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菲莉絲:
今天一早,我給自己煮了一杯咖啡,像平常那樣。不過平常是邊喝著咖啡邊看公文或是郵件這類的,今天的我卻是選擇了看看以前的舊文章,原因無他,昨天看到一些關於你的照片,讓我心情複雜地過了一個晚上。如果真的要解釋這種情緒的話,像是驚喜與難過的混合性的以及說不上來的,應該是快樂的成分佔的比較高。當然最後情緒尾端塞滿的是,衷心的祝福。
部落格寫到現在五年了,五年的時間不算長不算短,不過總是充實的時光。我總有一種感覺就是我會永遠地寫下去。除了自己從小就喜歡塗鴉寫字的習慣以外,在與你三年的時間書寫的東西也已經成為了我永恆的回憶。再加上剛寫部落格的三年就是六年了,六年,六年已經可以改變很多東西,而我總是記得那一天。
我跟小內說了你的近況,她也和我一樣為你高興給你祝福。畢竟曾經那麼愛過的一個人,在心裡面狠狠地為她留個位子也不過分。不過那總是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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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是模範性的連接,沒有其他東西像他一樣載著我們進入偉大的約束之中。而只有作為受約束者,我們才能進入上帝給他的孩子們的自由之中。 ──〈卡夫卡〉──
親愛的Grace:
我好像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應該說,我曾經想過,當我活到這天的時候,那個屬於雙子座、不停在內心裡面交戰、掙扎、帶著天使與魔鬼性格的我,似乎是天使贏了。
天使將魔鬼狠狠地壓制在一種動彈不得的狀態,心中的怪物再也復活不了,無法再吞噬什麼。
因為你的到來,給了我從不曾有過的巨大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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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剛過父親節。原本想要倣傚去年,寫一封信給我的父親。不過忙了一陣,原本千頭萬緒想要寫的東西就擱在那裡,一 直擱在我的書桌上面,而且最近的表達能力有點欠缺,想想還是不需要一定要趕在八月八號把文章寫出來,剛好今天比較不忙,那麼就把文章寫下,收信者是兩個 人,一個是我的父親,另一個是我自己。
事實上,對著一個已經過世將近二十年的人講話,很大一部份就是跟自己講話。
我告訴自己,這樣年紀的我,和那樣年紀的他,已經好靠近了。這世間很多人追著父親的年紀卻怎麼樣也追不到,我卻時常覺得我的父親一定是在天上看著我年紀越 來越大而暗自竊喜著,「這小子快要比我老了喲」「想必他也能夠感受到我的壓力了吧已經」「起碼應該要活的比我長才是啊」這類奇妙的想法,但我卻無法用科學 的方式證明他是不是這樣想。但是以我老爸這種嚴肅、一絲不茍的工人性格,會這樣調皮的想像應該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不過天堂的事情很難說啊,或許生性節儉、 羞澀低調的他現在正開著凱迪拉克穿著花襯衫到處把馬子也說不定。或許還穿著我那一條一萬八千塊的Evisu牛仔褲。(笑)
啊。爸爸你如果想要平反或是罵我的話請到夢中來。現在的我每天都很早睡也很易睡,正中的時間空間很多很大,如果你能來陪我聊聊罵罵我就太好了。
不過,在我的記憶裡,你從來沒罵過我啊。
以前你就常說我,是個聰明的要命,但是也善良的無法置信的,一個特別的孩子。那時的我很不服氣,我說我承認我很聰明(很臭屁),但是從來不吃虧!誰敢惹 我,我也不會讓他好過這類的狠,一瞬間二十年過去了,聰不聰明我倒是無從查證(除了上國中時候做過智力測驗好像還蠻高分的),不過善良的這一部份,我卻是 百年如一日,除了如同小甜甜一般天真可愛以外再也沒有別的形容詞可以說我自己,尤其是最近這一兩年發生的事情更讓我覺得,我除了善良以外真的沒有別的形容 詞。
請各位讀者們不要從這裡就看不下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裡說的善良,絕對不是自吹自擂的那種,而是確確切切真真實實的個人感觸。
老爸,我在某些部份真的跟你像的要命。我們不說別的,就說我一直在傳產工作,而我基本上總是好高騖遠的我的夢想,總是希望自己在晨光佈滿的席夢思床上伸懶 腰,大約九點十點在從星巴克打開Laptop,看看今天有什麼工作,然後跟幾個高盛證卷的高級營業員打打越洋電話,聊聊美國經濟與股市,下午開始跟客戶吃 飯談生意,然後不管幾點下班都隨我意。除了一分鍾給十萬上下以外,套句星爺在賭神裡面說話的語氣:
「因為我~賺夠啦~」
大概就是這樣的生活。
不過,現實生活中的我可不是那樣。記得從前幾年開始,我就養成了早起的習慣,不論前一天晚上喝到幾點喝的多醉玩的多晚,隔天一大早一定起來上班決不遲到的 奇怪行徑,這一點都跟我輕浮的外表搭不上關係;另外,不管在哪裡工作,薪水多少也不論,就是跟老爸的個性一樣,不譁眾取寵,也不會表演給長官上司看,就單 純地把事情做好、最差的也是盡力做到完為止,完全不會佔便宜的老實個性,相信也是跟爸爸如出一轍,我常告訴自己,或許我不值得一個月五萬的行情,但是老闆 願意給我五萬,那我要回報他的,就是超過五萬的價值。
話題應該先回到老爸說的善良的那一部份。(誤)
為什麼會突然想寫寫這些事情,說起來也是前一陣子碰到的一些事情、以及到了這個新的工作環境(而且可以說是不同國度的地方XD),迫使自己不得不不去想想,自己的單純和近似白痴的沒有心機,是不是太像老爸了點?
好像,真的是這樣耶。
首先,我好像太容易相信別人。有的時候,不認識的人把我加入MSN,然後就開始問東問西,一下子我就變的很像很熟一樣,什麼東西都跟別人講,真的很蠢。而 且相信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的廢話只有多,碎碎念只有長而已,但是說完就算了,基本上俗辣如我很不會去爭什麼東西,所以基本上就把大家都當好朋友一樣的訴 苦靠背倒垃圾,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被這些我當作是好朋友的人傷害,真的,從來沒有想過。不過就是發生了。
自從我來到大陸的那一刻起,不管是我的長官還是朋友,在大陸多年的經驗者,都告訴我「大陸人不能信」「別相信你眼前所看到的」這類的忠告,但是當我相信了 某些看起來值得信賴的人,他們擁有高學歷、他們說他們多世故多圓融、社會歷練多高、成就多好,但是,他們也不值得信賴。中間的過程我就略過不提,總之就是 讓我感覺,這些人不值得我對他們說些什麼心裡話,因為今天說了什麼話,他安慰了你什麼,轉過頭來,就可能用近似報復的方式攻擊你讓他們造成的不快,彷彿只 有他們的世界才是世界,如果你不能夠讓他們滿意,那就是你的不成熟、你的歷練不夠、你沒見過大風大浪,因為這些,讓他們在表面上看起來就是那麼的得體、那 麼美觀、那麼文雅、人見人愛,不過,當面對錯誤的時候,就總是用「你不懂啦」「你沒有我這個年紀是不會瞭解的」「現在你會覺得我的話不順耳,將來你會感謝 我」之類的,但是,真的有想過,你瞭解過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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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 J:
再怎麼辛苦,每天也是會跟你敲敲鍵盤、開開玩笑、聊聊公事,雖然目前的我還沒辦法達到我決定來這邊所想要追求的工作內容和生活,而常常跟你訴苦,不過不管怎麼樣,這一切我想都還是需要時間,畢竟我剛來,什麼事情都要順利也太難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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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J:
台灣的天氣好嗎?又有颱風了嗎?油價物價如何呢?又漲了嗎?雖然在宿舍的交誼廳有台灣的報紙,也有衛星電視能看,說起來或許跟台灣一樣沒有資訊上的時差,不過,我還是遺漏了某些訊息。當然也不全是刻意遺漏,一方面因為我也實在沒時間去關心這個。
你知道,本來就不看電視的我,剛到新的環境要學的東西更多、沒有多餘的時間那麼就更少看了。如果要說唯一的資訊來源,除了Yahoo奇摩以外,你覺得還有哪呢?
你想的沒有錯,就是你。
真的是難為你了。讓你在海的另外一邊,把我所看不到的色彩,轉換成文字告訴我,這是很辛苦也很繁瑣的工作,你卻甘之如飴,這讓我很感心。當然今天除了要告訴你我的感心以外,這封信最主要的目的,還是要謝謝你、敬佩你,更令人心疼的是這些事情以外,還必須幫我承擔那些狗屁倒灶的攻訐、無理取鬧的流言蜚語、加鹽加醬的天方夜譚,而這些都不是這麼辛苦的你應該承擔的,但你卻無條件地承擔了下來。
我真的很感謝呢。真的。
你問過我好多次,即使什麼都知道的你,即使明知不可為而為的你,為什麼還要繼續下去?無法理解的是,確切熟悉對方的真實感是對還是錯?只是一時的目眩神迷,還是僅僅是累積多時的寂寞感作祟?我曾告訴過你,我們在網路上相識,也該在網路上交往,我創造了一個網路人格,應該說許多的部落客都創造了一個網路人格,只是這個人格和真實的人格落差,有的高有的低,可能我塑造了一種形象、可能我的文字給了讀者們什麼樣的想像、什麼樣的評價,這些我都不管,因為那不是我能夠控制的。
我能夠控制的,不過就是讓真實的我和這個部落格裡面的我,都是一個樣的開朗活潑的大孩子。
至於我是不是這樣的大孩子,相信真的認識我熟稔我的人,才能夠給一個是或非的答案。
我想,這也是我今天想要告訴你的。這世界上有很多人,他們終生無法瞭解對方,即使就是聊過無數次天、說過無數句話、從字裡行間去瞭解去猜測,甚至就是站在面前,他們都無法理解對方要的是什麼、喜歡的是什麼、甚至追尋的是什麼;他們要的,不過就是一個被說服的對象、被教育的對象、被改良過的對象、甚至,被綁架的對象。
也就是很老梗的,這樣的兩個人是永遠的平行線,沒有所謂的交叉點。
如果僅僅是這樣就罷了,可是事與願違。你遇到的狀況跟我遇到的一樣,明明是自討沒趣的求歡動作(甚至還配上猥瑣的腰部前後擺動),還能被這些人寫成多麼浪漫偉大的救贖,為了你這隻看起來似乎是迷路的叢林小兔子。
我什麼都告訴了你,你懂的。
只是,我想起了在【一個德國人的回憶錄】裡面哈夫納(Haffner)寫的:「我似乎聞到了希特勒那個傢伙身上所散發出來的血腥與污穢的臭味。而且我感覺好像有一隻既具有威脅性,同時又令人噁心的野獸正在逐步進逼──獸蹄骯髒而銳利的爪子已經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所說的,是獸蹄骯髒的這一部份。他沒有資格當希特勒,也沒有銳利的爪子。
所以其實我們站在迷霧的外面,看著這些喪心病狂無聊至極惟恐天下不亂的人,在胡亂地攻擊他們的敵人,而這裡所謂的敵人(我請問他們,又何來敵人?),只是可悲的他們不得已被迫尋找的。他們沒有能耐,他們只能靠著找尋敵人、靠著像是瘋狗一樣咬人的方式過生活,還渾然不覺地以為,他是正義的化身,他是英明的領袖、萬人的偶像。
可悲的還不只呢,跟別的漂亮健康毛色亮麗的獵犬比起來,他只是隻毛都快掉光的老狗。
Let it go。別讓這沒毛的喪家之犬佔了這封情書的過大篇幅。
話題回到情書這裡來。
前一陣子,你問我什麼是情書?情書的定義又在哪裡?我告訴你的,也是我要告訴自己、告訴網友的,我認為,硬是去苛求情書一定要有什麼樣的結果是不對的,就像我常認為那種為了什麼目的去試著說服誰是不對的。這些都不是我們要的。通通不是。
你知道,在我心裡面幻想過好多的世界,其中有一個世界,那就是,我們只能拿出自己擅長的,讓你看看、讓你去選擇、讓你去較真,我們都不推、不強迫對方,就靜靜地等候更美好的東西被呈現、被選擇,多好呢。
也就是說,我們都在書寫一個夢。一個真真實實的夢。只書寫自己內心的感情、比方像是呈現給你的美好,而不去計較,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形式什麼樣的抬頭,該讓多少人妒忌猜疑苦惱,會造成什麼樣的結果的夢。
這才是我想寫的情書。
所以,這樣的夜晚,很適合告訴你,好辛苦的你,如果需要我的一個擁抱,那麼,就是飄洋過海,也該給疲累不堪的你,一個溫暖的擁抱。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在情書裡面加些什麼的。
情書不該,就是情書?
情書該該,就是情書。
最後,我想跟你說一個故事,這是伊索寓言的故事。
有一天,狐狸與獅子在說話。(確切的動物忘了,就當他狐狸吧XD)
「你看,我們一樣一年生一胎,可我一胎生很多隻,你只能生一隻。」
驕傲的狐狸說。
「可是,我生的這一隻,卻是萬獸之王啊。」
獅子說。
狐狸們,Stop Annoying。
給你一個大大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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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親愛的同學們:
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我在自己的部落格上面寫下這封信。應該說,這一整年,從去年的九月份我在高雄到現在我人在深圳,這段期間所發生的事情都是這麼不可思議,回想起來就是非常快速、料想不到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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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K:
好像該隱藏什麼。卻沒有。想了半天,如果寫一封信,內容卻不是真實地傳達對收信者的情感,那麼這封信將會失去意義,而我對你說過的那網路上的人格,也將不復存焉。要知道,那樣的我,雖只是我創造出來的一種與現實不同樣的存在,但是我也還是小心翼翼地維護著。
嗯。所以我提起勇氣繼續往下寫。而你知道這需要多大的勇氣。
我說,上次解開的,不過是彼此之間,看似錯綜複雜實是簡單易懂的認識,只不過是屬於網路上了解的層次罷了;而昨日一見,解開的不僅僅是差異──螢幕上的你與真實的你的差異,還另外加上了,原來是早在哪裡見過了你的奇妙緣份。
原來,我早就遇過了你。
原來,那個挨著認識的男孩子快步走過馬路的你、那個坐火車到中壢、那個騎著50CC摩托車逛遍了台北、那個一點也不知道捲入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件的人,都是你。
你就是,說什麼都會不假思索,相信所說的都是真實的,那麼單純的金星水瓶的你。
我覺得,摒除美麗的因素,那一定是我們一見如故的最主要的原因。
在我腦海裡面,曾經想像過一種單純而美好的關係。當我逛書店的時候,有一個人走在我的後面盯著我瞧我正在看什麼書;當我走的累了的時候,陪我坐在公園的長椅上聊天;當我心煩意亂,就靜靜地走在我的右邊,用關心的眼神看著我,然後告訴我「我不會安慰朋友,但是如果一切都順利的話,就請忘了一些細瑣的小事,好嗎?」
然後,等著我整理完了煩惱之後,給一個迷人的微笑。
就是那一種她不告訴我,她要的是什麼,更進一步去疑惑這樣的關係是什麼?疑惑,就是疑惑這樣的催化讓這種關係更浪漫美好。
誤解我的人,在所多有。她們說,我什麼都要,不明究理讓自己的貪心地試圖抓住一切。
其實,我什麼都不要的。給一個按鍵,就能天南地北的聊,給一通電話,就能夠在捷運的月台等我,這些,足夠了我的。
那天午後,台北下了大雨。而領著我這個好久沒去過台北的鄉巴佬去星巴克躲雨的你,幫我點了一杯焦糖瑪奇朵(意外的是你也愛喝),捧著咖啡聊著天的你我,好像真的忘記了什麼是現實,把虛擬的網路世界的帳號、把鍵盤敲打的聲音,化成了真實的男女、再也平凡卻開心不過的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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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 K:
好不容易考完了,可以靜下來給你寫封信了。說要寫封情書給你卻是一拖再拖,搞得自己好像沒誠意、只是說說罷了,這實在是大誤會,畢竟我在考試啊;然後你又跟我說,不免強我,不想寫、寫不出來就別寫了。
我說,根本沒有這回事。我早就想寫給你了。你告訴我你愛聽故事,那我今天這封情書,就從亞歷山大的故事說起吧。
亞歷山大有個熱切的盼望,他希望有一天他的艦隊可以從印度往波斯經由大海航行,但是又擔心路程遙遠無法補給,如果失敗了,將對他的豐功偉業造成不小的衝擊、徒增笑話罷了。後來,無法克制征服的慾望的他還是決定要派尼阿卡斯帶領艦隊,從印度河口出發,想要成功地到達波斯灣。
中間辛苦的、征戰的部份歷史先從略。(笑)
後來,以為艦隊全軍覆沒的亞歷山大,與歷劫歸來、披頭散髮的尼阿卡斯重逢的時候,有了以下的對話:
亞歷山大對他說:「尼阿卡斯,這回我可不能像過去哪樣,再叫你去冒那麼大險、受那麼多罪了。我要派另外一位海軍司令把艦隊帶到蘇薩。」尼阿卡斯打斷了他的話說:「國王陛下,我有義務服從您的一切命令。但是,如果您想恩賜我什麼好處的話,千萬別這樣做。還是讓我當你的艦隊司令到底,把你的艦艇一直平安帶到蘇薩為止吧。別說您現在交給我什麼艱難而危險的任務,您是把這輕鬆的差事和唾手可得的榮譽從我手裡搶走給別人哩。」
是的,寫情書給你是輕鬆且唾手可得的榮譽,我可不能讓別人搶走。(笑)
我是先經由Cyber Runner的引介,進入小學生部落格聯盟,然後看到你那有趣的Header才開始對你印象深刻。後來,應該是撲浪客吧?我們開始交談。雖然時間不長,但從和你的對話中、或是我的無厘頭地碎碎念,說說笑笑的胡言亂語、大家亂入隨便扯的話題、冷笑話、老梗,發現你都可以從容應付、而且整個對話串就是有你就很有趣,我想這大概是你EQ應該超乎常人的明證吧?(當然也可以說你是多麼習慣於網路生態XD)
後來,我去了你的部落格,看了你的文章,雖然政治立場和你不一樣,但是,閱讀你的文章,卻不像某些綠色的朋友的論調聽了刺耳或是不理性。相對的,你用你的文筆,潤飾了每一個你想要闡述的理念;其實說老實話,以前我總認為那些所謂的台獨人士深綠分子總是在民粹主義以及主體意識的胡同打轉,他們的聲音像是敲鑼打鼓,好吵好吵喔,但是閱讀你的文章裡的一字一句,那成串你的渴望和夢想,以及對這片土地的期待和認同、獨有的人道關懷與思想,卻是像詩一般的存在,相較於吵雜聲,你的文章是悠揚的交響樂。
你是一個很吸引人的女孩。有動人的外表與豐富的內涵,我知道這句話大概有幾百人說過,那沒關係,因為換成男孩,也是我的形容詞。
這是很難得的相遇,找到一個能夠說話、能夠彼此理解的對象著實不易。
所以,我收起了過多的幻想與夢囈,認真地思考該如何提筆寫封信給你。畢竟你知道的,這一切都很不真實,特別是你說過,這浪漫只有在網路上看得到。言下之意是告訴我說,可能自詡為身為浪漫的男人的我,只是說說罷了;不過親愛的,請你倒過來想想,如果在網路的世界都能夠找到真實,哪還有什麼不能信任的?
我們都回想過,一段單純而且美好的戀情。但是年紀越大,卻越難遇到。不管是哪裡遇到的朋友,網路也好路上也好舊友也好,彼此之間,藏著太多的秘密和爾虞我詐;對你的微笑,像是有什麼目的藏在的笑容裡面嗅不出危險的氣味,彷彿是等待那天時機成熟了,給你一個措手不及、給你一個驚慌失措、給你一個有目的開頭,想要的,或許是你的肯定、你的稱號、你那青春的、美麗的肉體。
所以,我要反其道而行。我什麼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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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一直很想寫這一篇文章,不過就是東拉西扯地寫了一大堆其他的事情,所以我說,不是剛好被某個人、某件事情敲擊到、或是有什麼樣的壓力,其實常常寫東西的我也會突然找不到題目可以發揮,或者是找不到一個好理由來寫文章,所以擱著擱著,不知不覺時間又過了。
但是換個角度想,當時間一過去,希冀自己成長的人啊,對於一件事情的看法也會日益成熟,所以時間的醞釀也不見得是壞事。
前一陣子,我拜讀了黑色童話的日記,感觸也很深,也很想要寫點什麼feedback,但是覺得好像加入自己個人片面經驗和說法不太客觀(話說回來在自己的Blog寫文章需要太多的客觀嗎?),直到最近遇到另外一個部落客,Chamil,加入了MSN後聊了很多,也交換了許多意見,才發現原來男人之間的共同的問題除了攝護腺腫大、陰莖賣相不優或是勃起不全這類的隱疾(當然我絕對不會出賣到底誰有這方面的疾病,總之我是不可能有的啊啊啊!許多人可以證明XD),在感情上面,其實像我們這樣的好男人也是常常走過一樣的路、有過一樣的心境啊。
所以,以下的文字如果不是到了三十歲這麼迷人的年紀是不會懂的。基本上在下剛好越過了三十歲這個瓶頸,由我來寫這篇文章簡直再適合也沒有了啊。
(其實也不過過了五天而已XD)
幼稚園的時候,老師教我們要保護女生、因為他們是女生,男生保護女生是天經地義的,不可以亂掀他們的裙子、不可以打女生、不可以讓女生哭。
國小的時候,我們開始懂一些事情,但是又不全部懂。跳舞的時候還不敢手牽手,只能拿玉兔牌簽字筆互相握著筆頭筆尾,尷尬的要命。那時,我們只知道男生愛女生,羞羞臉,喜歡一個女生就在放學的路隊中用小石頭丟她,試著引起她的注意。
國中的時候,看著那些所謂放牛班的同學天天在玩,而我們每天留校夜讀,羨慕和疑惑,為什麼那長得越像放牛班的男生,身邊都有一個很會打扮很漂亮的女孩子,跟他一起吃冰、逛街、在籃球場看他打球等他打完?我卻好奇我為什麼在升學班與一堆眼鏡跟我一樣厚的女生沒日沒夜地讀書,而其他的女孩都香香的,很好聞的感覺。
高中,在好學校的管教下,升大學成了唯一的選項。晚上讀書的時候,腦子裡閃過的畫面,盡像是電影美國派那樣的高中畢業舞會、還有MTV場景裡面拍攝的,男女主角因為考上不同的大學或是有一方重考而在月台送別的畫面、或是相約在哪所大學一起讀書的浪漫,而嚮往、而憧憬不已。目標,大學。好多同學交了女友,每個人都信誓旦旦地上了大學會繼續交往不放棄,即使一個考到台北一個去讀高雄也一樣。(事實上像這樣的情況幾乎都是以分手收場Orz)
等到了大學的時候,許多人被告知,可以談戀愛了,尤其是女孩子,不會像高中時期那樣一直被家人強力的反對,校園裡面出現了一對一對的班對、校對,走在路上的,盡是情竇初開的學生戀人們,這個時候除了校內的活動、社團活動、跨校聯誼也很多,騎著摩托車的我們哪裡都能去,校園裡出現了四腳獸的傳說、學校的後山也聽過好幾個人看到有車震的現象。原本對男女之間感情或是性關係懵懵懂懂的我們,也在大學這四年裡面,上了那麼一課。
那個時候,跟別人說一句:「我跟我女友同居了」是一件很得意的事情。
後來,我們去當兵。在剃了頭的月台邊,看著送行的親友以及女友,除了不留下男兒淚以外,害怕的不只是軍事訓練,還是那聽聞過無數次然後女友說過無數次不會發生的兵變,就在自己面前血淋淋、殘酷地上演,你想想,這樣是為了他好,你又想,怎麼連這兩年都不能等,你恨,你抽到的是外島金馬獎,你回頭去尋找,那個把你兵變的女友是不是跟他附近的男孩子在一起了,你詛咒痛罵,那個原本跟你好的像哥兒們的朋友,說要幫你照顧嫂子,照顧到床上去了。(相信有這樣的經驗的應該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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