導棋,也算是下策中的比較上策了。

我曾被教育成一個聽話好使的奴才,或是一個要人告訴我怎麼做怎麼做的人,越是感到疑惑,他們越名之為「未來的領導者」。直到我突然領悟,與其做一個別人希望你去做,但是自己做下去並不會比較快樂的領導者,我倒希望能夠站在旁邊看局勢怎麼樣發展,然後盡自己一份心力,對我而言,快樂的多。

話說回來,如果一定要說我有什麼領導的本質的話,那就是一股雄辯的姿態和無懼壓力(還是無視壓力?)的心態。
不然就是那種「即使全世界都死光了,我也要活下來」那股打死不退的求生意志。

我喜歡計畫完成的成就感,只是那種成就感得來不易,我要完成,而且希望完成的漂漂亮亮,不過不僅僅是有時會不那麼完美,而且這樣的比例還在增加。我的標準太高?還是我又自動增加了完成的困難度?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現在的我空前的強悍,以前的我,從來都有一種遺憾的感覺,遺憾金錢觀、遺憾未完成的學業、遺憾愛情、遺憾再遺憾。

我選擇了一個新的生活,不再好高騖遠,也不再心有旁騖,我專心地做好我的事情,得到的雖然不是高的地位、優渥的薪水,但我得到了別人沒有的充實感;從每天平凡的生活尋找最原始的快樂,發現自己,探索自己。
在懂得放下了一些東西之後,我也該開始學著繼續貪婪地擄獲我要的知識和專長,邁向一個新的境界,我要成為一個我希望要成為的那個人,這個講起來很簡單,但是全世界還是有一大堆一大堆的人,永遠在思考,在懷疑在猶豫躊躇,永遠不知道該怎麼樣去做,甚至是動手去做,這令我感到惋惜。

所以我要開始多學習該怎麼樣簡單的過生活,人生再多一點功課,而我一樣會有像之前一樣的情感表達,但我想,我該怎麼表達,才不會傷了一些我絕對不想傷害到的人。

如果期待每天的東西都能夠客觀,而且對別人都有好處的話,那就是一種不切實際的幻想,但是那是一個值得努力的方向,也是我一直對自己的要求,我渴望一種型態的生活,那是一種回過頭來想想不會後悔失望的生活。

當然,這個社會上有很多人很多的聲音,我們總是要學習接受與傾聽,甚至一些批評,那樣我們才有改進的空間和能量。
我還在調整腳步,調整一個溫和的腳步,這樣才有辦法慢慢地走,長久的走。

不只是一篇文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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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個人分類:卡夫卡《負責任講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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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8月 06 週一 200715:34
  • 段落。

人生,應該不是一段而已。

英國的管理大師韓第(Charles Handy)說:「我看到有越來越多人在職業生涯的中途,選擇回到學校。以前的人加入一家大公司後,一輩子在那裡工作,做個三十五年退休。但是現在的人壽命比較長,可以有兩、、三段人生,先是在大公司工作,然後離開去做生意,或是到社區做服務性的工作等等。在每段人生之間,他們覺得需要更多教育,好為下一段新人生預備,因此決定回學校唸書,很多人已經四十、五十歲了,還是選擇回學校唸書。」

也就是說,原本我們所熟知的直線性的走法以及傳統的工作概念,退休概念,要做大幅度的修正。

說真的,我不能同意更多。

因為今年的我,又要開始人生的第二段,我要開始讀書了,重新回到校園。對我而言,不但興奮,更在腦海浮現了一切一切第一段求學的歷程,甘甜苦辣,都是徘徊不去的回憶。

我繞了好大一圈,又回到了求學的生活,只是這次不是有人供我讀書,給我零用錢,告訴我一些我聽也聽不進去的建言,什麼找尋人生目標、尋找自己的興趣、要培養什麼樣的能力才能夠進入職場;這次的我,背負著一份工作,找尋我再一次唸書的感動,已經明確地告訴自己未來的目標,而且不管在校園裡還是工作裡,我都必須不斷地培養我在職場上的能力,這次不需要任何人來告訴我。

我生平第一次,可以自己告訴自己,自己教育自己,不用再假裝把別人的話聽進去,不用再讓別人來推我,我自己可以走,我自己走。

打從進入職場,我一直在尋找什麼是適合自己的工作,說真的,我到目前為止,都還找不到真的可以讓自己大聲的告訴別人我是多麼愛這份工作的那一份。如果我有這麼說過,那大概就像是戀人之間愛苗剛開始滋長的時候,所說的多愛多愛、多好多好、一輩子再也不離不棄的情話一樣,時間經過,考驗才開始。

我們必須承認,戀愛的很多進程,其實跟工作有一大部分的相似。

那也幸好,我還有追逐下去的勇氣。我在很多方面成了一個游離者,不管是學業上、愛情上、工作上,甚至連興趣都可以換來換去,這不能不說是一種失敗。我總是苦惱於自我的不足,更無法正視自己的缺點,也沒有打死不退的毅力,總地來說,還是享樂主義害了自己,過度地沉溺於自我的慾望、借錢、好高騖遠、揮霍、浪費時間,這些也侷限了我選擇工作選擇公司的能力。

我遇過很多人。在我的生命裡,這些人默默地告訴了我他們的堅持,只是當下的我,一點也沒有發現,其實一種堅持,一份能夠讓自己付出全部的工作,是多麼值得驕傲。我不是不曾做過高薪的工作,我也做過便利商店工讀生,在工地搬過磚頭、洗過地板,開過堆高機,送過五金雜貨,賣過衣服球鞋手機,甚至到現在出國參展、和客戶透過Email聯絡做生意,我都不曾覺得,我該為我的工作驕傲什麼,這是一直在我身上殘存的一種可悲的情愫。

直到現在,我開始慢慢體會,工作對很多人而言,或許是一種痛苦的環境,只是為了溫飽混一口飯吃的手段,也或許是他或她值得驕傲的說項,他活力的泉源;而這該死的、上帝懲罰人類的工作這件事,我可以很嚴肅地面對,不再像以前隨心所欲的沒目標亂竄,更不知道自己要什麼,對於自我的轉變,我感到有點幸運呢。

現在太多人不知道自己要什麼,該怎麼做,未來在哪裡。因為他們無法看清楚人生的段落,該在哪裡轉舵,該在哪裡換行,該怎麼去了解自己的快樂來自何處,是一條什麼樣的路才能讓自己快樂,躊躊躇躇,就這樣虛耗了光陰。

愛情裡,我曾有困擾過,為何三年的時間還不能讓我了解對方,有一個朋友告訴我,「有些人即使一輩子也還不了解對方啊!」即使一句簡單的話,到現在我也還記得很清楚。我才發現,我在追尋自我的路上,差點也要走一輩子,如果不是在這裡換個段落的話,我的人生也還是一直線,只不過這個直線是一條往下的直線。

卡爾唯諾說:那是一座只由例外、排除在外的東西、不諧和、矛盾所造成的城市。如果這座城市是最不可能存在的城市,藉由漸漸減除異常元素的數目,我們就增加了城市真正存在的可能性。所以,只要從我的模型刪減例外,在我推進的任何方向,我總是會達到那些總是作為一個例外而存在的城市。

那麼,我也能夠居住在一個不曾存在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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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7月 24 週二 200717:24
  • 莫泊桑

今天看莫泊桑。
莫泊桑(Guy de Maupassant,1850~1893),短篇小說之王。共計有三百多篇的短篇小說流傳於世。小說風格細膩,對人性的刻劃尤其銳利,彷彿可以直視人心,寫進人心的每一塊地方,如果要將其作品歸類,應屬於自由派的範疇,最可貴的是,那麼多篇質精且膾炙人口的小說,竟是在短短的十年內完成的。
今天我們看【祖母的忠告】(節錄):
他開始說:「各位婦女同胞!請讓我說句話。我是來攻擊各位的說法的。我認為婦女要求和男人有同樣的權力,就等於是女人權力的終點。光是從婦女的外表上來看,也知道婦女是不適合激烈的肉體勞動,或不間斷的智能的努力的。婦女自有她另外的任務,而且在美的方面,跟男人比起來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換句話說,婦女是滋潤生命的一首詩,並以她們嬌柔的力量、明眸的光輝、微笑的魅力,支配世界的男性。不錯!男性是有力量的,是你們無法奪取的。但你們有俘虜那種力量的手段,還發什麼牢騷呢?從開天闢地以來,你們就是女王,就是支配者。這世界要是一天沒有女人,就不能生活的,我們完成一切美麗的工作都是為了你們。
可是有一天,當你們要求在民事、政治上和男人並駕齊驅的時候,妳們就成了男人的敵人。到那時候,妳們可要擔心,構成妳們一切力量的魅力,是否會遭受破壞。因為我們男性對於學問、藝術將更努力而有豐富的收穫,到時候你們必會露出劣根性的馬腳,然後你們會變成真正的壓迫者。
你們所扮演的是美麗的角色。各位婦女同胞!你們是我們人生的魅力,是永無止境的幻想,是我們努力的永遠代價。因此我勸各位,不要千方百計想改變這種角色,即使你們去做,也是不會成功的。」

先別罵,女權主義者們。畢竟這是百年前的文章嘛。

不過裡面的許多內容,今天讀起來,還是頗令人玩味,而且其實想想,在他近似嘲諷的詼諧筆調下,我們還是找的到一些道理,能夠好好的讓自己想一想。

我說,現在的男人很可憐。除了每天戰戰兢兢地擔心會被女人超越,就是看到女人已經在超越你的時候,還不能吭聲,因為隨便放個屁也會被罵大男人主義;最慘的是如果女人超越了你,然後即使是一公分的領先,對男人來說,也會像是距離一公里那麼遙不可及,這個時候你還要保持冷靜(當然還要繼續保持對女人超越你的不可吭聲和讚賞的態度,嗯,還有微笑),因為你的女人可能會跌倒,跌倒的可是你的寶貝啊!可要小心翼翼保護。要讓他跑還不能讓他跌倒,就算跌倒還要安慰她,還要等她,不能自顧自的跑。

而跌倒的女人和跌倒的男人最大的差別,就是跌倒的女人還真惹人憐愛,而跌倒的男人,大家只關心他有沒有壓壞什麼值錢的東西,或是能不能很快地自己站起來。如果站不起來,我們叫他孬種,如果站起來但不是站得很起來,我們叫他應該的,如果能夠站得很起來,還能夠發表演說教大家也站起來的,那我們才會用尊敬的眼光看他。

畢竟像電影【巴黎拜金女】裡的男主角一樣,在付不出住宿費,對方又不接受打工還債的時候,出現一個有錢的女人來解救的男人,應該是極少數中的極少數。

我從來不諱言,在我的思想裡面是有些大男人主義的。而這種大男人主義,不是那種視女人為玩物,骨子裡就是瞧不起女人的大男人,是經過改良過的大男人;我希望我在另一半的心裡有很高的地位,他能夠對我有些崇拜,有些迷戀,有些不可自拔,那麼就夠了,我不需要她能夠接受我在家翹著二郎腿什麼都不做,走路一定要走在我的後面,還要委委屈屈地好像見不了世面、頭低低地依偎在我身旁。那種傳統的大男人小女人的樣貌,不是我要的。

我倒是希望,她能夠有自己的興趣,自己的嗜好,自己的事業,自己的生活圈,不需要靠男人給他一張飯票,給他一堆工作作,當他的生殖工具,不是很情願地幫他傳宗接代,這些,也都不是我要的。

我只是很不服氣,即使我們可以飛黃騰達,賺很多的錢,在商場上有很高的地位,這樣盛氣凌人的我們男人,卻總歸要拜倒在女性的溫柔、女性的嬌媚、女性的石榴裙下。君不見許多年輕的時候可以說是風流倜儻的男性,到了老年還在臨老入花叢,那到底是女人太可愛,還是男人太好色?

回到莫泊桑的這篇文章,我認為他寫的好的地方,不在於將女性的抬頭是為對男性的一種威脅,而在於他所說的,「她們嬌柔的力量、明眸的光輝、微笑的魅力,支配世界的男性。不錯!男性是有力量的,是你們無法奪取的。但你們有俘虜那種力量的手段,還發什麼牢騷呢」反過頭來說男性再怎麼樣耀武揚威都是無用的,那些都還是要被女性所支配所宰制;「世界要是一天沒有女人,就不能生活的,我們完成一切美麗的工作都是為了你們」也說明了,其實男人努力的目標從古到今還不是都一樣,只是為了你們女性,只是為了要求愛啊。

這我突然想到Discovery裡面那一堆拼了命表演給母狼看的公狼,他們使盡絕活,精銳盡出,也不過就是希望母狼能夠略施薄恩,跟他們嘿咻而已。

即使過了百年,我們在男女平等的這條路上已經走了一段很長的路,卻還是無可避免地要面對男女本質上的不同,對某些事物的看法也不一樣;這個年頭在兩性相處間講求包容,觀念上談論務實,在職場上看能力,比大家通通一樣、齊頭式的平等來的實際。

也比那些嘴巴裡面喊著女權主義,但是卻變成了另一個她們所痛恨的加害者來的公道。

我討厭傳統的大男人,我也討厭那些自以為是現代女人救星的大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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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7月 18 週三 200715:30
  • 選賢與能

在台灣這個社會,有一種現象,人們聚在一起,話題只要談到政治,好像不是很狂熱,就是很冷漠,這樣的兩極化現象,在這個世界各國也算少見。

我一向不屬於藍,也不屬於綠。我喜歡看政治新聞,那種喜歡不是隨之起舞的喜歡,不是非要不可、沒接收新的資訊會死的喜歡,我對政治一點也不激情,永遠不可能參加某某人的造勢大會;事實上,我會注意政治人物的一言一行,卻不相信那些政客的言語,我寧可用自己的觀點去看一條新聞,一個論點,一個政見。

尼采說:「我以各種不同的方式達到我的真理,我並非只用一個梯子爬到兩眼能夠遠望的高處。我就是不願向人問路──這不合我的好尚!我寧可尋問路的本身,並且試著去走。」

我試著用自己的觀點去看這個世界的任何事物,用我的手寫,用我的頭腦去想,而不是被群眾運動拉著走。

我講台語,而且講的還不錯。事實上,在我搬過來南部之前,我每次來南部玩,總是被親戚們說我的台語不道地,當然他們所謂的道地,就是北部口音,就是沒那麼標準的南部腔調,這我當然不會犯政治化,把南北差異拿出來說嘴;過了一年半之後,沒人相信我是北部人,我的口音比鄉下人還鄉下人,這當然是一種求生本能的展現,也是一種入境隨俗,甚至我覺得,多學一種口音,多了解一些城市間的差異,從都市到鄉下,這些生活的體驗並不是那麼不可接受。

這個地球村,一直在進行全球化的工作,全球化當然並不等於標準化,每個國家每個城市都必須要有自己的特色,自己的「差異化行銷」,這樣世界才會有趣。

如果哪一天,你走在路上,看到每個人都拿著一杯 Starbucks,開著一樣的Toyota,穿著同一個品牌的衣服褲子鞋子,到哪裡都一樣方便,即使上山採藥都有捷運可以坐,我想這樣的世界才是無趣的。

我覺得台語是一個很可愛的語言。很多深綠的論點,說台語如何如何的好,可以表達很多很多中文無法表達的情境,我也覺得可以接受。事實上,貼近我們生活的語言是最親切的,即使翻譯起來讓人感覺粗俗不雅。我跟我的好朋友打招呼的時候,常常就是「啊低衝三小?」住台灣的人都知道,「小」這個字就是精液的意思,你看看其他國家哪來這樣打招呼的方式?這當然是一種與眾不同的文化差異,中文字只能表達出來台語的「音」,卻無法很清楚地把台語的特殊表達出來,這自然是台語的優勢,因為他能夠很清楚而且用外人無法理解的方式這個獨特的文化。

當然,每一種語言都有它的文化背景。

可是現在的政治氛圍,把語言這東西變成了一種工具,一種政爭的工具,甚至,是檢驗你的工具,我覺得這個很不好。語言的發展,不應該是強迫的,語言的發展是非常自然的,一個地區裡面或許有很多語言,漸漸地變成一個語言,因為大家用同一種語言方便,你就看哪個語言比較強勢比較好用。自然而然地就會有些語言遭到淘汰,這也是趨勢,不然不會那麼多人說英語,現在也不會那麼多外國人學習中國話,一個語言方便好使多人用,漸漸就會變成主流。

你可以有一個政策,去推行你所要重視的語言,例如法國規定電台播放法語歌的比例不能低於百分之四十,在國際上推動法語保護,這是可以允許的;但是看看政府的本土教育文化,除了加重了台語的教學比例以外,還告訴你,不學台語、不會台語就不是台灣人,不愛台灣。以前我們看美國申請移民綠卡的條件很嚴苛,要成為美國公民還真難,現在回頭看看台灣,不但要檢驗外來的移民,就連住在這裡的人,也都必須接受檢驗,這個很沒道理。舉個例,你如果剛好生在美國,不管你是那一國人,理所當然地你可以選擇美國國籍,或是你原本的國籍,在美國無法承認雙重國籍,你必須選擇一個,你選擇當美國人,那你就是美國人,在人類生而平等的天賦人權思想下,你理所當然地可以享受一切與其他美國公民一樣的權利,這點毋庸置疑,即使你一句美國話也不會講,沒有人可以否定你是美國人。

但是在台灣,情形可就不同。他們會用很多標準去檢驗你,你是台灣人不是。尤其是扯到政治,那可就沒完沒了。你會不會講台語?不會,那你不是。你是不是台灣人?你沒生在台灣,即使你有中華民國身份證,很抱歉,你不是台灣人。看得出來這個政府,不但要檢驗外來移民的條件,就連住在這裡的人也要檢驗,然後把理所當然的公民權分等,你有身份證是一回事,不夠本土就不行。在先進國家,如美國,哪一個政治人物敢講,黑人投給黑人,白人投給白人?沒有。這種趕盡殺絕的民粹思想,只在中東地區、只在伊拉克、只在庫德族的種族屠殺中才看的到。

台灣與大陸很不同的一點,就是台灣有言論自由。你可以主張台獨,你可以說我們是美國的一州,你可以主張統一,主張一國兩制,只要你生活在這片土地上,你就有權力發表你的意見。可是現在在台灣的政策也好,選舉也好,不是要比誰的政見好,政見務實可以做得到,卻是比怎麼樣比較愛台灣,誰比較愛台灣,而這個愛不愛的標準還是模糊的,隨人講的。

前一陣子看到一條新聞,以台灣名義加入聯合國公投的議案在公投委員會被否決,這在我們讀過點法律的人眼裡看來很明顯這就是程序上的問題,以台灣名義申請,本來就是「當事人不適格」的問題,沒有一個國家入聯合國不是用自己的國名,台灣何德何能全世界要放例外給你?就連中共也不能以神州大陸的名義加入聯合國,台灣本是一個區域的統稱,這還是明史上面記載的賦予的;然後某一個深綠的電視台斗大的標題「十二個人能夠否決兩千三百萬人的意志?」我就搞不懂,我什麼時候加入了這個以台灣這個名稱加入聯合國的連署提案團體,而且這個團體還有兩千三百萬人這麼多?

回到語言這個部份,我想說的是,一個語言,只要你夠強勢,夠好用,大家付錢也搶著來學。語言的崛起隕落,本來就是自然法則,從古到今,多少語言消失,又有多少語言現在還在被稀少的使用?當然站在一個語言學的立場,當然每個語言都有他保護的必要,總是需要盡力地去保護母語,這是無可厚非的。可是刻意地過了頭,得到的並不是文化的提昇,國力的進步,而是看似血統的純粹與狹隘的世界觀。

我看到的,是政客們拿著語言的大旗清肅異己,這樣的政治手段令人不敢恭維。大家試著想想,台灣的母語是台灣話嗎?要說母語,我們阿美族的人更有資格說阿美族話是台灣母語,我比你們這些閩南人早來這塊土地一萬年。台灣話是只有台灣人說的嗎?台灣話本質上是泉、漳州話,你還是無法藉由台語切斷與中國大陸的關聯,你越講,其實更加強深化了與大陸的關係。

因為今天操著台語的多數族群掌握了政權,就再拿以前被強壓學習的白話文的方式去硬要你認同台灣話,並以此去檢驗你對台灣的忠心是非常粗暴的,我認同台灣,認同台語,但是我知道,我寫的是中國話,我講的也是中國話,即使我寫「衝三小?」是台語發音,但是這幾個字也還是中國文字。

我是台灣人,我也是中國人。

前幾天買了余秋雨教授的書【人生風景】,裡面有一個小故事,是說兩隻蟋蟀從小就被關在同一個玻璃瓶,除了主人的餵食以外,所有他們懂得,就是打架與鬥爭,有一天因為一個地震,這個玻璃瓶摔破了,他們回到了真正的野外,卻不知道該怎麼過生活,如果同心協力還好,還能夠相互扶持走向一個新的、大的世界,但是他們卻不懂得互助,心態上還是在那個小小的玻璃瓶裡,繼續鬥爭和打架的戲碼,最後,兩隻蟋蟀都死了。

比起這個世界,台灣小的可憐。

在這個島上,沒人有資格說誰是誰的主人,我們都住在這裡。面對更大的世界,我們要的不是互相鬥爭,互相消耗,而是齊心協力面對未來的挑戰。

選賢與能才是民主的本質。我不管你生在哪裡,你長在這塊土地,你愛這塊土地,你跟我有一樣的身份證,我能夠贊同你的理念,我就選你。

至於血統純不純正,毛色亮不亮麗,叫聲好不好聽,那是配種才要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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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7月 13 週五 200711:57
  • 我的光。

如果你有看過【橋上的孩子】這篇作品,那你一定會喜歡這位作家,陳雪。
她有一段話說的非常好:

最初的我將寫作當成是「創造一個屬於自己的世界」的最好方式,透過創作,我得以從束縛我的巨大生活壓力與傷痛裡掙脫,因為那些外在的環境無論怎麼看都讓我覺得疏離,格格不入,然而屬於自己的新的世界尚未被真正的建立,有許多事物尚未命名,一切要我自己來建立。這跟我自己的身份是有極大的關係的,不管是性傾向、童年生活、成長背景等,始終找不到一個合適我自己的地方,於是我就去創造一個。

這不是我第一個部落格,但是確實這樣的寫作風格和方式卻是我最喜歡的寫作方式,在這裡我感到自由,更是自在。

開啟部落格,不是去逃避現實生活,不是去在網路世界找尋慰藉與虛假,不是誇大,更不是為自己的驕傲找一個地方宣洩。

而是關懷。

網路的生態裡面藏著太多的不確定和流言蜚語,很多根本沒性經驗的也可以宣稱自己是個掛渦輪的性愛機器,現實生活中可能只是不起眼的小人物、看過就忘了的路人甲,在網路上面也可以佯稱總裁、可以號稱自己是個大明星,在現代的美的觀點裡面算是醜陋的男男女女也能夠說自己驚為天人、沉魚落雁。

這些事情每天有成千上萬的人正在做。

更多受傷的人到網路上面尋求慰藉,尋求現實生活得不到的快感,而欺騙、虛假、猜疑、衝突、以假亂真這些代表了某一部份現今網路世界的負面形容詞,一體兩面,當然也可以在網路的世界尋找到互利、共生、分享、關懷、群策群力這些美好的事物和值得追求的理想,毋庸置疑。

我希望自己能夠懂得關懷。很多時候,寫文章的目的就是尋找自己內心,去渴求一種Feedback,學著怎麼樣去關懷人群,關懷這個社會,甚至是這個地球。

我曾經失意,曾經迷失方向,曾經用一個又一個謊言和過剩的物質生活掩蓋自己內心的不安,曾經看不清楚自己到底要什麼,現在才能夠慢慢看見未來的輪廓,往自己的目標追尋。我感到慶幸,在這樣的折磨過後,我還沒失去最引以為傲的自信,和勇氣。

我還有勇氣與毅力,去改變我自己的世界,那麼雖然還不到可以寫回憶錄的年紀,也沒有那個能夠寫嘉言錄的能力和歷練,不過我願意在這裡跟我自己交談,試著尋找一種讓自己更進步的方法。

我記得舊約聖經的第一段就是:In the beginning God created the heaven and earth。
And the earth was without form,and void;and darkness was upon the face of the deep。And the spirit of God moved upon the face of the waters。And God said,Let there be light:and there was light。

每個人都是自己的上帝,看到你自己的黑暗,你要有光,哪裡就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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