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GRD陪了我三年,總是能拍出一些讓我滿意的照片,當然這些照片或許在專業的毒舌攝影者看來算不了什麼,但是對我而言,一部另我滿意的相機,永遠都是旅途上的好夥伴。
在羅馬。這個歷史悠久的城市。
今天的天空蠻藍的,也有太陽,很適合跑步。
到了這次旅程的尾聲,通常旅途的尾聲也就意味著一條內褲必須要正反穿兩次不然沒得穿我有更多的回憶,當然回去之後也有更多的事情要做,要知道事情總是累積的,不是說不在公司就會有人幫你把一直是你在做的事情做好,特別是一些奇形怪狀的公司,過度依賴某些人的那種。
被依賴的感覺有時候等同於被尊重。但是被依賴過度了,甚或者是一個青春年少的肉體拖著一台陳舊僵化的老機器,可就沒那麼令人激賞。如果要有激賞的條件,也應該是「的的確確」改變了什麼,不然就只是激戰而已。而我們都知道通常在這樣老化的社會環境&職場裡面,多的是官官相護、多的是因循苟且、多的是蕭規曹隨、多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慢跑。是一個擺脫這種狗屁倒灶的煩人思緒的好方法。
照理說,我應該能夠在這樣一個有歷史的城市,喝著咖啡,吃著蛋糕,想一些比較快樂的事情。當然最好是小內在身邊,那麼我們還能夠開瓶不錯的紅酒,邊聊天是心目中在美好都沒有的事情了,當然一個人出差這些東西等於是多想的。不過令人訝異的是我竟然連休息的時間也沒有停止在想工作的事情,我覺得這可能要從兩個面向來說,一個是工作的確佔據了我生活中很大一部分,這還不只是「為了賺錢養家活口」這麼簡單的程度,而是我本來就是一個喜歡工作、希望樂在工作的人;另外一方面來說,就是工作的環境已經到了一個瓶頸,而這瓶頸不是一時半刻可以解開的,所以就這樣佔據了我幾乎是所有的生活。
那麼,我值得更高的地方嗎?意味著更優渥的薪水更高的職位?說真的我不清楚,有了家庭的人似乎不能夠有太多的冒險態度。
而自己本身也不是一個喜歡冒險的人。我得承認我這輩子做過最大的冒險就是認識我家小內一個小時就求婚,然後還真的結了婚這件事。如果一個人有其冒險的額度,我想三年前的我已經梭哈了。
如果以長年都在關心的NBA來看,以前那種要效忠在一個球隊拿冠軍的心態似乎已經式微,取而代之的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和冠軍戒指可以不擇任何手段(不過為了自己的利益這件事其實一直是傳統美國資本主義的文化),不過我感覺我不是這樣的人,我比較習慣把自己全部都燃燒,真的達不到目標再說,是這樣的想法。我沒有辦法去接受「打不過你們就加入你們」的這種思維,當然在商言商無可厚非,但是我就是沒法精準地做到。
幸好,這段旅程已經接近後段,只剩一個在巴黎的會要開,就能夠回家了。
我像個再普通也沒有的觀光客到處亂拍,不同的是我沒有拿著觀光書籍邊翻典故的動作,畢竟這是商務旅行的空閒,而商務旅行就該像是商務旅行。
如果哪天,我能夠跟小內一起出門享受義大利羅馬的陽光,那對我而言才是真正的,快樂的旅程。
現在只能是,Run in Ro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